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血腥味愈濃,那人的動作越發的狠了起來,整個人如同出籠的猛獸一般。
他這個人發起瘋來真是太可怕了,寒香有些悲戚的想,她早晚得死在他的手中。
大手和雙唇所過之處,無不留下斑斑印記,可見動作之粗魯。
她身子的柔韌度出乎他的預料,隨著他的心意擺放成各種姿勢,傅嘉善是發了狠的整治她,如何的讓她難受變如何的讓她受著。
吻著、咬著,她越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言,傅嘉善心裡越恨,如今他倒要看看,她這個女人是有多大的能耐。
燈影閃爍中,傅嘉善看到她的臉頰上已經布滿淚痕,還有嘴角的血,模樣說不出的淒楚。
&跟爺裝柔弱,爺才不上你的當!」
傅嘉善只要想到她說的那三個不要,滿腔的恨意就不打一處來。
哪裡管她是否哭了。
女人的眼淚最是不值錢,最他媽的能騙人!
當初孩子沒了的時候,她哭得跟什麼似得,真他媽的要是傷心,怎麼會下得去手!
想到這裡,傅嘉善沒有任何的憐惜,只顧著橫衝直撞著。
無意中她看到內室的窗子開著,迴廊上的燈籠亮著,就在夜風中晃動著,如今不過是掌燈時分,府中的下人都還在忙碌著,主院裡倒是安靜,可是寒香知道廊下站著的丫鬟一個也不敢擅離職守。
屋裡的動靜,她們都聽得到。
&窗!」寒香說著。
傅嘉善側頭看了一眼,見窗子果然打開著,見著寒香緊張的神色,傅嘉善此時就不想讓她如意,根本不去理會。
傅嘉善只覺得心中窩囊,說不出的窩囊和憋屈。
想他這半生,無論是在山寨的時候,還是在京中放蕩形骸的那些年,亦或是戎馬戰場的時候,何嘗有過這樣挫敗的感覺?、
就是戰敗了,他也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可是,如今的局面,又該怎麼討回?
從沒有一個人能讓他這樣的難受,傅嘉善心中大恨,想著,她憑什麼?、
她憑什麼讓他難受,該難受是她!
傅嘉善伸手掐住她的下頜,盯著她的雙眼,眸光冰冷,唇角帶著譏笑,之後說著:「知道什麼是伺候人的玩意兒嗎?」
寒香的頭想偏過去,傅嘉善的手一用力,固定住她,不讓她動彈,傅嘉善動作不停,她越不想聽,他就偏要說。、
&候就是隨時隨地,讓爺盡興,你一個人爺玩不盡興,再添幾個一起,懂嗎?」
這些事情傅嘉善知道,只是卻不感興趣,如今說出來,不過是氣的狠了,就讓寒香跟著不舒服。
殊不知,寒香聽著他的話,只覺得胃中翻湧,看著傅嘉善唇角的笑,直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隨著他的動作,寒香只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碾壓成碎片,如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個東西。
夜色沉沉,燈影閃爍,身上那人似乎要這樣無窮無盡的給予她疼痛及羞辱。
等著風雨終於停了,寒香仿佛是一條離了水許久的魚兒,全身沒有絲毫的力氣。、
傅嘉善覆在她身上,喘著氣久久沒有動彈,仿佛是睡著了。
寒香只覺得要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了,想推開他,剛一動就被傅嘉善抓住了手,之後說著:「你以為自個兒是誰?爺看你是個人你就是個人,爺說你是個玩意兒,你只是個玩意兒!」
傅嘉善說完,就抽身坐起,之後披衣出去了。
傅嘉善一腳踹開了門,廊下站著的丫鬟們俱是嚇得心驚膽戰的一跳,看著傅嘉善黑著臉的樣子,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是紫衣大膽,上前說著:「將軍可是要水?」
傅嘉善並沒有答,之後怒道:「將裡面的人關到後罩房去,不過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兒,哪裡擔得起這樣錦衣玉食綾羅綢緞的日子。」
傅嘉善的聲音很大,寒香在裡面聽得清清楚楚。
紫衣則是眼皮子一陣跳,只覺得這是發生了大事。、
想著傅嘉善之前是去送外院的那姨娘離開,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成了這個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外面的那個籍月姨娘作的怪。、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傅嘉善
第267章 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