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聯排別墅,小區環境也能提供跟高層建築完全不同的容積率。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更不用說這頭排對著高爾夫球場,視野開闊得很。
除了左鄰右舍外,根本沒有打擾。
兩部商務車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雪夜中,誰也不知道一群大明星剛在這聚眾玩牌。
站在小院門口相送的燕青,抬眼向遠處的開闊球場望去。
本應綠草茵茵的起伏空曠被落滿雪花,遠處樹林、建築和白雪掩映,勾勒出別樣的輪廓,錯落有致的鋪陳眼前。
別墅區近旁蒼翠的古柏在大雪中換上一身冰雪皮膚,暗黑的深綠和晦暗的潔白交織出一幅簡約而厚重的畫卷。
宋思雨跟他一起並肩,餐前的煩躁早就無影無蹤。
只有社交忙碌後的愉悅,更有仿佛能觸摸到內心的默契:「和瓊海的高爾夫球場,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燕青笑了笑:「可偌大的產業,說倒就塌,更不用說性命沒了,萬貫家產又如何」
這兩天宋思雨就秉承邱文芳說的,不問男人做了什麼。
終於還是有些輕聲:「那一夜很危險嗎」
燕青擼袖子翻肘給她看,左臂有幾個隱約紅點:「這就是獵槍大概在五六十米外造成的結果,幸好我護住了英俊的臉。」
這句話是他發現之後給蓋青雲看,那傢伙笑話他的台詞,燕青就記住了。
宋思雨卻沒笑:「你把榮華富貴都拿下來,卻把所有危險擋在身後,以後一定要注意安全,免得我擔心掛念。」
換往日,燕青可能就嘲諷了。
但兩個高爾夫球場截然不同的場面,一天之內就天南海北,更天壤之別,讓他也有些感嘆人是人非。
抬手拍拍宋思雨的肩膀:「做夥伴,別牽扯男女私情,你看你就能做到頂好。」
宋思雨正想鼓起勇氣說什麼。
何順芝已經探頭疑惑:「這麼冷,你們在那說什麼」
煩人,真煩人!
院門屋檐下的兩人同時皺眉,宋思雨反而笑得如初雪融化了。
她喜歡這種默契。
一定要陪著這個贅婿走下去。
這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才是最知心的那個,美色跟權勢都不能比,最能陪伴的那個。
她真的很確認燕青是在無奈接受。
只是怎麼都想不到是為什麼。
還趕緊回身跟小女警笑著解釋:「我們在探討老皮這麼屢戰屢敗到底是為什麼,聽說他到馬坎,到別的地方玩兒,每次大概都要輸三四百個,這到底是為什麼呢,他當歌星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何順芝鄙視:「玩物喪志!沉迷於賭博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瞥了眼那個已經吃撐了靠在沙發上的賭后。
從小在賭檔長大的台妹,才不管她指桑罵槐含沙射影呢。
目光柔柔的瞄著進來的身影,吃飽了嘛,自然是想運動下。
燕青是回來拿槍的:「人人都以為他人菜癮大,其實他的水平放到這些娛樂圈裡面就是吊打碾壓,可他卻從沒像我們今天這樣收割過,你真覺得他是傻嗎」
重點劃到這裡,喜歡動心思的財女眼前一亮:「還有更深的用意德撲我只簡單的學過,因為京滬圳三地的風投圈據說都很流行玩這個,很考驗智商的,有空我認真學學。」
何順芝深惡痛絕:「賭博有什麼好學的,那麼多科學知識不學學這個!」
燕青笑話她:「那你學了嗎」
何順芝就哎哎哎了,她這樣兒一看就知道是個不愛學習的,還噘嘴表達你不給我面子。
宋思雨連忙調和:「如果他倆不會玩,就不能這麼順利的搭上這條演藝圈的關係了,你看今天多少明星,對接下來的演唱會一定有裨益。」
何順芝疑惑:「不是贏了他們錢嗎,我知道還是蠻多錢,還裨益」
小特務終於開口,有點京味嫌棄:「你懂不懂打德撲,他這種菜魚,到賭場國際場,就算不認識他也一眼能看出來是老闆,一群職業牌手就圍上去分肉了,我們這是教他們山外有山,不要輕易到這種職業場去碰瓷,收這麼點錢就教他們做人,恩重如山啊!」
還越過高山大海,當面挑逗:「我有什麼缺點沒有呀」
燕青懶得看她:「你好好把捋籌碼的動作收斂點,頻率跟方向都暴露了很多。」
蓋青雲本來呆看小女警的,聞訊順手打開記錄的視頻看了眼。
爆笑。
因為小特務打牌專注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把籌碼疊成一摞,十八厘米高的那種,然後握住滑動。
偶爾還要手掌蓋住碾磨,再把上面七八張籌碼用水母手勢捋起來噠噠噠的落下去,周而復始。
的確暴露出來這手不止能抓籌碼撲克,還扶過跌倒的弟弟了。
沒少讓桌邊的男士偷瞄代入。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愣了愣馬上捂嘴笑得倒下去,直喊肚子疼。
女警察看不得這隔空調情,咬定一點:「賭博就是不對!」
聽不懂的宋思雨還得打圓場:「青雲一說,我就有點懂了,他玩這種賭場高端局職業局,一方面是尋求刺激,放鬆壓力,一方面也是練技術,回過頭他在娛樂圈甚至投資圈玩商務局,怕是贏得就有點多了。」
燕青從來都不憚於把人想得更陰暗:「要是誰都知道他人菜癮大,趕著來跟他玩牌,想不想收割還不都是由他決定了,而且明顯他根本就不在乎贏這點錢,那你說他是為什麼」
宋思雨果然還是在人情世故上跟燕青跟合拍那個,秒懂:「哦……他通過玩這個把圈子緊固在周圍,能夠調節掌控大家輸贏,人面兒關係人脈全都有了,這才是大收益!你倆都點明了他是技術權威,今天又幫他把面兒都撐夠了,對對對,一定有這層含義,都是聰明人呢!」
不聰明的那個哼哼:「組織賭博可是重罪,我知道風投專家有好幾個名人,就是組織這種牌局被判刑了……」
真不好玩。
哪怕不好賭,燕青也明白人情世故你總得有些交際手段,不然那麼多人喜歡跟足壇大佬打麻將呢。
當然也就你小何同志不用去迎合交際,都是別人上趕著來巴結。
可能她都沒意識到這種穩坐羅馬城的差別。
反正燕青不伺候了,回來拎了槍箱和自己那小雙肩包就走。
而且是步行出去。
仨姑娘都有
183、無風不起三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