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已經到了九點,可我身後的保鏢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甩不掉。隨後我想也不想的讓司機開往了呂瓊玉所住的酒店,也不知道這能夠保鏢究竟是為了保護我還是監視我,居然硬要跟著我進了酒店內,最後等我推門進了房間,他們這才罷休了並沒有跟著進來。
呂瓊玉為我到了一杯熱茶,放在我手邊的茶几上,輕輕說到「離,剛從那裡還人賊眉鼠眼呢是誰呀?你怎麼到我這來還帶著保鏢呢。」
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額頭「他們就是一些麻煩,瓊玉,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呂瓊玉眨了眨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問到「我嗎?我能幫你什麼忙?」
我輕輕一笑「我要去見一個人,可是那兩個礙事的傢伙跟著我真的脫不開身了。反正有你在這兒拖著他們,等我回來,這樣就行,不起懷疑了。」
呂瓊玉悠悠一笑「離,怎麼說?咦,你現在的地位,怎麼做事還是這樣躡手躡腳的啊!不過,我覺得挺好玩兒的,你先給我說說,要我怎麼做吧。」
我悠悠一笑「反正他倆也是親眼看著我進來的,只要我不從正門走,他們就不會以為我已經出來了。等會兒,我從窗戶翻出去,你在屋子裡弄出一點動靜了,讓他們以為我在房間裡就成。這一點小事,難不倒你吧!」
呂瓊玉笑了笑「你放心,這事兒難不倒我。你就放心去吧!哎!本來我真以為你是來找我的呢?沒想到這一次又把我推出去當了擋箭牌,離,你欠我的人情可是越來越多了,下次怎麼說也得請我玩一天,這筆買賣怎麼樣?」
我哭笑一聲「成,你說怎麼都成,這一次就當幫我一回忙嘍。」
和呂瓊玉達成協議,我也按照計劃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了酒店。
結果一路上我也沒有怎麼耽擱,拉了一趟出租車就直奔了那個飯莊。
只是等我到門口時,幫子就已經坐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了,穿著一身休閒服,帶著大墨鏡。略長的頭髮擋住了雙眼。要不是那個身形,我早已記得清楚,估計連我也認不出他了。
他的左手雖然是義肢,但拿著報紙卻是十分靈活。讓人絲毫看不出有一點彆扭,真不知道要強裝成這樣,又有多少難度啊!
等我試下看了一周,確定沒人之後,這才裝作沒事人一樣坐在他的旁邊,要了一杯雞尾酒,拿起手機似乎在點著什麼,只是如果此刻就算被人看到了,一直以為是兩個搭桌的陌生人。
你讓我不由得想到了抗戰時期,偷偷摸摸接頭的地下黨人。
棒子用報紙遮住嘴,讓外人根本看不見他的嘴型。
「來的有些晚了。」
我淡淡說到「路上有幾隻礙事的蒼蠅,甩掉他們用了一些時間。」
我問到「為什麼約在這麼顯眼的地方見面。」
「因為今天還有一個人要見你。」
我心裡一怔,隨機就聞見一陣芳香從空氣中瀰漫開來。我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事後就看見那個女人坐在我們的這一張桌上。
只是觸碰到那一張臉時,此刻我心中那久違的傷疤,似乎對什麼東西戳開一般,鮮紅的血液在心中流淌了一大片,只是我已經努力的壓制住心中的那一份傷痛。
久久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冷冷的看著幫子。
「離,這件事情,你可願不著幫子,因為我本來就是讓他去約你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約居然是你提出來的。」
我冷冷一笑「你約我出來,我倒是有興趣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離,難不成你每次跟我說話都要用這種尖銳的語氣。你知道當年的事情我有些迫不得已,畢竟這是老家主臨終前吩咐的…………」
我眼神越發陰冷的看著她「上官落雪,如果今天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重提舊事,我看沒有必要了,五家包括蕭家我一個也都不會放過的,當年貓兒的血賬,我要一個一個的跟你們算清的。」
「呵呵,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你還惦記著她呀。離,如果當初,我是說當初死的人是我,你也會這麼刻骨銘心的記住我嗎?不過,我想你肯定不會是今天這種冷言冷語的憤恨了。」
我呼出一口悶氣,所以每次見到她就有那種壓抑不住的憤怒。或者我更加氣憤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