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王坐在自己房間內的沙發上,一直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看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陰沉的可怕。
「砰!」
房間門被大力撞開,天王睜開眼睛,死死盯著闖進來的大漢,陰冷冷的說道:「給我個理由!」
大漢看著天王那冰冷毫無感情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冷顫:「大……大哥,大江和老吹的車停在外面,他們兩個死了。」
天王猛地站起身,快步往外走:「去叫小山東!」
大漢點點頭,跟著天王走出房間,然後跑進另一個房間。很快,小山東帶著幾個人跑出來。
一群人出了地下酒吧,走出廠房,在溫暖的地方出來,有點不適應外面寒冷的氣溫,一個個裹了裹衣服,快步走向那輛車。此時,兩具屍體已經被人在車裡弄出來,整齊的擺在地上。
借著月光,天王看到高個青年咽喉處的一點亮光,彎腰取出來,是一枚硬幣,當他看到硬幣上的字,陰沉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驚慌。雖然這種驚慌的神色一閃而逝,但還是被站在身邊的小山東注意到了。
小山東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天王從來都沒有怕過誰。即使被十幾把槍頂在腦袋上,也會笑著面對,從來沒有這麼驚慌過。這不禁讓他猜測,那枚硬幣是什麼來頭,居然讓天王感到了害怕。
小山東看向天王手裡的硬幣,上面都是血跡,讓他看不清跟普通的硬幣有什麼不同。
天王沉默了好久,最後轉身往回走:「把他們兩個埋了。」
小山東跟著天王回到地下那個房間:「大哥!」
天王擺了擺手,看著手裡那枚帶血的硬幣,記憶中,塵封已久的名字出現在腦海中。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曾經在東北攪起風雲,給東北黑白兩道帶來腥風血雨的人物,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小山東實在忍不住問道:「大哥,到底怎麼回事,這枚硬幣代表著什麼?」
天王回過神來:「這是一個人的信物,它代表著死亡。」
小山東一愣:「一個人的信物?」
「對!」天王深深吸了口氣,「這個人叫法官,他是生與死的裁判者,一個神秘而絕對的存在。」
「法官,一個神秘而絕對的存在。」小山東喃喃的嘀咕著,他沒有聽說過,但在天王的表情上就能知道,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物。
天王突然站起身:「去見杜鵑鳥!」
小山東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還能相信她嗎?」
天王的身體裡隱藏著精神分裂的基因,而這樣的人大多數都很多疑。尤其前天的行動失敗,還有前晚監視杜鵑鳥的兄弟莫名其妙被殺,這已經讓他對杜鵑鳥有所懷疑。只是他依靠杜鵑鳥的地方很多,不到迫不得已,他不可能對杜鵑鳥做出什麼。
小山東感覺到天王身上突然散發的寒意,也不敢在說話,走出房間後喊來幾名兄弟,跟著天王出了地下酒吧。
杜鵑鳥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對天王新派過來的四個監視他的人不理不睬。
「砰砰砰……」
外面響起沉重的敲門上,杜鵑鳥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去開門,你們的大哥來了。」
一名大漢快步走過去把門打開,天王和小山東帶著幾個手下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還沒睡?」
杜鵑鳥冷冷的看了一眼天王:「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一睡覺就做惡夢,不敢睡。不知道,你做不做惡夢?」
天王臉色一怒,很快恢復正常,笑著說道:「我知道你還在恨我,但那個時候還小不懂事,做出了傷害你的事。這麼多年你還是放不下,真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杜鵑鳥冰冷的說道:「這麼晚找我幹什麼,說吧。」
天王坐到杜鵑鳥對面,說道:「如果你被一個無法抵抗、強大的敵人追殺時,怎麼辦?」
杜鵑鳥換了姿勢,上身前傾,看著天王笑眯眯的說道:「逃,逃得越快越遠越好。」杜鵑鳥身體向後一靠,隨後問道:「有誰是你天王得罪不起的?能夠讓你天王這麼害怕?」
天王嘴角抽動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不是得罪不起他,也不是害怕他,只
1563章 絕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