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友褚郡認識兩年,年初買了房準備結婚,昨天看見婚紗照我心裡特膈應,嚇的我都不敢結婚了,現在腿都軟軟的,後怕的厲害。
如果可以,那天怎麼的我都得先跑為敬!
這個月愚人節她早早洗了澡,穿了件白色短裙,蛇一樣的纏我身上,水靈的眼神兒挺撩人的,我啄了口她粉嫩的臉,笑問她說:"想整啊?"
褚郡嘟著嘴,搖了搖頭神秘兮兮的說:"咱清明節拍婚紗照唄!"
以為她愚我呢,尋思誰他娘犯傻趕清明拍婚紗照啊?
我說:"這可是婚紗照,又不是遺像,清明節多不吉利,咋想的啊你!"
不知道她是犯了啥邪氣,眼一瞪,臉色一沉,黑著臉說:"愛拍不拍,鬼稀罕你!"
瞅她表情挺嚴肅的,估摸是真生氣,任我好說歹說褚郡就是不聽,給我說指定清明節,完事狠狠的拍了下我伸到她裙底的手,捋了下短裙匆匆進屋往客廳丟了床被子。
這一鬧我自然是不樂意,但褚郡進了臥室就不再應聲我,整的我心情也不好,睡覺的心思是沒了,鎖上大門出了小區,找了個夜攤喝到下半夜。
期間收到褚郡發的信息,我也沒看懶得回,估摸是她發現我不在家,問我上哪了!
可能是喝高了,回來的路上越想這事越不得勁,誰不想圖個吉利啊,可這娘們為了拍照日期給我可勁的瞎折騰。
火一上來,我就有點把持不住,鬆了下褲帶,尋思看誰折騰死誰!
上了樓,客廳漆黑的,大門也沒鎖,我晃了下略迷糊的腦袋,喊了聲:"小郡......"
沒人應答,我一拍腦門挺鬱悶,尋思這大半夜她也沒膽子出門啊?
屋裡沒光黑影綽綽挺不習慣,趕緊開了燈我就往臥室走,邊敲門邊喊她名,兩聲後我就聽見床"咯吱"一聲,沒兩秒鐘"啪"的聲臥室門鎖被打開了。
我心裡一喜,曉得這妞"親戚"剛走,漫漫長夜肯定忍不住。
我一扭身直接進屋,一腳給門踢關上,臥室頓時黑成了瞎子,猛的一個餓虎撲食,給剛走到床邊的褚郡攔腰抱住欺身壓倒,褚郡"哼"了聲便動也不動,還沒拱她兩下呢,冷不丁的腦門一激靈,這手感不對啊!
褚郡的身材是極好的,一米六七的身高,略豐滿型,而且她身上有種獨有的體香,聞著特醇特醉人,可這會我抱著的女人,身體絲毫沒有平日裡的肉感,感覺像是男人的肌肉,特僵硬,加上她動也不動,顯得整個人都僵僵的。
楞了兩秒,心底一寒顫我就起身摸到床頭的燈開關,按了下竟然沒亮,腦門一熱就流了冷汗,這下酒勁醒了,那股子勁也痿了下去,只聽見床"咯吱-咯吱"兩聲響,跟著就有一隻冰冷的手摸到我的臉。
"幹啥呢你,天都黑了還不睡覺!"
是褚郡的聲音沒錯,只是聽著有些怪怪的,完全沒有睡醒後慵懶的意思,有些嘶啞,語氣更是丁點感情都沒有,就像簡訊語音似得,讓人特難受。
我撇開臉躲開她冷如冰的手掌,跺了下腳給自己壯膽。
找個藉口說:"你先睡,我得洗個澡,渾身酒氣難受!"
褚郡沒吭氣,擦了額頭的冷汗,我就轉身往外走,腳底也不知道踩啥了,"噼啪"兩聲像是碎玻璃,開了臥室的門,客廳的燈光挺刺眼。
借著斜射進臥室微弱的光,我回頭瞄了眼,褚郡也不知道啥時候筆直的躺在被子裡,整個腦袋都蒙了進去,白色的被子罩滿她全身......
我心底一顫,腦子裡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屍體入殮之前睡在床上的樣子。
沒敢多看,我徑直跑到衛生間,沖了臉上的冷汗,點了根煙死命吸了兩口才緩過勁,尋思剛才不會是遇上啥了吧?
屋裡寂靜的怕人,頭次覺得自個家如此毛骨悚然,我也不是沒跟褚郡吵過架,平日裡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沒啥大不了,可今天卻給我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就在我琢磨哪兒不對勁的時候,陰冷的衛生間突然響了手機鈴。
給我嚇一跳,掏出手機看見是未來丈母娘的電話,我楞了下就給電話接了。
"喂,小金啊,跟郡郡鬧矛盾了啊?"電話里丈母娘的聲音還是挺嫩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