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本不是她這個年紀需要承受的東西。
聽溪枕在江年錦的肩膀上,已經出了神,她想起了那個乖巧懂事的孩子,想起那一雙乾淨澄明的眼睛……
江年錦見聽溪許久不動,他更不安了,他自己先動了動,把聽溪放倒在自己的腿上,讓自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
&不是覺得我很可怕?」江年錦一本正經的問,他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曾經有一度,他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怕。
聽溪看著江年錦,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的讓她莫名心疼,她也認真的搖了搖頭,然後故作輕鬆的說:「什麼是可怕?這個圈子裡,比你可怕的人太多了。」
聽溪說著,順勢揚起胳膊纏住了江年錦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拉下來吻了吻他的眉心,那像是攏起了一座小山川似的眉心。
江年錦直起腰眉心微微舒展,他的手一下一下的順著聽溪散在他膝頭的長髮。
&一直抗拒對你說起過去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過去的我活的實在太壓抑,我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一直以來都在為過去的不幸埋單反而蹉跎了那麼多年寶貴的光陰。那樣的我不值得你喜歡不值得你愛。我很怕有一天你知道了我曾是什麼樣的人,你會被嚇跑。」
江年錦的眼神一閃一閃的,仍有聽溪看得見的擔憂。
他那麼害怕失去她,她看到了。
聽溪安撫他:「你放心,我哪裡那麼容易嚇跑。況且,這個故事裡的江年錦沒有什麼不好,只有一點,你不是一個很好的復仇者,你布了很多局,但也對很多本該是棋子的人產生了很多的感情。這樣有愛有恨有血有肉的江年錦是值得我喜歡、值得我愛的,我捨不得跑。」
江年錦有些動容的把聽溪抱起來按在懷裡。所有的愁緒都因為她近在咫尺的心跳而漸漸消失。
至此,他的過去在蘇聽溪的面前清白一片,所有過往的愛恨都成了雲煙,但是慶幸的是,她依舊還在他的身邊。
&謝你。我愛你。」江年錦吻了吻她的耳廓,對她說。
聽溪笑:「我也愛你。」
?
江年錦走進了辦公室,將車鑰匙扔在了辦公桌上,然後他脫下了外套,隨手甩在了椅背上。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只有他發出的這些細微聲響。他只想把動靜製造的更大些,以掩飾自己的煩躁。
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咚咚咚」的,那人敲得很悠閒。
&來。」
江年錦站在落地窗前,回頭看了一眼。
&什麼啊,一大早就打電話找我,就這麼想見我嗎?」
&罵罵咧咧的進來了,辦公室里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他隨手拉過江年錦辦公桌對面的椅子,甩腿坐下。
江年錦轉過身來。
&一抬頭看到江年錦凝重的面色,一下子收起了開玩笑的神色。
&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年錦走過來,坐在了辦公桌上,開門見山的問他。
&知道ailey的對吧?」
&點了下頭:「我知道,沈庭歡的那女兒。」
&現在在吳敏珍那兒。」
&庭歡現在是w.n.的人,她女兒在吳敏珍那兒不是很正常嗎?」baron一臉疑惑。
江年錦調整了一下坐姿,把沈庭歡來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對baron講了一遍。baron開始沉默,他知道吳敏珍早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讓他動心的女人了,可是當他聽到這些關於她的不好的消息,他還是會覺得難受。
這些年來吳敏珍的心態已經是近乎變、態的扭曲。孩子在她手上,就算現在是安全的,那也是凶多吉少。
&需要我幫什麼忙?」
良久,baron抬起頭來看著江年錦。
&與吳敏珍已經撕破了臉皮,我現在根本無法進入維爾特堡。但是她對你仍留有舊情……」
&嗤」的一聲笑出來,揚起拳頭就要對江年錦揮過去:「江年錦,你少來寒磣我,哪裡來的舊情,她現在見了我就跟見了仇人似的。」
&是至少還願意見你是不是?」
&知道。我去試試吧。」baron拍拍手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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