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笑問道:「怎麼?那個楊真真的找來了?」
李琬瑢反問道:「你還真盼著他能來?」
「我若是見著他,必與他好好得說道說道,這麼好的姑娘,如何就肯放著不娶回去。筆神閣 m.bishenge。com若是我,早就抬著花轎來了。你煩心的是這個?」
「不是。是百無聊賴。」
李琬瑢總不能說是相思病犯了吧,這樣的話劉永銘是能說得出口,李琬瑢卻是說不出口的。
劉永銘想了想,說:「這樣也不是一個事!但……還是先解決你目前心煩之事吧!何不出去走走?」
「我們去哪?」李琬瑢一下子有了興趣,上一次劉永銘就帶著李琬瑢出了城到田間地頭裡玩耍,這讓李琬瑢回味了許久,她早想再去劉永銘一道去哪裡再玩一玩了。
劉永銘笑道:「我不是說我們,而是你。你自己得出去走走,散散心,悶著真的會悶出病來的。我……我是很想陪在你身邊,但我還有許多要事去做,分不開身……」
李琬瑢問道:「解悶?關在這秀樓寸許之地,再有戲看、再有清曲聽,我亦不過是那籠中之鳥而已,如何能解得了滿愁。」
劉永銘笑道:「去上學吧?」
「什麼?」
「我弄了間學府!」
「我爹不會讓我與那些男子一同讀書的。」
劉永銘呵呵笑道:「女書院!」
「什麼?你……」
劉永銘看著李琬瑢那怪異的眼神笑道:「剛剛你聽得爺我有了婚約你都沒這麼大的反應!聽得開設女書院便如此了?」
「婚約雖說有期,卻遙遙遠之,可那女書院裡的女子卻近在眼前!」
「吃醋了?你瞎想什麼呢!那學府原就是為你建的,山長、教喻也都已經找好了。就差你這個學生了!」
李琬瑢愣了一下,問道:「那裡的學生多麼?」
「你若肯去,你便是第一個學生。你若是不肯去,我便將那女書院給關了。沒你在裡頭,爺我建那書院便沒有任何意義!」
李琬瑢心中一緊,愣愣地問道:「我在那裡能時常看見你麼?」
劉永銘呵呵笑道:「都說了那是女書院了,除了山長與教喻,別的男子不得擅入半步,你自是在裡頭見不著爺我。那不是為了給你解悶用的麼,不是用來幽會的。」
李琬瑢又問道:「在那裡讀書的女子多麼?」
劉永銘輕拍了一下李琬瑢的臉說道:「沒有。剛剛說了,你是第一個。我可以幫你再找幾個,最好……最好是你有什麼閨中密友一起叫來,平日裡在那裡讀書玩鬧。有朋友在一起,與自己一個人發呆可不一樣!」
「朋友……」李琬瑢又有些惆悵起來,因為她真的沒有什麼朋友。
劉永銘笑道:「到時候爺我籌備好了再來叫你!」
劉永銘說著將那李琛瑢又抱了起來,如果抱布娃娃一般,放在了一邊,自己這才站了起來。
李琬瑢見得劉永銘要走,連忙伸出手去,將劉永銘的手拉住。
李琬瑢柔聲說道:「再、再多留一會吧。陪我說說話。」
劉永銘摸了摸李琬瑢的小耳朵,也柔聲說:「外面山知府還在等我呢,雖然我有意熬著他,但真讓他那麼等著也不是很好。乖,聽話。有空我再來看你。」
「嗯!」李琛瑢依依不捨地鬆開手去。
劉永銘這才走出了秀樓向李家大廳堂走去。nt
李裕早不在李家廳堂了,且山隹高也不在裡頭。
劉永銘以為山隹高沒能熬得住自己走了。
當劉永銘從李家大門走出來的時候,卻看到那山隹高就在門口馬車邊站上著。
只見得那山隹高衝著那步青雲嚷道:「六爺到底哪裡去了?」
坐在車上的步青雲應道:「六爺跟您一起進去,您都不知道我如何會知道。」
「我上一趟茅房回來他就不見了!你定是知道他去哪了!」
劉永銘樂著走上前去:「就許你上茅房,就不許本王也上茅房?」
山隹高聽得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