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座地下室明顯比我們想像還要寬廣,簡直比得上一座地下迷宮,只是清一色的鐵皮構造。蕭喬灰似乎生怕我會和沈重接觸一般,總是走的很快,刻意和我們四人拉開距離。
廖軍一向對蕭喬灰沒什麼好感,此刻也是嘟囔一聲「離,如果按輩分算,你還是蕭喬灰的遠房表哥吧!你瞧瞧他的那一副德行,我去,看著就噁心,知道你受傷,他娘的就知道諷刺。」
我苦笑一聲「如果讓他來噓寒問暖,你恐怕又說他別有居心了。」
廖軍笑了笑「我對那小子不爽。」
「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就不能收斂著點。」胡彪嘟囔一聲。
二此刻我們幾個人才多說了幾句話,原本離我們有七八米距離的的蕭喬灰三人,此刻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廖軍大喊一聲「我去,讓那三兔崽子溜了。」
胡彪也是一愣,隨機看了看我「我們要不要去追?」
我搖了搖頭「別追了,也別管他們,各自憑藉著本事出去,死在這裡,就怪他們命不好。」
「話說的這麼絕,離,你對那個董子重挺看重的,眼睛都發直了。」廖軍笑眯眯的對我說到。
我苦笑一聲「你才是長了一雙毒眼,整天裝蒜可不好。」廖軍這人表面激動易怒,為人平時也大多吊兒郎當的,但卻出奇的細心,要是跟他耍心機,最後被耍的只是別人。
恐怕每個人都生存之道都不一樣吧!廖軍坐到一脈之主的位置,也不是偶然。
外表和性格只是掩飾真實的自己,深藏不露才是真本事。
所以我從來沒有小瞧的廖軍。
廖軍一撓頭「你那傷,裝的可是比我像吧。」
我笑出聲來「咱倆彼此彼此。」
走到前面那個死胡同的牆壁上,牆上居然開了一扇隱秘的門,只是和門的顏色完全一樣,估計三人就是從這走的。
我輕輕推開門,而那門後居然還有一個比這實驗室還要浩大的空間,因為是有電燈的緣故,所以才能將整個空間一覽無餘。
相比之前的地下室,地面上少了一些淤泥和白骨,只是周邊形態各異的娃娃泥俑,都只有一米三的高度,擺著各種姿勢,似乎都是些童女,而且從巷口一直往內延伸,齊齊的站在兩排,而且無論什麼姿勢,那所有的眼睛,都是抬頭看著門口!
連我都有一種錯覺,那些娃娃人俑,此刻就像活著一般,一聽到門口的動靜,結實好奇的看向門口!
廖軍臉色也是一變「娃娃人俑!這東西邪氣的很啊!看著我渾身發毛!離!咱們趕緊走!」
「是啊!老……板……咱們快走!」李航語氣有些怯懦的說到!
我應了一聲,而此刻我身旁的胡彪,忽然拔出腰間的開山刀來,橫在我跟前,見他一臉面無表情,我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咯吱!……咯吱!……咯吱!」
那沉悶的聲音從周邊頓時響起!像是許多瓦罐在火堆里被燒裂了一般!
而我此刻才看見胡彪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那些娃娃人俑!
我這才發現,最前面的娃娃俑有的已經從頭頂開始裂開!而且一眼望去,不少的人俑已經出現了崩裂的痕跡!
而此刻一個人俑就在我們面前,「砰」的一聲從中炸裂,頓時那鮮紅一片,就像是血雨一般從空中墜落!
等我們看清是,地面已經滿是涌動著的紅磷小蛇,那尖銳的毒牙居然有人的小指一般粗細,蛇身卻是細小極了,就如涌動著的蚯蚓一般!
只是隨著娃娃人俑的逐個爆裂開來,我們所在的地方幾乎都有成了蛇窟一般!
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砍殺那些時不時湧上來的蛇群,胡彪雖然大刀揮起斬斷了不少蛇,只是越砍越來越多!
就連一向腿軟的李航,也踩死了幾條,臉上也濺上了暗紅色的血跡!
出了那一段人俑道,我們此刻也已經是筋疲力盡!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去!到了血霉了!那蕭喬灰坑我們,那幾個癟犢子!該死玩意!」
廖軍嘟囔一聲!
「那蕭喬灰可能比我們走的早!這裡的機關啟動了!」胡彪淡淡說到。
「我說胡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