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本已經認為自己已經低落塵埃,無毒不侵了,傅嘉善無論做什麼,權當是被狗咬了,倒也不那麼屈辱了。
可是,在他的雙手一次次撩撥,熟稔的動作,輕柔的舉動,每一次都力度正好的觸到人的敏感處,身體的顫慄,讓寒香備受煎熬,只覺得異常的難堪屈辱。
尤其是傅嘉善的這句話。
你不是沒有感覺嗎?
寒香閉上了眼睛,隨他去了。
傅嘉善看著她眼角有淚,皺著眉深深的閉上了眼睛,看都不看一眼,他並沒有因此就放過她,她的脾氣硬的像石頭,那張小嘴一張口就是噎死人不償命的話,如今的模樣倒是有幾分楚楚之感。
傅嘉善再次低頭,親吻著她的眼角,雙唇摩挲著她的臉頰,唇齒之間呢喃的說著:「爺這麼疼惜你,換作別人早喜不自禁了,你還委屈的掉金豆豆,嗯?」
傅嘉善的聲音此時染著谷欠,一聲嗯的尾音上揚,滿是黯啞的邪魅,仿佛誘惑著人走近再走近,然後一步步深陷一般。
只是寒香全然沒有動靜,任憑他如何也是眉頭深皺不為所動,只開口說著:「要做就做,哪兒來那麼多話!」
傅嘉善說寒香一張口就噎死人不償命,一點也沒冤枉她,現在傅嘉善的火兒又被她撩了起來。
傅嘉善已經摸透了她的脾氣,隨後怒火便消了下去,哼哼的笑了兩聲,嘴巴游移到寒香的雙唇上,含住後,輕咬了一下道:「嘴巴那麼硬,嘴唇卻這麼軟。」
寒香吃痛,加上傅嘉善的言語,雙眉皺的更深了。
傅嘉善卻沒有再繼續了,反而是抽回了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笑道:「你身子不好,爺且先忍著,爺待你的心是怎樣的,你應該清楚,再不知好歹,爺可沒這麼好性兒了。」
傅嘉善雖說此時是笑著,但是聲音中的冷色不容人忽視,寒香睜開眼睛,看著傅嘉善眼底的冰冷也是一絲不少,胸口只覺得堵著一塊巨石一般。
傅嘉善用拇指擦乾淨了她的眼角,之後說著:「跟了爺就得把心收了,蕭家的事情自有爺出面擺平,不用多久自然能還你蕭家的清白,爺不是施恩不圖報的聖人,這麼大恩情,得你一個以身相許不為過吧?」
寒香沒有說話,只是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
傅嘉善擦了擦,看著她止不住的哭泣,嘴角微揚,之後說著:「喜極而泣?真要是感激,乖乖聽話,少氣爺,爺就求之不得了。」
寒香始終沒有說話,傅嘉善也沒跟她計較,想著她昨天身體受損,傅嘉善起來讓廚房燉了進補的藥膳,親自摟著她,餵了她吃了,哄了幾句之後才離開。
傅嘉善走後,寒香想坐起來,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禁悲從中來。
任憑她如何算計,如何籌謀,都逃不過他強硬的手段。
傅嘉善外面的事情忙碌,之後又是大半月不見人影,中間周肅身邊的內侍來個一次,得知寒香病了後,周肅第二日便讓人送了很多名貴的藥材來,周肅卻沒有現身。
寒香想,依著周肅以前那種分分秒秒都要黏在一起的勁頭,如今知道得病了卻沒有來,定然是有事情絆住了腳。
而且,這件事情定然不是小事。
寒香的猜測不錯,周肅抽不開身。繼太子妃這件事之後,東宮又出事端,戎族公主小產期間,太子妃禁足,而戎族公主卻失蹤了,無論如何也尋不到。
戎族是西北最大的部族,跟齊王的西北軍沒少兵戎相見,如今投誠周肅,自然是一大助力,可是戎族公主進東宮沒兩個月,先是小產,之後緊跟著又失蹤了,周肅豈能不徹查。
這一番徹查下來,影影綽綽指向的都是太子妃。
太子妃雖說禁足,但是跟戎族公主有過節的只有太子妃,所有人都懷疑太子妃。
戎族那邊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周肅極為頭疼,到了過年的時候,太子妃的足禁雲貴妃發話解了,大宴群臣的時候周肅在前殿,雲貴妃領著太子妃在後宮大宴百官家眷,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一個番邦的公主又能如何,她們雲家的人不是誰想動就動的。
也正是這天,前殿觥籌交錯,一片祥和的時候,巡防營指揮使俯身在傅嘉善耳邊說了什麼,隨後見傅嘉善的臉色大變。周
第209章 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