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儀,你本來就是髒的,不需要我往你的身上潑髒水。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要逞口舌之強,簡然並不會比許惠儀差。
別看她平時總是一幅溫柔好說話的模樣,就以為她好欺負,只是她成熟了,懂得收斂自己。
許惠儀你
簡然我什麼?
許惠儀你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長著跟我家太太一張一樣的臉,你就是正牌了?
簡然我要不要臉還輪不到你來說。臉是長得一樣,還是我就是正牌更加輪不到你來說。
許惠儀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簡然?
呵許惠儀,你以為你叉開話題你就能贏了麼?簡然微微挑眉,冷冷地注視著許惠儀,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背著秦越做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他早就知道了。
秦總現在昏迷不醒,你想怎樣說都行。一聽簡然提到秦越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許惠儀瞬間就有一些底氣不足,但是她表現得還是很冷靜。
她在秦越身邊呆了那麼長的時間,自認為沒有漏出什麼破綻,所以一直能夠得到秦越的重用。
但是她得到的重用,相比起劉庸來還差得太遠,她主要是負責後勤工作,而劉庸負責的才是對秦越至關重要的事情。
難道秦越早就看出她的問題,一直都有防著她,他沒有拆穿她,是不是將計就計,正好利用她把他想要傳遞給老爺子的信息傳遞給老爺子?
秦越那個人做事向來沉穩,深思熟慮,簡然都能看得出來她有問題,秦越不會不知道。
想到這裡,許惠儀總感覺屋內有一道凌厲無比的目光在瞅著她,她心虛地抬頭往裡屋看了一眼。
這一看,看得許惠儀心驚膽顫,嚇得背脊涼,全身冒冷汗
她一定是看錯了,剛剛那一眼一定是看錯了,她竟然看到原本昏迷不醒的秦越張開眼睛看著他們。
是的,是她看錯了,是她心虛才會看到秦越睜開眼睛看著她,等她再看的時候,秦越還是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任何的異常。
看到許惠儀分神,簡然明白自己抓准了許惠儀的弱點,趁機攻擊道許惠儀,昨天我讓你回去休息,你敢說不是你那段時間把消息通知出去的?
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想到秦越就在屋裡躺著,想著他有可能聽到她們的對話,許惠儀說話時舌頭都沒有那麼利索了。
簡然看向蕭擎河,說哥,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給她看。
好。聽到簡然叫自己,蕭擎河終於能揮自己的作作了,在病房裡外兩間轉了一圈之後,摘下了兩個針孔攝像頭交到簡然的手上。
他說然然,慕之昨晚跟我說了,讓你好好放手去干你想幹的事情,他在背後給你撐著,誰要是敢亂來,來一個他滅一個,來兩個他滅一雙。
蕭擎河,你別信口雌黃,秦總中了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沒有拿到解藥根本就不可能醒來。許惠儀心裡早因為秦越可能已經醒來而亂了,但是表面依舊鎮定。
她看了一眼簡然,再看了一眼蕭擎河,又道你們兩兄妹別在這裡裝神弄鬼。摘兩個攝像頭下來就想冤枉我。誰又知道是不是你們自導自演呢?
簡然看著她,就等等看,看這個許惠儀究竟有多能狡辯。
許惠儀又說劉庸,這個時候了你還等什麼?我們得趕快請老爺子出來主持大局,不然秦總被這兩個小人挾持,很有可能把盛天交給他們啊。
簡然說所以秦越昏迷的消息是你傳給老爺子那邊的?
許惠儀不屑道簡然,想要陷害我,你也得拿出證據來,不然你的話沒有一點點的說服力。
那你給我好好等著了。要是真拿得出證據,簡然也不會在這裡跟許惠儀說這麼多。
她想讓許惠儀露出破綻,但是顯然有些低估許惠儀了,她能潛伏在秦越身邊那麼多年未被現,那本事自然用不著多說。
看到簡然無話可說,許惠儀有些得意地笑了。
想她跟在秦越身邊那麼多年,一直以來做事小心謹慎,老爺子害怕她暴露身份,在這件事情之前,幾乎沒有跟她私下聯繫過,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她是內奸?
這個沒有用的女人,僅僅憑她的直覺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