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怪臉冒出來的時候,我居然一把將匕首飛了出去,可是奇怪的是,那匕首像是刺了個空,插在牆壁上,而那章怪臉,也不見了蹤影。
而雪低頭看一下手機,就跟上來了!
當我們走到跟前別說什麼怪臉了!連一塊抹布都沒有,我拔出匕首,上面卻染了一片血漬,我看了看雪,我們同時說出「那是個人。」
隨即我搖了搖頭,那怪臉在我的角度可是看得清楚,就像五官擠在一起的扭曲,慘白的臉白的白的像一面,剛漆好的牆,腦袋說圓說方的,根本沒有固定形狀,要說是人太牽強了!但是這血可真是人血啊!真真的不會錯,一時間這個地道里,籠罩著一層詭異的氣氛,有些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按理說,不管是不是人,他也一定受傷了,可是我們一路走下來,都走到盡頭了!除了刀刃上的血跡,幾乎都沒有留下痕跡,雖然我和雪都暗暗奇怪!
那地道出口處壓著一口大箱子,我和雪費了半天勁才好不容易移開!我知道薛翎衫一般這個時候不在宿舍,我們方便找些東西!那女人總是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具體的說不上來,顏如玉確實容易讓人感覺陰沉,甚至可以說兩個面。而這個女人就像從骨子裡有種陰毒感,就像一條劇毒的眼鏡蛇。
我感覺她一定有什麼見不得的秘密,雖然貓兒說她在煉製一種血液的邪術,但我還是覺得其中絕不簡單。
從這密道,再是工地上那一座豪華的地下墓葬,要知道那可是著名的黃腸題湊,就連老領隊也是在古文裡見過,絕對算得上千年的精品了!而之後的被捕入獄,再到下陰山,死裡逃生。好像一切都是從這個女人開始的,我真的很懷疑,這個布局絕對跟她大有關係!也有可能是她一首策劃。
她卓貝貝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謀劃,一步一步的算計到骨子裡,拋出誘餌,循序漸進,讓我不由自主的自動上鉤,舉一個例子,就像一個生意人,由一單不起眼的小生意,給你一點甜處。慢慢過渡的開始給你一單大生意,雖然知道這風險也大,但是咬住了,就捨不得放手!
這女人就是一點鋪墊,而那副黃腸題湊就是讓我萬劫不復的誘餌。不得不說這用心真夠歹毒的。
雖然只是猜測,但我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解釋!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對我們來說,真是能寫成奇幻的驚悚小說了!
我和雪剛從地道里爬出來,幾乎同時整間宿舍都燈,全部亮起來,突入的亮光,刺眼的厲害,我用手擋了擋眼睛,這才適應過來。
而周圍的一切倒是讓我大跌眼鏡,只見整個客廳,張燈結彩,門上還貼著大大的「喜」字,一色鮮紅都綢緞,華麗的點綴著,只是面前站著的兩個紙人,身穿這新娘,新郎的禮服,那白臉上塗著腮紅,雖然揚著僵硬的笑容,讓人看著陰風陣陣,詭異非常,而且都是古典的裝扮,這場面頓時讓我有些驚悚。
而接下來更加詭異的事,發生了!
那兩個紙人的嘴忽然動了,接著同時發出一陣刺耳,難聽的哭聲!對,絕對是哭聲,尖銳刺耳,就像哀嚎的孤魂野鬼在荒野里嘶鳴。而緊接著,那一對紙人,忽然笑了,只是臉上堆滿笑容,嘴裡卻還是哭聲,這兩種距離的反差,確實異常的詭異。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懼就像是喪鐘一般,不停的敲打著緊繃的大腦。
而此時那兩個紙人後,薛翎衫就這樣站在那裡,模仿著紙人的表情,雪眼中閃著鋒芒,手槍赫然在手上!幾乎一秒種,那顆子彈就像的一道火光射了出去!
隨即一聲痛苦的悶哼,那兩個紙人頓時周身燃了藍色的火焰,慢慢焚燒,一晃而過,就化成兩堆黑不溜秋的灰燼。
薛翎衫捂著肚子,一臉痛苦之色,盯著我「你竟然看得見我。」
我不由的看著她,有些可笑「你以為那些狗屁東西真的管什麼用嗎?都是邪把戲,不入流!」
「你……」
看著一臉猙獰的女人,我實在沒什麼憐香惜玉的興趣,反而多了幾分噁心。想著那一箱子人頭,我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太過陰毒,太過噁心,手段簡直令人髮指。
我冷冷說到「說吧!你究竟是誰?」
薛翎衫倒在地上,臉色出奇的難看「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你們會找上我,只是我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