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如自己猜想的這樣的話,這一份戰略進攻布防圖,就是關係到前線幾十萬戰士性命的寶貴圖紙啊!
不!這份圖紙,他哪怕冒著有暴露的危險,他都必須給它拿到手!無論如何!
做出了決定,錢戴就不打算繼續閒著,眼看著藤本與森暮聊開了,錢戴幾乎是立刻靠近藤本,也顧不得其他,忙側耳低聲,藉口說是要去洗漱間。
這換來了藤本的調侃取笑,還有對面森暮的側目關注。
最後錢戴牙一咬、眼一閉,只得說鬼話繼續忽悠,說是自己第一次見到森暮這麼大的官,一時間有些激動,所以難免的就緊張想上廁所,這惹來了森暮與藤本不厚道的大笑不已。
被兩個臭不要臉,調侃取笑一下有什麼的?只要能拿到重要情報,臭不要臉要笑就笑唄,他不在乎!
其實會客室右邊的那扇門後,正是森暮的起居室,裡頭是有一間小小的洗漱間的。
可惜森暮這個人私人領地意識很強,也不願意讓外人共享自己的地盤,哪怕今日是他自己主動請藤本來,給自己看頑疾的,但他還是不願意對錢戴做出特殊對待。
豈不知,這正合了錢戴的意。
在藤本揮手打發自己離開後,錢戴還假意抱歉,對著兩人不好意思的鞠了個躬,忙就轉身開了辦公室的大門,人從裡頭順利脫身。
從帶著機要進攻圖的四人離開,到錢戴藉口脫身,其實也不過是短短分把鐘的事情,所以等錢戴從森暮辦公室出來後,他還能看到那四個倭鬼子的軍官,此刻還在走廊上。
此刻四人已經到了走廊的另一頭,那間與森暮辦公室正對著的辦公室門前,錢戴用他過人的眼力看見,那間辦公室的門邊掛著的牌子,正是機要室幾個倭語大字。
心裡才在想著,對方要把這麼重要的情報放去哪裡,結果這四人就打開了機要室的大門,四人魚貫而入的走了進去。
錢戴一邊往走道那頭的機要室走,一邊留心觀察走道兩邊的布局,滿心在心底繪製著地形圖,並且腦海中還在思索著可行性的計劃。
沒等錢戴走到機要室的門口,突然這邊樓梯口就走上來了一隊,荷槍實彈的五人小隊的巡邏兵。
看到錢戴,五人見錢戴的肩章是少佐軍銜,對方幾人立正停下給錢戴敬了個禮後,又繼續按照路徑,往森暮辦公室所在方向開始巡邏。
因為這一下的耽擱,不到四米開外的機要室大門再次打開,剛剛進入裡頭的四個倭鬼子軍官相繼走了出來,鎖上了機要室的大門,拔出了鑰匙後,四人回頭便看到了錢戴。
就在錢戴目光瞄向四人,確認對方手中,此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文件夾時,為首的大佐開口對著錢戴詢問。
「你是將軍閣下的客人,怎麼不在閣下那邊坐,為何跑出來這裡?」
錢戴忙笑著回話,「初來此地,不熟悉地方,在下想找洗漱間。」
對方聞言後點頭,開口告知了錢戴洗漱間的地點後,還不忘了交代錢戴說,這裡是管理嚴格的機要之地,希望錢戴上完洗漱間後不要亂走,有事情可以去尋找森暮的副官少佐。
錢戴自然也把對方的話聽進了心裡,腦海中也在根據得到的信息,不停的更改周全著奪取的計劃。
目送四個倭鬼子軍官離開,錢戴也四顧了此刻機要室一眼,然後跟隨著四人的腳步也下了三樓,去往剛剛他們所說的二樓洗漱間。
這三樓可能是因為比較重要,所以這裡是沒有洗漱間的,一直到他走到了二樓,看著正對樓梯口的門邊掛著的木牌上,刻繪著お手洗い的字樣,錢戴才抬腿徑直的往裡頭走。
在進入廁所前,錢戴還不忘了打量這周圍的地形分布。
做戲就要做到自己都認為是真的,那才沒有讓敵人找出漏洞的機會。
錢戴上完廁所,走到廁所內水泥池子的洗漱台前,他仔細的脫下手腕上的金表,看了看上頭的時間後,想了想,把金表丟在了洗手台的下方角落。
眼下已經是傍晚七點十分了,天都已經暗了下來。
從前頭藤本喊上自己前來憲兵司令部,到路上所花費的時間,再到剛才一系列的事情發生,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這個點。
根據自己
四百二十四 無論如何要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