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看著她的樣子,邪邪的挑眉笑著,之後端著那杯茶一飲而盡,隨後俯下頭來,對著寒香的嘴餵了下去。
&嗚.....禽生.....不是人......咳咳......」寒香被嗆到了,但是那杯水卻是被他緩緩的送進了肚中。
&咳......」寒香被傅嘉善強行餵到肚子中的水嗆得喘不過氣來。
傅嘉善鬆開了她,幫她輕拍著後背。
寒香猛咳了一陣,嗆得淚眼汪汪的看著傅嘉善,怒道:「你有沒有人性?」
傅嘉善則是嘴角微微翹起,眉梢眼底俱是慵懶的滿足感,眯著眼睛似極其享受這一切。
聽著寒香罵,一把撈過她,將她摁在懷裡,朗聲笑了兩聲,之後說著:「傻丫頭!」
傅嘉善的舉動寒香有些不懂得,剛抬頭,目光就落入他那雙黝黑深邃的深潭裡,只聽他聲音沙啞的說著:「那不是催(和諧)情玉露,只是普通的蜜露。」
傅嘉善說完,寒香不解的睜大眼睛,疑惑的問著:「不是?那我怎會......」
寒香說著聲音漸小,傅嘉善則是含笑看著她,知道她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低頭湊到她的耳邊,用著慵懶沙啞的嗓音說著:「寶貝兒,那才是真的你。」
傅嘉善的一句話讓寒香的臉上的紅暈一下子炸開,連耳際也紅透了。
&你......」
傅嘉善無視她憤怒的眼神,捏了一把手中的柔|軟,之後說著:「你往日裡總緊繃著,爺是受得了,就怕時日久了你受不了,你也嘗不到一點趣兒,所以爺便哄著你喝了普通的蜜露,這不,你果然沒辜負爺的期望。」
傅嘉善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帶著刻意撩撥人的沙啞,輕呼著熱氣說著:
&沒騙你吧,那滋味有多銷(和諧)魂,你放開自己,春潮都險些將爺淹沒了。」
傅嘉善說著還輕咬了她一下,這話聽在寒香寒香的耳中,只有赤|裸裸的羞辱。
可偏偏傅嘉善說的沒錯,之前她真的將那東西當真,全身心的沒有設防,由著他帶動著一切。
寒香拉住被子蓋住了自己,將頭埋在被子裡,傅嘉善如何的哄她,她都不肯出來。
傅嘉善知道她難為情,也沒有硬來,只是連人帶被子的擁在懷裡,之後沉沉的睡去。
這一晚上,寒香都在做夢。
許是心中想,夢中也不得安寧。
夢裡面糾|纏的身子,讓人羞恥的畫面,和難以控制的感覺。
她在掙扎,她很痛苦。
偏偏身體裡是那人不停的糾|纏,耳邊是那人不斷的低語。
她感覺,如何都是逃不開的。
&知道嗎,女人的身子認主兒,如今它認得我了,以後就永遠是我的了。」
耳邊響著傅嘉善低沉沙啞的話語,寒香一下驚醒。
等著醒來後才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她伸手摸了摸,錦被底下已經冰涼,想來是離開很久了。
她撩開帳子,剛一動,全身那種酸軟的感覺,仿佛散了架一般。
丫鬟們進來了,將帳子掛在床榻一旁的金鉤上,一眼就看到了寒香脖頸上和微有些散亂的衣襟里那青紅遍布的痕跡,丫鬟們羞紅著臉低著頭,想著將軍早上臨去前吩咐的話,便躬身說著:「夫人,香湯已經備好,奴婢伺候您沐浴。」
寒香到了淨室,想著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揮了揮手,讓丫鬟們都退下了,之後才緩步進了浴桶。
等著身子沉入溫熱的水中後,她舒坦的舒了一口氣,閉著眼睛任由熱水包裹著自己。
可是,當她閉著眼睛靠在浴桶上的時候,便記起了昨天夜裡,那人抱著自己在這浴桶中任意妄為的一幕,偏偏那時候她的身子是嬌軟的,任由著她予取予求。
想到那時的感覺,寒香覺得心中難受。
尤其是記起了醒來時在夢中聽到的那句話,更覺得難堪了。
她匆匆的清洗了一下,之後就出來了,可是當她坐到妝檯前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有記起了昨夜裡從鏡中看到的那一幕。
寒香手中拿著的香膏失手滑落到了地上,她臉紅心跳,總覺得心事被人看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