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洛夫走後,我也從床上足坐了起來,緊接著我就出院了。
畢竟現在事態嚴重,我也沒有閒情逸緻,再這樣躺在床上裝病。
黑暗能量的治療效果,對於非黑暗生物來說,是微乎其微的,黑暗術士們還知道一些黑暗魔法的治療魔法,大多都是犧牲魔法:犧牲一種生物的生命,來挽救另外一個生物的生命,大抵如此。
不過我並不懂這些,沒有辦法迅速的治好水泊為,不過北歐星盟的那名高級的基因改造戰士卻有著這樣的能力。
上一次被自己人重傷了之後,還好他是基因改造戰士,生命力超頑強,竟然又活了下來;這一次抱病前來為水泊為治療,看來也是上頭作了不少的工作。
在那名超級戰士超能力的作用下,很快水泊為就能下地走路了,但是距離真正的康復還有一段距離,這已經是那名超級戰士能夠做到的最大程度了,他走的時候,都是別人攙扶著的。
水泊為很是感激,我卻不在意:要不是你無能,水泊為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我一隻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巴巴洛夫告訴我的事情也告訴水泊為,我擔心的是,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水泊為,他會因此而打亂了自己的一切部署,到時候只怕貽誤戰機,龍神共和國的艦隊會損失慘重,悍美人雖然節節敗退,但是並非毫無還手之力,他們就好像一條毒蛇,隨時隨地準備反噬一口!水泊為能夠主持事情之後,水輕盈就被解放出來,每天和我粘在一起,沒事可做的話就出去逛街遊玩。
我心急如焚,卻一直想不到究竟有什麼好辦法能夠擊敗這些入侵的外星人。
陪著水輕盈的時候,多少也有些心不在焉。
敏感如她,自然早已經發現,這一天她終於問我:「獵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勉強的笑笑說道:「怎麼回呢,我有什麼事情還會瞞著你?」水輕盈眼睛一轉:「那可未必,你和那個鈴蘭小姐的事情,你可從來沒和我說過……」她語氣幽怨婉轉,我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的確在任何想像來,此刻還能有什麼事情呢?一切底定,似乎除了兒女私情之外,再也沒有什麼煩心事了。
我苦笑一下:「真的不是這事,如若是這件事情,我早就和你說了。
」水輕盈不再追問,我也拿不定主意究竟應不應該和她們家的人說,索性暫時閉上嘴巴,什麼也不說了。
想了很久,我也沒有拿定主意,最終我還是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我去找弗拉圖勒爾商量一下。
雖然古爾德叔叔給我的感覺更好一些,但是真要找人商量什麼事情,我還是覺得狡猾的吸血鬼比忠厚老實的狼人要好得多。
我和水輕盈他們告辭,臨走的時候水輕盈看我的眼神分明有些不對了,我明白,她一定以為我去私會情人了,這個時候也解釋不清楚,時間到了,什麼事情都會不言自明,不用我解釋。
我什麼也沒說,一低頭鑽進了自己的飛船。
弗拉圖勒爾正在準備著要搬遷家族的總部,他正在和兩名大公爵商量著,要把家族的總部搬到哪裡去。
有人建議,乾脆,搬到人類已開發的星域之外,那樣最省事,至少一百多年以內,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
這個提議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畢竟誰都不願意整天搬家,就算是血族,搬一次家也是勞心勞神勞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所以大家都想,搬一次家就結了,以後最好是再也不用搬家。
我的到來讓他們吵吵嚷嚷的會議暫時告一段落,弗拉圖勒爾這一陣子心情大好,也不在意這些人在他面前胡鬧,我來了,他才揮揮手把這些人全部趕走。
自己的接班人有了著落,他自然心情不錯——前一陣子馬庫斯剛剛接受了初擁儀式,正式成為一名血族。
弗拉圖勒爾正把他丟在祖先的沉睡之地裡面,適應著血族的身份呢。
一般來說被選為家族的接班人的血族,都會在初擁之後短暫的昏迷時刻被送進家族祖先的「沉睡之地」,在這裡,他們在昏迷之中會發生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學習到很多血族的密法,有些甚至是失傳的;力量也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我來的時候,馬庫斯還沒有從沉睡之地中醒來。
馬庫斯在裡面呆的時間越長,所獲得的力量會越大,弗拉圖勒爾越高興。
看到我來了,弗拉圖勒爾興奮的拉住我的手說道:「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馬庫斯已經自沉睡之地裡面躺了十七天了,這已經超過了我們族中在他之前的最高紀錄十天了,哈哈,果然是個人才,我想等到他出來了,力量最少也是伯爵了!」我一臉的茫然,弗拉圖勒爾這才想到,我根本不知道沉睡之地是怎麼回事。
他掃興的甩開我的手:「算了,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你來找我做什麼?」我
第一百五十九章備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