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威廉皺著眉毛抬頭看向來朝他報告的士兵,他現在帶領一部分部下盤踞在莫特調查卡彭特的事情,從被搶走項鍊已經過去了四天,海軍這四天一直在莫特周圍的城鎮中巡邏搜尋著卡彭特。
&的,附近鎮上都有這種流言,說穆勒拿到了卡彭特的航海圖,現在正在召集水手。」
那真是太巧了,威廉最近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感覺能夠順著調查的線索實在是太多了,這給了他一種……對手好像非常急躁,並且因為急躁開始不斷的暴露出漏洞。
卡彭特在急著什麼,威廉在報告情況的士兵出去之後拉開了桌旁的抽屜,裡面是那兩個從卡彭特搶走的巡邏艦上找到的藥酒瓶,他將瓶子拿了出來,站起身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有這種流言出現是他想要的局面,威廉直接去了莫特鎮邊上的地牢,昨天晚上的時候他需要的那個罪犯已經從總部的監獄被轉移了過來,沒想到時間點會卡的這麼好。
&見面了,華特先生。」威廉背著手站在牢門外側,他已經讓其他守衛暫時退避了出去「這幾天在海上過得怎麼樣。」
&死吧你們這些雜碎。」被稱作華特的乾瘦男人躺在潮濕的石板地上「都去死吧……」
&能活到現在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也幸虧你活了下來,威廉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慶幸,隨後他將一直握在身後的酒瓶拿了出來晃了晃「我在卡彭特待過的船上找到了這個東西。」
說完他就將酒瓶從牢門外丟了進去,酒瓶滾了幾下剛好撞在華特的腳踝上停了下來:「你聞聞。」
華特愣了一下,隨後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將酒瓶撿起來扒開瓶栓堵到了鼻子下面,他拼命的嗅著,就像是才被從岸上丟回水中的魚一樣。
&令人懷念的味道對麼,華特先生。」
帶那囚犯已經顧不上威廉,他整個身心已經撲在了那個只剩下味道的酒瓶上,威廉也不著急,慢慢的等著華特冷靜下來。
大概幾分鐘之後華特才鬆開了瓶子,隨後趴在地上乾嘔了一陣。
&給我這個幹什麼。」華特終於從地上坐了起來,在嗅過那個酒瓶之後他的精神看起來比剛剛好多了。
&是從卡彭特待過的船上找到的,他也在服用這個藥酒。」威廉盯著手上剩下的另一個酒瓶「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多一點關於這個東西的事情,這酒對於你們來說是像是抑制劑一樣的東西對吧?」
&果我告訴你,你會放我走麼。」
&然不會,但是你告訴我的話,我就將這個瓶子裡面裝滿你喜歡的酒送給你。」
華特難聽的笑了幾聲,他的笑聲中還慘雜著咳嗽:「對我來說是,卡彭特我不知道。」
&以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道一點關於卡彭特的事情?」
華特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確定,在以前你們拷問的時候我也說過,我只知道卡彭特他和尼圖姆格攪渾在一起。」
&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
&德里說的,我只是不小心聽見了,那時候他是正在和一個突然到船上來的人說話,這個事情我已經告訴過你們很多次了。」
&個人是誰。」
&什麼的,我聽不太清楚。」
威廉想起半年前他逼問海德利的時候,那個男人根本不鬆口透露一點事情,拖到刑期之後不得不將他吊死了:「我也覺得很可惜,你們船長的嘴就像是被他自己縫上了一樣。」
但縫上了自己的嘴也沒有用,威廉笑了笑,華特現在說的這些東西在半年前對他們來說只是廢話,換到現在就不一樣了,這個時候威廉是真的開始慶幸華特活到了現在:「烏提爾,是這個名字對麼。」
「……!」華特瞪大了眼睛「烏提爾……烏提爾!是這個,烏提爾!沒錯,沒錯!」
&為什麼會知道?」華特看著威廉的眼神明顯變化了,長時間徘徊在死亡周圍的他感覺到了一些什麼「為什麼?」
&提爾就是和卡彭特一直保持聯繫的那個尼圖姆格。」威廉他現在所說的話只是憑藉之前尋找到的零散線索而拼湊出來的,因為他現在並不需要什麼實實在在的證據,他只需要用一些話來誘導面前這個依賴藥物……的囚犯就行了「應該就是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