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廖軍這才不解的說到「對於他這種不吃不喝的,你大可以看著他等死罷了,你剛才說的話雖然聽上去冷嘲熱諷,可實際上是在刺激他繼續活下去,離,你這麼做有什麼意思嗎?」
「還是你真的像他所說的,不會殺他呢?」
我輕輕說到「因為我答應過瓊叔,即使,以後我想改朝換代了。但是留他們這些老東西一命,而我現在只是想還給瓊叔一個人情罷了。」
廖軍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留著那一群隨時都有些過激的老東西,終有一日會是一個大麻煩。」
我淡淡一笑「誰知道呢?」
結果第二天湯臣和趙白兩人果然出院了,對於兩人的本事我還是十分清楚的,所以隨便安排了一下,藉口讓萬仲養病,就把他留在了上海總部。
表面上讓湯臣他們照料,其實暗中也是軟禁政策。
而隨後我就和廖軍坐飛機回了江浙總部,由於萬中的消息,我也一直封鎖,所以除了上海總部的個別高層以外。沒有任何外人知曉,之所以這麼做,一是讓萬仲那些死黨放鬆戒備,二則是為了江浙總部的楚炎,他的存在,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是莫大的威脅。
回江浙時,我和廖軍也是沒有臨時通知任何人,可能是因為我的脾氣一向低調,所以才會更不喜歡高調行事。
一處不起眼的酒店裡,我和廖軍也就將就住下,至於為什麼不回去總部,廖軍也是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考量,就也乾沒有多問。
回到酒店我就洗洗澡,因為那天在碼頭的淤青此刻也緩和了不少,我渾身雖然有些酸軟,但也已經好的多了。
只是江浙這個地方,要比上海還要潮濕許多,幾乎常年都沒有斷過雨,所以傷未免就會好的慢些。
睡了幾個小時,我這才轉醒,反倒是我隔壁房間的廖軍,到是想一頭豬一般,一覺居然睡了半天,可能這幾天真是為了找虎子,沒日沒夜,所以此刻也會累的睡成死豬。
只是細想下來,他廖軍盯上的獵物,居然會從眼皮底下溜走,他自然覺得丟臉,據我所知廖軍失手,在出道以來,還真是第一次啊?
雖然他平時都是一副吊而浪當沒有正型的模樣。可是子他卻是一個非常好面子的人,而且還有幾分盲目的自信和自大。
所以他嘴上不說,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也很大。總覺得在我面前丟了自己的臉。所以才會這麼廢寢忘食的想要彌補,可是一隻不知道是什麼高人,將那虎子藏得嚴嚴實實。
儘管是他廖軍難以找出來。
已經臨近下午,廖軍這才醒過來。
見我在客廳里,看著地圖,這才過來跟我打著招呼「離,不再多睡一會啊?」
「不了,怎麼樣?睡夠了沒?睡夠了,咱們還要去辦正事呢?」
廖軍一愣「辦什么正事啊?」
我看著地圖說到「既然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們還在上海?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辦事,要方便許多。我看見萬仲的事情解決了。那一筆寶藏也該起出來了。」
廖軍眼中此刻也閃著火星星,激動說到「你是打算…………」
「是啊!我讓胡彪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咱們儘管去就行了。」
「我去,原來你去上海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吧,怪不得當初我問你彪子去幹嘛了,你還在那兒跟我水仙不開花,裝蒜呢?」
我輕輕一笑「當然了,我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只是上海之行耽誤了功夫多了些。」
「這些事情事關重大,而唯獨可以相信的也只有你們兩個了。」
廖軍微微一愣「我怎麼聽你這話顯得有些刺耳呢?看不到正常點兒說話呀!」
「好了,辦正事要緊,你先便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
見我面露急色,劉軍也隱隱聽出聽出我心裡的著急和不安。「怎麼這麼急?真有些不像你的風格兒了。」
我眉頭一皺「是胡彪,自從兩天之前跟我一個電話聯繫之後。我怎麼打他的電話都是關機,我們之前約定了一天打一個電話,報一報平安。所以我懷疑他可能出了什麼事。」
「彪子……出事了,我說這兩天總是看你心神不寧的。雖然覺得奇怪,但我還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