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杜鵑鳥歪了下嘴:「只是什麼?只是不敢承認對吧!」
杜鵑鳥這麼陰陽怪氣的嘲諷,天王終於壓不住心裡的火氣了,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杜鵑鳥臉上。
「啪!」
「臭biao子,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告訴我,該怎麼辦。」
杜鵑鳥清秀的臉上出現了五道血痕,血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只是挨打的好像不是她,顯得很平靜。
「我想知道,是誰讓你這麼害怕。」
天王整張臉變得有些扭曲,失控的吼叫道:「我說了,我不是害怕他,只是我現在沒有精力對付他而已。」
杜鵑鳥站起身去酒櫃倒了杯紅酒,仰頭一口喝乾,然後又倒了一杯,這才走回來坐下。
「告訴我他是誰。」
天王在兜里拿出那枚硬幣扔在茶几上:「看看這個!」
杜鵑鳥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拿起來看了看,疑惑的看向天王:「這是什麼?」
天王說道:「一個人的信物,他叫法官,是一個殺手,一個絕對的強大存在。」
杜鵑鳥腦海里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她可以確定,法官就是那個人。
「既然他這麼厲害,我看還是跑路吧。」
天王抬手抓住杜鵑鳥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陰測測的說道:「我的仇還沒有報,不能走。快點想辦法,把這個法官幹掉。」說完把杜鵑鳥推開。
杜鵑鳥整理了一下頭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搜集他的資料,我要研究他的做事風格,才能布局。」
天王滿意的笑了:「這就對了,在怎麼說我們也是兄妹,你不幫我,誰幫我?」然後站起身,來到杜鵑鳥身邊,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敢背叛我,就不要怪我不顧兄妹之情。」說完邁步向外面走去。
看著天王他們離開,杜鵑鳥又拿起那枚硬幣看了看,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法官一現,群魔退散,法官出現了,天王,你的死期已經不遠了。」說完一陣哈哈狂笑。看來杜鵑鳥並不是不知道法官的存在。
第二天上午八點,闞翔的車駛進了市局大院,下了車之後快步走到後面,拉開車門。
「師傅,您慢點。」
一名六十多歲,滿頭華發的老者在車上下來,笑著說道:「我還沒有老到走不動路,不用扶著我。」
闞翔像個孩子一樣嘿嘿一笑:「那是,師傅您永這是老當益壯。」
老頭叫張源,幹了一輩子的刑偵,兩年前才退休。可以說,這個人在中國警界絕對是一個傳奇,大案要案破獲無數,是公安部掛牌的刑偵專家。
這一段時間哈爾濱刑事案件接連發生,尤其是姜吉被綁架,楊進雄承受不住姜建棋的給他的壓力,決定請張源出山。而闞翔曾經是張源的老部下,所以請張源的任務就交給了他。只是前幾天老頭身體不舒服,一直在醫院,這剛剛好,就被闞翔接了過來。
闞翔還是扶著張源走進市局辦公樓,裡面一派繁忙,所有人都行色匆匆,一個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都很嚴肅。
張源說道:「看來這一段時間,你們的日子很不好過啊。」
闞翔點頭:「犯罪分子太囂張了,也很狡猾。」
張源微微一笑:「在狡猾的犯罪分子,也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我記得曾經跟你說過,有預謀的犯罪案件其實並不難破,因為越是有理智的行為,背後留下的線索會越多。最怕的就是那種流竄無目的的偶然作案,那才是最難偵破的……而要想破案,你只要抓住一點就行。」
「什麼?」闞翔問道。
張源說道:「動機,犯罪分子作案都是都有動機的,就像是綁架案,很多時候,犯罪分子綁架人質,都是為了錢。但還有例外,比如說尋仇,他們索要贖金只是順手而為,另外就是擾亂警方注意力。所以,只要抓准了動機,兇手的範圍就大大縮小了。抽絲破繭,兇手就會浮出水面。」
闞翔扶著張源剛剛出了電梯,就看到王秉銳匆匆走了過來,見到老頭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張老,您來了。」
張源微微一笑:「你這是要去哪?」
王秉銳說道:「去醫院,楊局甦醒了,政委讓我過
1563章 絕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