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蕭擎河握緊了手中的牛皮紙袋,車子到家時,他坐在車裡緩緩打開袋子。筆神閣 bishenge.com
袋子裡裝著一張全新身份證以及一本全新的護照,證件上的照片是將父親年輕時的照片處理過的,看起來大概五十歲左右。
牛皮紙袋裡除了證件,還有幾張證明書,醫院開的證明,證明蕭遠峰面部被火燒傷至毀容。
還有幾張證明書,是出境能夠用得著的政府部門開的。
這些證明書之詳細,是蕭擎河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他原以為只要有一本護照,就能去想去的地方,卻沒有想到父親狀況的特殊。
如今有了秦越的幫忙,並且把事情辦得那麼漂亮,以後他帶著父親出國,應該不會再受到任何的阻攔。
看著身份證護照和一堆的證明文件,蕭擎河的心裡說不出來是怎樣的感受,不知道是該鬆一口氣,還是應該更加小心謹慎。
秦越啊秦越,不愧是盛天的當家人,連父親受傷面部被毀這件事情,他早已掌控。
前兩天秦越來找他,怕是已經能夠很大程度確認父親還活著,來找他,只是做最後一步確認。
不過,蕭擎河管不了那麼多了,如今帶著父親出國做手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手術成功,他們回國之時,父親就能跟簡然相認,也就是他們一家子相認團聚之時。
蕭擎河將袋子收好,下車,鎖好車門,從地下室的電梯直接回他所住的樓層。
電梯運行途中,蕭擎河拿出手機翻到今天拍的視頻。
打開便看到小然然粉嘟嘟的臉蛋兒,她扁扁嘴,很不高興地說道舅舅不乖!
是他搶了她喜歡吃的草莓,小傢伙不開心了,吵著說舅舅不乖,在跟他生氣呢。
看著小然然如此可愛的模樣,蕭擎河不由得唇角微勾,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我們家的小然然,真是遺傳了大然然和秦越兩個人的優點。
今天晚上,蕭擎河用手機拍了好幾段視頻,有小然然的,簡然的,甚至連秦越都入鏡了。
他握著手機,愉快地想著,把這幾段視頻拿回去給父親看看,父親一定會高興壞了。
叮咚——
電梯門開了,因為心情好,蕭擎河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還吹了一聲口哨。
爸,我回來了!蕭擎河一邊換鞋子,一邊說,我今天錄瞭然然和小然然兩人好多視頻,你看了一定喜歡。
往日,蕭擎河回家,蕭遠峰一定會出來問問他情況,兩個人隨便聊聊家常。
今日沒有看到蕭遠峰出來,蕭擎河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爸,我回來了!
他又說了一次,蕭遠峰還是沒有給出回應,他急急沖向書房,書房裡沒有人。
他又找了兩間臥室,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看到他的父親。
爸,你在哪裡?找不到蕭遠峰,蕭擎河趕緊撥打蕭遠峰的電話,打通之後,很快有人接聽。
他急急道爸——
我不是你爸,別叫得這麼順口。電話那端傳來一道陌生的男性聲音。
你是誰?為什麼我父親的手機在你手上?蕭擎河急了,幾乎吼了起來。
因為你父親在我手上,所以他的手機在我的手上。電話那端傳來囂張陰冷的聲音,聲聲冰冷刺骨。
你想幹什麼?蕭擎河握緊拳頭問道。
我想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啊。電話那端的人說得陰陽怪氣的,我只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讓我們把人弄走,讓他永遠都不要出現,不要打擾了別人的生活。
蕭擎河追問道你的主子是誰?
電話那端又傳來聲音我家主人是誰你就不用管了,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能把他怎樣。
到底是誰?蕭擎河怒吼道。
知道是誰,你又能怎樣?那邊的人依舊不願意鬆口。
讓他無法對付的人?
會是誰?
蕭擎河抱著頭想了又想,把認識的人都拖著來想了一遍。
秦越?蕭擎河想到了秦越,他又立即搖了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秦越。
秦越對簡然那麼好,恨不得把簡然捧在手心裡好好疼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