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日,共和國第一個官方明確的勝利日,值得銘記!從早上起床開始一直看到現在,讚一個。祝願祖國早日民族復興,重新崛起,真正回到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之境界!!可惜那本vip抗戰小說被禁,不然一定要在上面發個單章記住今天這個勝利日)
戲志才這場病,正如郭嘉所言,的確是有些來得莫名其妙,也著實蹊蹺。
劉域進了大帳,也懶得理睬紛紛上前施禮的郎中,徑直走到戲志才臥榻之旁,低頭看著他,陷入沉思中。
救他,這是劉域心底的聲音。
但是救了他,憑戲志才對曹操的這副追隨勁頭,勢必相當於養虎為患。
可是現在卻多了一個郭嘉,即使他什麼都不做不說,就這樣默默地在一旁看著。那麼,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會成為郭嘉去或留的最終決定因素。
唉,奶奶的,為一個心儀的謀士,幾乎都要一夜白頭,天可憐見。哪像後世,一個參謀班子,全部解決問題。
「公子勿憂,明日大軍開拔,小人知道一個神醫,就在前方必經之地的鄰縣父城隱居。」
一名看上去十分年輕的郎中,明顯帶著一些巴結的意味,湊過來給戲志才又灌了一缽藥湯後,輕聲對劉域說了一句。
神醫?
劉域一聽就笑了,這一路上,不知來投軍的人中,有多少自稱神醫之人,都把自己當做傻子,以為征途之上可以濫竽充數,給他一個好位置多吃多占。可是最後呢,最終大浪淘沙的,也就眼前這幾位,而且看上去也都不過是半瓶子水。
唉,說不得,如果戲志才真的不治,或許只能把最後一個錦囊用掉了。當然,這可是最後一個錦囊,關鍵時刻保命的,能不用最好不用。
想著,他隨口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那神醫真有你說的本事麼?」
一問人名,這可就是好兆頭呀,年輕郎中頓時精神一振,恭恭敬敬答道:
「回公子話,小人乃沛國譙縣人氏,與那神醫華佗一個宗祠,也姓華,名晟,字明子,去年開始師從神醫,現在尊師命自行行醫半年。因蛾賊禍亂,近日收到師父信札,說他在父城避難,教我去那裡會他。」
「華佗,你說什麼,神醫叫華佗!」
劉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卻嚇得華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哆嗦著剛要說話,卻被一把扯了起來。
「華晟,這兩天你好生將養這個病人,要保證他一直堅持到父城。到了父城,倘若見著你師父並醫好了他,除了賞賜之外,你就是疏勒河侯爺府醫館的第一個正式執業郎中。唔,我還會酌情封你為醫館執事一職。」
啊,正式執業郎中,執事?華晟激動地正要磕頭,卻被劉域一把攔住:
「別著急,豈能只有獎沒有罰。倘若這個病人出了意外,或者沒有你師父並不在鄰縣父城,記住,我一定會將你亂棒打出大軍,永不錄用!」
「是,是,小人明白。」華晟聽完,還是激動的只顧點頭去了。
不知不覺這麼一折騰,天竟然亮了。
一聲高亢悠長的號角,驀然從大營正中的騎樓上嗚嗚響徹四方。
在各營百夫長的號令聲中,一隊隊騎兵,步卒,開始整齊地列隊而出,一輛輛大車也在部曲、家丁的嚴密監控下駛出營寨。
最後是數以千計的民夫,遠遠望去,就像是一隻只勤勞的螞蟻,開始一點點搬運著大軍過後凌亂的數百座軍營。但是比大營更加忙亂的,卻是最後一座開拔的後營。
這個後營,原本只有李蓮和她的幾個隨軍丫鬟,以及一隊親兵營彪悍護衛。現在,不僅多了昨日篩選留下的十多名小嬌娘,更多了邯鄲淳的一家子老老少少。除了一個老夫人外,還有他的妻妾,兒女,七嘴八舌,嘰嘰喳喳,簡直比早上放出籠來的雞鴨還要吵鬧。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今日這些所有家眷,都必須一個不剩地全部返回涼州敦煌,在疏勒河大莊園侯爺府去老老實實待著,正式回歸她們作為女人的本分。
這其中,最不樂意的有兩個人,一個自然是從疏勒河出來就是一心一意想成天跟著劉域的李蓮,一個則是邯鄲淳。
大軍開拔,眾目睽睽,李蓮是絕不敢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