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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已經擺滿了食物,雖然有些難以入口,但是填飽肚子還是沒有問題。
佐助和鳴人互相攙扶著從門口走進來,高興地宣布著他們都已經爬到了樹頂。卡卡西說,幹得不錯,從明天開始,你們也來一起保護達茲納先生。
但是伊那利看見那麼努力的模樣,就想起了自己慘死的父親,大喊著你們就算那麼努力也無濟於事、你根本我的心情……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最後被鳴人撂下一句狠話,「那就你就去哭吧,笨蛋!沒有用的愛哭鬼!」
說完,鳴人便起身,插著口袋,心事重重離開了房間,應該是去繼續訓練了。
伊那利也氣呼呼地離開桌子,回到了房間。
桌上的氣氛陡然變得尷尬起來,但是卻有一個人照常吃飯。
那就是林夕。
佐助看著林夕將白粥鹹菜吃出了西餐般的優雅,再加上她波瀾不驚……哦,不,哪裡是波瀾不驚,分明是在走神。
「喂,天上有一隻豬飄過去了。」佐助喊道。
「嗯,飯很好吃。謝謝。」林夕如此回答。
「你是笨蛋嗎?」佐助說道,或許他只能趁這個時候罵幾句。
「你是蠢貨嗎?」林夕說道,「欠揍就直說。」
「懶得理你。」佐助道了一句,然後默默地拿起筷子。
卡卡西看著這幾個學生,只感覺有些頭疼。
林夕剛才是在思考白這個人。
她已經經歷過一遍同樣的事情。
本以為自己可以作壁上觀,看他們自己吵吵嚷嚷地觸發劇情然後自行發展便可以了,可是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從林夕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的就一門心思想要尋找同伴,可是卻忘了這些也是活生生的人。
鳴人當初在卡卡西的試煉時,對她說的那番話還記憶猶新。
林夕決定救白,救下再不斬。不過……她必須要拿捏好這個度,若是提前救,肯定不行,必須讓再不斬了解白對他的心意之後,才能救,讓再不斬自己明白他對自己的重要性。
否則,白就還是再不斬的工具。
但是這個度……
想要擋下卡卡西的千鳥,對現在的她來說,可是一個挑戰啊。
林夕撂下筷子,道了一句多謝款待,然後背著手,一邊搖頭一邊離開,看背影就像個老態龍鐘的老人家。
「果然還是不能放著不管啊,但是要怎麼辦才好……」
這句話聽的所有人一頭霧水,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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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達茲納準備繼續去修建橋樑,大約還有幾天的時間,這座大橋就能建好,並且能夠直接投入使用。
卡卡西和林夕早就在門口等候,而佐助拉著睡眼惺忪、哈欠連天的鳴人走了出來。
「你還要睡多久啊!給我清醒一點!」佐助罵道。
鳴人用長長的哈欠聲回答了他。
最後還是佐助伸手揍了他一拳,鳴人才陡然清醒。
「你有病啊!一上來就揍人!」鳴人氣吼吼地回道。
「就你這幅吊兒郎當的模樣,根本就不是去當護衛的,而是被保護的一方。」
「你說什麼?我看你才是吧!明明是天才,昨天卻只比我早零點五秒登上樹頂。」
佐助和鳴人兩人吵的不可開交,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還真是難為他們。
林夕順手抄起一旁的掃帚,充當棍子使用,砰砰兩聲,正撞在他們的肚子上。
「同伴之間不可以打架,要和平相處,知道了嗎?」林夕笑著說道。
佐助和鳴人捂著肚子,大喊,「你已經動手了!」
林夕迅速將掃帚扔到一旁,「誒?哪有?不要誣陷美麗的少女哦,這樣是不對的。」
三人打打鬧鬧地走向施工地,空氣輕鬆愉悅。
卡卡西和達茲納跟在後面,笑看著後輩,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快要走到目的地時候,林夕忽然一個緊急剎車。
「怎麼了?」鳴人問道。
林夕緊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