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秦越說要回夢科景城,簡然心裡微微一震,她正有此想法,秦越也想到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是秦越也想去夢科景城,還是他看出她想去?
簡然,然寶寶沒事了,你別擔心。秦越把小然然放在大腿上坐著,空出的一隻手揉了揉簡然的頭。
秦越,我們再找多個人陪在然然的身邊吧。幼兒園生的事情,簡然仍然心有餘悸,很擔心小然然以後還被別的孩子欺負。
雖然小孩子打架吵架見怪不怪,但是萬一下次再遇到類似今天這樣的家長,她和秦越又不在小然然身邊,那麼他們的小然然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每個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簡然又沒有陪著小然然長大,自認為虧欠小然然太多,她對小然然的愛也到了溺愛的程度,見不得小然然受一點點的委屈。
秦越摟著她,說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
沒讓秦越說完,簡然打斷他說道秦越,我不要事事都是你去處理,我想和你一起分擔。
他不是常常說,她是他的妻子。
妻子不就是陪在他的身邊與他相濡以沫共同面對風和雨的人,而不是他把她當成一個孩子一樣,什麼事情都替她做了。
簡然,怎麼了?下午給簡然打電話時,秦越就知道一定有事,所以他才會提前下班趕去幼兒園。
我我沒事。
沒事?
我說沒事就沒事。
簡然別開頭看向車窗外,不再理會秦越。
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希望別把不好的情緒傳給秦越。
她不願意多說,秦越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去夢科景城的途中,車上誰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雖然幾年過去了,但是他們在夢科景城的這套房子還是跟幾年前一模一樣。
進門玄關處的鞋櫃裡整齊地放著他們需要換的拖鞋,家具擺設的位置也都沒有挪動過。
就連客廳陽台上掛著的那串竹風鈴也還在,隨著微風吹過,小巧漂亮的鈴鐺相撞出叮叮噹噹清脆悅耳的聲音。
一如當年,簡然跟隨秦越第一次踏進這裡時的感覺一樣,有些忐忑,有些局促不安。
不同的是,站在她身邊的人不僅僅是秦越,還有秦越懷裡的小然然以及她腹中的胎兒。
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有時候簡然會覺得跟秦越領證仿佛是昨天才生的事情。
有時候,又會讓她覺得時間似乎過去太久了,久到他們的身邊已經多了兩個新的生命了。
然然,我們到家了。秦越將小然然放下,給她換上了又小又漂亮的粉色拖鞋。
小然然很喜歡粉紅色,看了看腳上的鞋子,甜糯糯地說道然然很喜歡,謝謝爸爸!
汪汪汪綿綿聞聲趕來,圍著它的小主人又跑又跳,原來它也被人送到了這裡。
妹妹乖乖別叫,姐姐來了。小然然蹲下,愛憐地撫了撫綿綿白絨絨的毛毛。
她沒有想到妹妹在家裡等她,回到家能有妹妹陪她玩,是一件非常令人高興的事情。
小然然高興,秦越自然看得出來然然,你可以和妹妹去玩了,不過要注意手肘上的傷,不能碰到。
爸爸,然然會小心和妹妹一起玩。小然然一邊回答,一邊已經和綿綿跑到客廳另外一端去了。
小然然離開,秦越的目光落到了簡然的身上,然而簡然的目光卻隨著小然然移動而移動,根本沒有現秦越的注視。
秦越的目光已經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默默不語,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簡然秦越喚他。
簡然沒有回應。
簡然!秦越加重了一些語氣。
啊?簡然回神,歉意地對他笑了笑,你餓了吧,我現在就去做飯。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秦越又一次問道。
沒沒有什麼啊。不,我就是在想看看晚餐準備什麼,小然然手肘上有傷,不能吃什麼。簡然胡亂地找了一些理由,說得結結巴巴的。
她一回頭,便對上秦越複雜而深邃的目光,他似乎想要把她一眼看穿。
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