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血腥,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午夜的冤死鬼魂,最後把她折磨得整日瘋瘋癲癲,時而癲狂,時而暴躁,時不時地虐殺俘虜,軍營里一提起它都是聞風喪膽。
但是一夜他莫名其妙的失蹤回來,滿身暗紅色鮮血,甚至有的印在嘴角,並且惡臭撲鼻,反而從那以後他去顯得正常些,那以後他的房間裡每夜都會傳來慘叫聲,悽厲刺耳,臭氣熏天。每日他從房間出來總是滿嘴惡臭的血。
一日皇帝來軍營看他,正巧看見他在床上抱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女人,皇帝本來要奚落他一番,卻猛然瞧見他嘴裡那一塊兒還沒有完全咬碎的腐肉碎塊,嘴角滿是鮮血,甚至還有幾根看得出顏色的血管,他手裡還捧著那根還沒有看完的女人手臂,暗紅色的血手還滴著血,自那以後皇帝就把他遣送回家。
那以後總是夜出早歸,每次出行還會帶著大量的人馬,回來後就金銀器物慢車滿車的拉回府里,那是一對「鬼軍」,從來沒有空車。
「還有呢?」
「銘就講這些。」
「你是說這墓主人就是那個什麼王?」
我點了點頭「是淮王。」
廖軍楠楠說到「對,就是淮王,他娘的還吃死人,這也太邪性了,怪不得他這墓也是那麼古怪,你最後說到鬼軍,你說他是不是還兼職盜墓賊啊!。」
我看了一眼一旁的兩人,穹叔倒是依舊一臉平靜如水,好像早就知道是的,更像是做已經知道這個故事一樣,貝貝倒是窩在一角,死死地盯著穹叔,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微型機槍,好像就在戒備一隻可以隨時反撲的兇猛的惡獸一般。我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兩個人究竟有什麼恩怨。
我馬上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廖軍無奈道「你怎麼還沒有老就他娘的耳聾了,我說他是不是可能是盜墓賊啊!那個鬼軍很可疑,什麼寶貝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變出來。」
我淡淡說到「有這個可能,以前盜墓客是一個賺錢的行當,操場就是專業的盜墓團伙老大,其實這也沒什麼稀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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