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裡頭的這個東西,她依然也不感興趣。
末末把手裡撐開的捲軸,卷吧卷吧隨手丟回木盒裡,眼睛又瞄向了邊上其他的箱子。
一箱、兩箱、三箱……
直到撬開了,碼在放位於貨倉深處的第十二口箱子時,末末才終於碰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
尼瑪的,箱子一開,那真是金光一片啊,簡直都要亮瞎了她的眼!
這金光閃閃的不是大黃魚,還能是什麼?
看著半人高的箱子裡,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大黃魚,末末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閃瞎了,小心臟還噗通噗通的直叫囂著。
末末深吸一口氣,轉而提溜著撬棍,把這箱金子旁邊的箱子也紛紛撬開,尼瑪,居然還是金子!
末末就驚訝了,奶奶的,這麼老多的金子,不會是把整個廣州全部的存金都搬空了吧?
進到貨倉後,末末就忙個不停,絲毫都顧不上身後的錢戴在幹啥。
看到妻子在前頭興奮的撬個不停,看著她看看這個丟下那個,特別是那些個古董珍寶,玉器古玩字畫什麼的,末末她不知價值,可是錢戴知道啊!
其實剛才末末料想的果然不錯,眼前這幾十個大箱子裡裝著的,不僅僅是廣州國黨政府珍藏的古董、金子,他們甚至還洗劫了廣州所有銀行的庫存金子不算,這裡還包括了當局政府,從別的地方強取豪奪來的珍寶!
錢戴看著眼前這些珍寶黃金,心裡對國黨政府更加的嗤之以鼻,這樣的政權,他怎麼可能走的長遠?難怪要失敗啊!
就在錢戴的無限感慨中,他就發現,自家的寶貝妻子已經動手了,開始把那一箱箱的黃金往自己個的空間裡收。
錢戴見狀,急了。
忙快步走上前,伸手拉住了末末還要收箱子的手,及時的制止了她的動作。
末末被人突然制止了動作,她氣呼呼的回頭,瞪著錢戴,儘管憤怒,卻還是顧忌著場合。
看著面前對著自己直搖頭的丈夫,末末咬牙切齒的低聲吼他,「你幹什麼?」
錢戴啞然,隨即又覺得好笑,勾起唇角,依然堅定的衝著末末搖頭,低聲回答著,「寶貝兒,這些東西咱們眼下不能動?」
「為什麼?」
末末聽,眼前的這些不義之財,自己居然不能動,她怎麼能不急?當即就不客氣的質問錢戴。
為什麼?
在他看到箱子裡的這些寶貴的珍品,再結合自己探聽到的那些消息,加之貨倉外那麼嚴密的把手,他就不難猜出一些事情。
所以錢戴只能嘆氣,將自己的猜測分析,解釋給末末聽。
「你想啊,這些箱子居然被人護的如此嚴密,那只能說明,這東西對國防政府實在很重要!假如我們現在把他們都收走了,到時候一旦被敵人發現,我們整個戰艦上的人,說不定都會跟著倒霉。末末,我們身帶任務,還得去往台島潛伏,所以這些東西眼下還不能動!」
聽到錢戴這麼一說,末末也猛地反應過來,鬱郁的把剛才收進了空間的那箱金子放出來後,她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眾多財寶心有戚戚。
望著轉身離開,準備去把自己翻亂了的東西還原的錢戴,末末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會子她終於醒過神來,為什麼會有他們這批所謂的官員以及家屬撤離了,感情他們就是塊遮羞布,專門用來打掩護的,這艘戰艦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護送這些個黃金珠寶跟古董的吧!
「真是可惡!」想想末末就來氣,不知不覺的,這聲怨念就脫口而出。
正在忙碌著的錢戴聽了,回頭看向憤恨的妻子時,他搖頭失笑。
放下手中的活計,快步上前來,側頭在末末的耳邊低聲的說著話,讓末末越聽,眼神越亮。
等最後末末聽完了,她興奮的很,忙就誇讚起丈夫來,「錢袋子,真有你的!」
夸完了錢
六百二十 寶物眼下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