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我們一行人到達上海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到了約定的酒會剛好趕上時間,只是看著燈紅酒綠的酒吧,廖軍輕輕的扯了我一下「你可別忘了玉姐的叮囑,不能動氣,不能喝酒,不能讓人靠的太近。」
我無奈的笑了笑「廖軍,你是真成白玉的狗腿子了嗎?」
「離穴主我同意。」在一旁的雲逸忽然搭話。
廖軍瞪了他一眼「我去,雲逸,不帶你這樣的。」
二此刻一名服務員已經走過來,恭恭敬敬的說到「三位可有請帖嗎?」
廖軍從口袋裡掏出請帖遞給他「小兄弟要不要帶我們進去啊!」
那服務員看了一眼請帖,遞給身後的禮儀小姐,滿臉笑意說到「三位貴客裡面請,酒會已經開始了。」
「嗯!」
由那服務員引領,我們也進了酒店,此刻也是歌舞昇平,好不熱鬧。
然而那酒會的二樓,卻是要比一樓安靜不少,那服務員走到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對我微微低頭「離穴主,幾位主人已經再次等候了,三位自便。」
隨即就想沒事人一樣對我彎腰,「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我揮了揮手「我知道了。去忙吧!」
廖軍將門推開,雲逸自始至終的站在我身旁,只是剛一進去,我就看見徐子葉和呂洞微已經在低語著什麼,見我進來,兩人臉色隨機堆滿笑容,徐子葉淡淡一笑「離穴主啊!大駕光臨,我以為身體抱恙應該來不來呢!」
我悠悠一笑「徐少主請客就算離不能過來,也得過來。」
「離穴主還真是給我面子……既然身體不好,快請坐吧!」
我也沒有跟他客氣,坐在對面「多謝!」
廖軍和雲逸一左一右站在我身後,沒有多言。
「離穴主,看你臉色不好,身體怎樣了?」呂東微,為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問候到。
我淡淡一笑,接過水,並沒有喝,只是放在桌上,「多謝呂家主關心,已經沒有大礙了。」
呂洞微淡淡一笑「那就好。」
「幾位已經先到一步了啊!蕭某來的有些遲了?」話音剛落,就看見蕭喬灰踱步走來,落落大方的坐下,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沒過多久我就看見卓子安挽著顏如玉款款而來,不知道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金童玉女,卓子安見我坐在那裡,也是微微一愣,尷尬的笑了笑「在坐的各位,卓某來晚了,不要見怪啊!」
我淡淡一笑「哪裡?哪裡?卓大少來的剛剛好。」
「離穴主,這次是卓某人管教不當,讓貝貝做出了傻事,好在離穴主並無大礙,卓某才心安了不少。」
「這件事我並沒有責怪卓大少,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但是我離,也不是那種隨便任人踩在腳下的,希望卓大少可以明白。」
卓子安面色也是難看,隨機輕輕應了一聲「離穴主說的是。」
其他人,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談話,或者就是見了也假裝不知道。
「也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是有這麼多小人,還是拿自己的妹妹做文章。」蕭喬灰是喝到是畜生說的。
其實有時候我還真的怪看不起蕭喬灰的,想到以前他跟我也是處處作對,甚至因為在他的訂婚儀式,呂瓊玉跟我走了,氣急敗壞幾次除掉我。
可是像說起來還真是可笑,他自從知道我的蕭離海以來,這態度,兼職就是360°的大轉彎兒。
反正我覺得他對我做這種態度,肯定不會是毫無目的。
這是我又不是他肚子的蛔蟲。所以很能猜透他究竟是什麼心思。
「徐少,聽你說這一次聚會會請個十分特別的人來。我看眾人也都快到齊了,如果沒別的事就請會繼續,不然我沒有這麼多閒工夫再次奉陪。」
「呵呵,離穴主,從咱倆認識一了,你可都不是這種急脾氣呀。今兒怎麼了?有點兒不像你啊。」徐子葉悠悠一笑。
我清咳嗽一聲「我最近比較懶,很少有這麼多精力去管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所以我現在比較喜歡直白一點吧。」
「呵呵,離海兄弟,想當年咱倆還是上稱兄道弟過呢,那時候你可不相信在這個模樣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