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歌內心有些糾結。東西她的確有,但是目前他們的關係到了這個份上,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要靈石。可分文不收的話,自己又覺得虧。所以真的不能跟熟人做生意,就是麻煩。
眼看著大家都把希望放在了自己身上,舒清歌輕輕嘆了口氣,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白玉瓷瓶,每人給了一顆靈藥。
「哇,我們家清歌真是人美心善,無所不能。」白晚晚表情誇張地說道,把對星回的那一套用來敷衍舒清歌了。
「是啊,我們這個家不能沒有小師叔。」秦硯初立馬跟著附和道。
白晚晚和秦硯初趁機對視一眼,是暗戳戳的心照不宣。
舒清歌翻了個白眼。白晚晚得了便宜就算了,還要賣個乖,真是讓她氣得牙痒痒。現在白晚晚有了秦少主撐腰,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她心裡憋屈,還無處說,只能在心裡把這隻黑心兔來回罵。
白晚晚壞心眼地想著,看起來溫水煮青蛙還是管用的。這段時間的感情沒白培養,都能從舒清歌身上占到便宜了。
慕俞也感受到了舒清歌的轉變,覺得現在的她好像多了幾分可愛。但很快他心裡又划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奇怪自己怎麼會用可愛來形容一個人。
秦硯初低頭笑了笑,想著白晚晚拿捏人是有幾分本事的。每次見她蔫壞的模樣,他都忍不住覺得開懷。他還是喜歡如此鮮活又明媚的她,會讓他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有意義的。
他們來到一個空蕩的場地,從這裡有一道巨大的雕花石門通往大殿。石門之內,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台階,就好像直通天際一般。
「這就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這扶蒼派看起來還是相當氣派的嘛。」白晚晚抬頭望著坐落於山峰之上的大小宮殿,感慨道。
星回聽到這話,表情有些怪異。他不冷不熱地說道。「但願你待會也能這樣想。」
「此話怎講?」白晚晚成功被挑起了好奇心。
「這個門派,不太正常。」星回想起了這段時間在這裡暗中查探得到的信息,面露嫌棄地說道。
「怎麼個不正常法?展開說說。」舒清歌一聽來了興致,覺得可以寫個《這個仙門多半有病》的話本了。
「好像有人來了。」慕俞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提醒眾人道。
「各位,要修仙嗎?我看各位骨骼清奇,一看就是修仙的好苗子。扶蒼派的大門為你們打開。」遠遠看到有人上山,一個身著灰白色長袍的年輕弟子神出鬼沒地出現在眾人面前,殷勤地笑道。
「你們現在收弟子這麼不挑的嗎?」白晚晚毫不客氣地吐槽道。眼前這個弟子看起來很不正經,完全不像她印象中的修仙人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進了什麼土匪的山寨呢。
「那還是挑的。每個入門弟子需要交一百兩銀子作為學費。」年輕弟子腆著臉笑道。
「一百兩?你們打劫呀?」舒清歌驚叫道。「這是你們堂堂修仙門派該幹的事嗎?」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麼大一個門派,人人都要吃飯的。掌門也不容易,才想出了這個辦法。」年輕弟子聽到有人詆毀自家門派,嚴肅地維護道。
「那我們不拜入門下,只是去參觀一下呢?」舒清歌試探性地問道。對待朋友她可以勉為其難地吃點虧,但可不代表她願意被陌生人宰。
「那也要每人五十兩。」年輕弟子寸步不讓地說道。
「你們這是什麼黃金寶地嗎?看一眼就要五十兩?」舒清歌已經開始肉疼了。
「那可不。我們扶蒼派好歹也是修仙大派。」年輕弟子說這話時眼裡有光,看起來是真的這麼認為。
「是曾經。」星回實在看不下去了,幽幽地開口道。
「那也是有著深厚的底蘊的,在別處你們可看不到。」年輕弟子撇了撇嘴說道。
秦硯初覺得,沒必要為了銀子的事爭論不休。他讓慕俞拿出一袋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