衛思味不願意給自己留下遺憾,忙掙扎著就想要擺脫開衛成的鉗制,嘴裡不停的嚷嚷著:「爹,爹你別這樣,我還有話沒說呢,爹……」
衛成畢竟是個大男人,又是當過兵、打過仗、殺過人的人,真要想把這坑貨帶走,衛思味又哪裡是他的對手?
所以錢戴依然抱著胸,愜意的倚靠在電線杆上,唇邊掛著冷笑,看著狗渣渣把那莫名其妙的狗崽子給強行拖走了,徒留下那狗崽子不甘的聲音,在空氣里來回飄蕩。
被親爹不留情面的拖了一路,直到走到了街角拐了彎,視線中再也看不到錢戴的人後,衛成這才沒好氣的甩開了手裡拉著的人,惡狠狠的盯著衛思味怒斥道。
「你個死丫頭,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坑老子坑的還不夠嗎?剛剛那個場合,難道你就看不出來?老子讓你走,你不老老實實的跟著走就罷了,你還在那嘰嘰歪歪的想幹嘛?是想讓你老子我連如今的工作地位都丟掉嗎?」
衛思味被罵的那叫一個莫名其妙呀!她怎麼啦她?她還想發牢騷來著呢!
她好不容碰到了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結果就讓她爹就這麼硬生生的破壞了,這還是她親爹嗎?怎麼就見不得她好呢?
想到剛剛自己在意中人面前,被親爹這麼對待,想到剛才自己的狼狽,衛思味也惱了,張口就抱怨。
「爹你怎麼這樣?人家好心好意的上來跟你打招呼,你發火也就罷了,還這麼對待人家,你讓我以後在同學面前,怎麼抬得起頭來?」要知道自己的那些同學,剛才可是在對面看著呢!
「呵呵……」衛成冷笑,心裡卻在想,他衛成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沒腦子,沒眼色,沒心肝的女兒?這貨真的是他的親生女兒嗎?衛成心裡不由的懷疑。
「對了爹,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男的是誰啊?你認識嗎?他多大了?叫什麼名字啊?」衛思味一邊揉捏著自己被親爹捏疼了的手腕,一邊自以為聰明的跟親爹打探意中人的消息。
還在沉思中的衛成,被衛思味這麼一問話,心裡的思緒一下子就散了開來,聽到女兒的問話,衛成反倒給氣樂了,嗤笑了一聲,沒好氣的開口。
「你想知道?」
衛思味聞言,兩眼晶晶亮,盯著面前的親爹連連點頭:「嗯嗯,爹你跟我說說他是誰?」
衛成猛地變臉,口氣中帶著的怒火,簡直都能把衛思味這蠢貨燒成灰燼。
「你不是不樂意老子的安排麼?不是提倡什麼民主自由?什麼自由戀愛,反對包辦婚姻麼?哦,這會子想起來問老子這人是誰啦?老子告訴你,遲了!」
越說越來氣的衛成,眼下真是恨不得活活掐死這個不爭氣的坑貨閨女,惱怒的吼完了,衛成立馬就轉身離開,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他覺得,如果他再看著眼前的這個坑貨,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忍得住不動手掐死她!
衛思味被衛成吼完了,她呆傻住了,心裡一直在分析,親爹嘴裡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等她終於明白了親爹話里的意思,衛思味心裡那個懊悔啊!
才想跟親爹再說什麼,可一抬眼,衛思味只見親爹那遠去的背影。
突如其來的真相,堵的衛思味心裡難受,最終的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句期期艾艾的抱怨。
衛思味看著遠去的衛成,嘴裡喃喃道:「你早說啊!你要是早說了,你給我相中的這人長的是這般俊,是個好人才,那我當初根本就不會拒絕啊!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他當時不說清楚,這才害得她今日後悔難受。
這邊狗渣渣與狗崽子父女倆,是如何上演一番相怨相殺的,錢戴跟末末可絲毫不得而知。
等衛成拉著衛思味遠去以後,末末這才心滿意足的,舉著一個超大型的巨幅糖畫晃悠了出來。
錢戴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小傢伙,一邊走一邊還舔著,那比她腦袋還大的巨龍糖畫,他這才收起了剛才對狗渣渣父女的不悅,轉而變臉的看著末末搖頭嘆息,這小傢伙啊!!
話說末末,好不容擠了半天,這才輪到了自己買糖畫,看著身邊的小崽子們,一個個拿著那麼點點大的糖畫在舔,末末心裡卻決定,自己必須得來個與眾不同的。
給了銅元,小傢伙在轉動轉盤的時候,賊兮兮偷偷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