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癆的傳染途徑不過是呼吸道傳染,消化道傳染,偶爾還有其他的傳染,如生殖器、破損皮膚、黏膜等傳染途徑,但是,這些根本是無需穿成眼下自己這樣的。
心裡嗤笑歸嗤笑,錢戴救人的動作卻並未停下。
眼下這個患者,自己若是想把他治癒,這明顯的就不可能,畢竟對方已經病入膏肓了,患者在這突然的驚嚇虐待下,他的性命已經岌岌可危,錢戴如今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證對方眼下不死。
錢戴的運氣不好,但其他四人也強不到哪裡去。
起碼錢戴憑藉著中醫,沒有花費多久的時間,自己就確診了病人的病情,不想另外四個,還需要其他的手段才能判定,比如抽血化驗什麼的。
四人中唯一如錢戴一樣,能快速判別病情的,就只有曾經混跡過3的廣源,因為見得多了,接觸的多了,自然比別人有經驗。
這位叫廣源的小鬼子,在藤本未到上海前,廣源就窩在3裡頭搞實驗,要不是因為有藤本的召喚,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從那塊樂土離開的。
而眼下上海醫療總部主樓的底下,之所以會出現這麼一個地下實驗室,那也是有廣源積極的建議,從而導致了瘋狂的藤本歡喜的採納。
從提議到完工,這被改建的地下室,也只不過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錢戴爭分奪秒,在自己紮實的醫術配合下,錢戴中西醫配合治療,最終還是成功的將手下的這條命給救了回來。
直到錢戴舒了口氣從治療室走出來,他發現站在實驗室內等待著的,就只有藤本與廣源在,其他三人不見蹤影,想必此刻還在全力救人。
按照正常來說,肺癆不像其他的傳染病,不會段時間就要了患者的性命,它只會慢慢的,長期的折磨患者,往往到了最後,這些患者都是乾枯瘦弱,幾乎是咳血而亡。
可因為要給他們比試的五人增加難度,再加上五名患者被抓後驚懼交加,加上這地下室條件太差,而倭鬼子這兩日又未給五名患者治療,這就導致這五人都病危了,所以自然的,最後頭出來的那兩個倭鬼子會低頭不語,一副氣壓很低,不高興的模樣,錢戴倒是大致的猜到了結局。
只不過這個結局,讓錢戴心裡很難受就是了。
錢戴所料不錯,最後走出來的那兩個人,最終是沒能將患者的病情穩定下來,最終這兩個無辜的患者,為了這一場荒誕的比試葬送了性命。
藤本早就有言在先,四場比試,最終看誰手下存活的病人最多,誰就是獲勝者,這一點在場參加比試的五人都記得很清楚。
不管此刻心裡有多壓抑,錢戴知道卻也知道,比試還得繼續。
果然就在藤本臉上絲毫不減的笑容中,第三場比試開始了。
藤本帶著他們五人走回到了剛才的密閉式內,他們親眼看到,剛才關押肺癆患者密閉式的對面,那一扇密閉門此刻已然打開,而藤本的那些個手下,此刻正有五個人,每人手持著一個針管,真衝著密閉式內的五人注射。
自然不必說的,聽那被牢牢制服固定住的五人的口音,看他們的穿著打扮,錢戴知道,這五人依然還是自己的同胞,而且這五名同胞在被倭鬼子注射前,錢戴敢斷定,他們一個個都還是健康的。
以前要是誰說他錢戴有什麼同情心,心中有什麼大義,他錢戴都會嗤之以鼻,那都是什麼鬼?
可當今日自己參加了革命,幹上了這一份臥底的工作,眼睜睜的看著倭鬼子是如何在自己面前囂張的,看著自己的同胞是如何活生生被倭鬼子迫害的,錢戴的心中湧起了熱血,這是一種悲鳴,是一種憤怒,錢戴只覺得自己的血都在燃燒,他想殺人!
怒紅了眼眶的錢戴,極力的壓抑著自己即將噴薄而出的仇恨,他的內心在不斷的告訴自己,為了國人的尊嚴,為了千千萬,正在遭受倭鬼子殘暴虐殺的同胞們的生命,他必須要贏!必須要想方設法的,把敵人趕出自己的國家去!
就在心頭各種思緒交雜,擾的錢戴心亂的時候,臭不要臉的藤本又開口了。
「這一回合,考驗的是你們的應變能力,眼下五個患者都被注射了毒藥,至於是什麼毒,該如何解,這就請你們五位各顯神通了。」
說完藤本還比了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