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

    很奇怪怎麼就沒人好好的教過勞德諾呢?

    他如果從小就是那樣,師長們一看,這是沒有背景的,也懶得去教。

    然後他那個環境,肯定是打壓得多,授教的少。不然哪會那樣慫。

    而且之所以慫,也是有人讓他慫,這樣別人就可以趾高氣揚,就可以欺負他了。

    欺負多了,本來就慫,這下不慫不可能了;而且環境對他不友好,何必去費心呢?於是繼續慫吧。

    他的慫也是被需要。

    當然假如他愛自己的話。大可以好好去學。

    儘管他的環境封閉,沒見過多少人,但他還是可以投資在自己身上,去看去聽去學。

    問題是骨子裡勞德諾還當自己是老大,不屑去學。

    他有大把的時間,要學早就學了。

    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該看什麼書,從哪裡學嗎?

    那是對自己不負責任,早就放棄了對自己的教育和愛,然後依賴環境。

    因為自己放棄了,於是目光短淺,活成了金魚的視角,只看一面,只看表面。

    說到這裡,倒要提一下和金庸同時代的武俠大家梁羽生先生,他外公文武雙全,而且很重視小孩的教育,特地撥銀讓小孩讀書。

    現在看來,任何時候對自己的教育,總是最好的投資。

    這是家風,也是愛的傳遞。

    勞德諾不重要,但是反面教材折射出的積極意義,還是有用的。


    這也不枉成為反面教材。

    原文是——過了好一會,申人俊才結結巴巴的叫道:「師師父。」余滄海不答,又輸了一陣內力。申人俊道:「弟弟子沒見到對手是誰。」余滄海道:「他在哪裡下的手?」申人俊道:「弟子和吉師弟兩個,同到外邊解手,弟子只覺後心一麻,便著了這龜兒子的道兒。」余滄海臉一沉,道:「人家是武林高手,不可胡言謾罵。」申人俊道:「是。」

    余滄海一時想不透對方是什麼路子,一抬頭,只見天門道人臉色木然,對此事似是全不關心,尋思:「他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人傑殺了令狐沖,看來連天門這廝也將我怪上了。」突然想起:「下手之人只怕尚在大廳之中。」當即向申人俊招了招手,快步走進大廳。廳上眾人正在紛紛議論,兀自在猜測一名泰山派弟子,一名青城派弟子死於非命,到底是誰下的毒手,突然見到余滄海進來,這人身高不逾五尺,卻自有一股武學宗匠的氣度,不怒自威,目光都射向他去。

    余滄海的眼光逐一向眾人臉上掃去。廳上眾人都是武林中第二輩的人物,他雖然所識者不多,但一看各人的服色打扮,十之八九便已知他屬於何門何派,料想任何門派的第二代弟子之中,決無內力如此深厚的好手,此人若在此間,定是個矯矯不群的異人。他一個一個的看去,突然之間,兩道鋒銳如刀的目光停在一個人身上。

    這人形容醜陋之極,臉上肌肉扭曲,又貼了幾塊膏藥,背脊高高隆起,是個駝子。余滄海陡然憶起一人,不由得大吃一驚:「莫非是他?聽說此人隱居在極北苦寒之地,素不涉足中原,又和五嶽劍派沒有什麼交情,怎會來參與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之會?但若不是他,武林中又哪裡有第二個相貌如此醜陋的駝子?倘若真是他,那可辣手之極。」

    大廳上眾人的目光,也隨著余滄海而射向那駝子,好幾個熟知武林舊事的前輩,都已不自禁的驚嘆起來。劉正風搶出上前,一揖到地,說道:「不知尊駕光臨,有失禮數,實是罪該萬死。」

    其實那個駝子,卻哪裡是什麼武林異人了?便是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他喬裝成了駝子,深恐被人認出來,一直低頭兜身,縮在廳角落裡,若不是余滄海逐一認人,誰也不會注意到他。這時眾人目光突然齊集其身,林平之登時大為窘迫,忙站起來向劉正風還禮,說道:「不敢,不敢!」劉正風知道那位前輩高手是塞北人士,但眼前此人說的卻是南方口音,年歲也相差甚遠,不由得心中起疑,但素知那駝子行為神出鬼沒,不可以常理揣度,仍是恭恭敬敬的說道:「在下劉正風,不敢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余滄海武功不錯,比當時在座很多人都強。

    可腦子不知道長哪裡。

    他一出來就是一股小家子氣,而且沒眼界,就是狗眼看人低。

    他以為是小孩子丟石頭,丟完往人多的地方跑。

    卻沒想過人家是高手,他在房頂,人家在屋內;

    等他進了屋,人家又跑出去了。

    他的動靜大,人家要躲他很容易的。

    而且余滄海就是要鬧出動靜來,不然誰知道他是誰呀!

    然後林平之又出場了,跟勞德諾差不多,都需要運氣。

    他被余滄海盯上了,這下好玩了。好,明天繼續。

    2024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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