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出門打水去的末末因為沒有留心,自然是沒注意聽陳兆松的嘀咕,但是就跟陳兆松相對而坐的錢戴,卻因為耳清目明,把陳兆松的嘲諷聽的分明。
錢戴勾唇冷笑,撇了一眼陳兆松,冷酷的低語儼定:「你這是在嫉妒!」
沒了兩人都在意顧忌的末末在場,這兩貨便開始肆無忌憚的爭鬥對比了起來,同時還在用眼神相互廝殺著。
「陳兆松這是你羨慕不來的,我自小跟末末一起長大,情分自然不是你這個外人可比,我知道末末最喜歡的是什麼,最討厭的是什麼,還能天天給她做她最愛吃的菜,帶她去玩她開心的事,我甚至為了末末,情願洗手做羹湯,這些都是你陳大少爺做不到的!」
陳兆松聞言那個氣呀!
恨恨的瞪著錢戴,嘴裡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那又怎樣?論起情份,想來我與末末的情份也不低,先不說陳家與李家兩家是世交,家父與李叔叔感情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便只說當年的娃娃親,末末還差點就成為了我的妻子!」
「哼!」錢戴沒好氣的冷哼嘲諷一聲,接著接話,「陳大少爺也知道,那所謂的娃娃親並沒有說成,家師也並未答應。況且即便是家師答應了,那也得看看末末她自個樂不樂意!要知道眼下可是新社會,不實興包辦婚姻了,連自由戀愛這麼流行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了嗎?」
被錢戴的話反駁開來,陳兆松立刻冷靜了下來,他深呼一口氣,壓下內心的不悅,趕緊轉移話題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