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話說今年張朋這一界的軍訓也是挺變態的,長沙的氣溫一路走高,兩個星期都在三十七度以上波動,站在艹場上的感覺就好像跟站在黃土高坡,腳底下放了十七八個火爐似的,一天下來,穿的軍裝背後就都是結了一層白乎乎的鹽霜。
最變態的是教官還不讓晚上洗衣服,第二天要是發現誰的衣服乾淨了就在太陽底下罰站一個小時軍姿,然後趴地上練一個小時瞄靶。一群新生很是鬱悶的問教官為什麼不允許洗衣服,教官就很是牛叉的說,要是打仗窩在貓耳洞裡,難道還有個洗衣機給你們洗衣服?一個星期下來軍裝都硬得跟盔甲似的,弄得張朋每天晚上都做夢自己變成了個硬邦邦的穿山甲。
除了白天站軍姿,踢正步練瞄靶不算,晚上也沒得休息,還得集合一起唱歌,唱打靶歸來紅霞飛。
以至於拿到班級軍訓集體照片才看了一眼,張朋就忍不住哇哈哈哈的說了句我靠,一個月下來,照片上就連班級里僅有的幾個mm都被曬成了黑炭頭,一群穿著軍裝排著傻乎乎的笑著的新生就像是非洲留學生,只有露在外面的牙齒才是白的。
所幸這樣的曰子終於結束了,張朋和吳穎達兩個黑炭頭哈哈一笑,把照片各自收好之後就一起從14舍後面的圍牆上翻了出去,14舍的圍牆外就是中大老生們叫做「小香港」的神奇的地方,什麼吃喝玩樂的地方都有,網吧飯館是到處都是。中大的圍牆很高,但是後面的那些老闆直接就用水泥和磚頭搭了簡易的樓梯,弄得翻牆都只要走走就能出去了。
兩個黑炭頭一翻過牆,看到一.出沒於各個角落的牲口就知道這一個月來自己是虛度時光了。
小飯館裡一個炒菜居然只要三塊錢,而且飯還是一碗碗蒸好不用錢的。兩個人只是轉了一圈就徹底的墮落了,吃了睡,睡了吃,接下來沒課的三天都是過著如此萎靡的生活。
因為沒有和系裡的其它新生住在一塊,所以兩個墮落青年在這三天裡面也錯過了不少的事。比如說剛剛揭開戰幕的院系所聯賽。
中大的院系所聯賽擁有悠久的歷史。以星際爭霸這個聯賽為例,從最開始六舍的工商院yihua一群人利用學校機房做了服務器,弄了學校戰網,然後形成自發的聯賽到現在正規的院系所聯賽,已經過去了十來個年頭。在這十來個年頭裡中大曾經湧現出了n個強人,這些強人中就包括被稱為最接近神的男人的王緋雨和現在打遍天下無敵手,傳說中曾經在中大藏了一本絕世的猥瑣秘籍的方少雲。
其實很多人都是因為傳說中的猥瑣秘籍才死命的考到中大來的,這其中就有被張朋摸了一把咪咪的郭細細。
每年各大聯賽開賽的時候,各路人馬厲兵秣馬,硝煙四起,各路的愛好者也聞風而動,比賽一打的時候是除了比賽場館之外,中大有如空城,就連平時上座率最高的善講西方姓開放的黃教授的課堂上的人也少了一半。要是不熟悉這個景象的人恐怕還以為是學校後面哪個錄像廳開張,24小時不間斷循環播放精彩好碟。
和賽前傳說的一樣,因為走了幾個大四的強人,去年只要參加比賽就包拿前三的材料系星際系隊的實力一落千丈,雖然有著楊湛和郭細細兩個猛人拼死反抗,但材料系還是給資環建院給強殲了。
賽後很多熟悉楊湛的外系牲口都很是同情的拍了拍楊湛的肩膀,在他們看來現在的材料系是充滿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悲戚,「去去去!晚上回去單挑。」但這樣的牲口一律被楊湛一巴掌扇走。楊湛覺得男人就是要剛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輸掉一場兩場的比賽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站在六舍前的公告欄里看著第一輪的比分,點燃了一根煙的時候,楊湛卻也有種龍游淺水,空有一身本領而無力回天的感覺。正在這個時候楊湛看到了自己系裡一堆玩槍的的老大,cs系隊的隊長kl。
丟了根煙過去,看到kl的面色有點不善,楊湛就吭了聲,「怎麼,你們也掛了?」
高高瘦瘦的kl點上火抽了一口之後就說,「nnd,沒想到今年工商院新進了頭牲口,意識超好,槍法風搔,移動起來跟抽風似的。」
楊湛哦了一聲之後就說,你們不也新進了個張朋麼?我看過他打過幾局,手也快得要命,要不是想想你們也缺人,我真想勸他改打星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