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薩的七星追月未建寸功,全部被戴維?瓊斯硬抗了下來。
「呵呵,只有這點本事嗎?
拘束!」
戴維?瓊斯被詛咒之後,便頂著一個章魚頭,這些觸鬚可不僅僅是用來彈管風琴。它們可是戰鬥時不可多得的好幫手。
十幾支觸鬚一瞬間變長,分工明確想要將巴博薩綁起來。
巴博薩豈會坐以待斃。
「百花繚亂!」
一柄刺劍連續刺出,而每一劍都能帶走一節觸鬚。然而這並不足以阻擋戴維?瓊斯的攻擊。先不說這些觸鬚還能不斷的長出,戴維?瓊斯的兩隻手可都閒著呢。當刺劍和蟹螯的攻擊雙鬼拍門,巴博薩的防禦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相持片刻,巴博薩防禦失度,被逮個正著,捆了個結結實實。
巴博薩這一身骷髏架子,看起來也不像有弱點的樣子。戴維?瓊斯用他的巨螯直接夾斷了他的脖子。
失去頭顱,巴博薩是屍身隨之消散。
「不過如此嘛。
你們這群廢物還要和他們硬拼到什麼時候,難道就不知道砍到那群怪物的頭嗎?」
為了儘快解決戰鬥,戴維?瓊斯沒有擺船長的架子,殺進了人群。
戴維?瓊斯實力遠超眾人,有了它的加入,黑珍珠號節節敗退。可他們好像殺之不竭一般,其援兵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戴維?瓊斯起初還沒在意,直到巴博薩再度出現在他面前,他才環視四周發現不少所謂的援兵都是剛剛被他斬殺之人。
「復活?」
「呵呵,沒錯,就是復活。憑藉這無限復活的不死之身,你們永遠都不可能戰勝我們。」
「那我就殺到你死為止!」
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員們擁有海魔之體,可以硬化,也可以虛化。雖然他們並不是不死的,但想要殺死他們,也非常人可以辦到。黑珍珠號上能傷到對方的不過寥寥數人。
而黑珍珠號,總體實力是弱於對手的,可阿茲特克金牌的詛咒在這一刻保護了他們。
兩艘傳奇艦在甲板上激戰了一個小時,仍舊是不分勝負。
「停下這毫無意義的戰鬥吧。」
「媽的,你以為老子想打!還不是因為你先動的手。」巴博薩不無鬱悶的想著,可這話他不能說。而且黑珍珠號並非沒有弱點,他不能在這裡退後一步,一旦被人窺破虛實,將萬劫不復。
「戴維?瓊斯你想打就打,想停就停,把黑珍珠號當場什麼?今天的事是你們挑起來的,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不死不休!」
戴維?瓊斯這邊也鬱悶了,本來他是奔著傑克來的,誰知那個倒霉蟲被推翻都已經過去十年了。
不過在戴維?瓊斯看來,錯了也無所謂,順手殺了便是。偏偏這群怪物比自己還古怪,怎麼殺都殺不死。
可真若是說讓戴維?瓊斯低頭,那更不可能了。
雙方都不願退後一步,就這麼僵持著。
又打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戴維?瓊斯厭煩了著無止境無意義的戰鬥,他揮手示意眾人停下。黑珍珠號也趁勢助手。
「好吧,看在你們這份實力的份上,交出傑克,我讓你們走。」
「戴維?瓊斯,我看你還有兩件事沒有搞清楚。
第一,黑珍珠號可不怕你們飛翔的荷蘭人號。
第二,我在重複一遍,傑克十年前就被流放了。」
「話不要說那麼滿。否則……」
只見挪威海怪的巨大觸手一根根的竄出水面,在空中不住的張牙舞爪狀。
「我承認,你們的那點能力很有意思,可就是不知道黑珍珠號是否也像我的飛翔的荷蘭人號擁有自愈的能力。」
巴博薩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其他人未必能。
老奸巨猾的戴維?瓊斯一眼就看穿了這一切,「啊哈,看起來好像不行。」
「好吧,你贏了,我們走。」
「我有說過讓你們走嗎?」
「戴維?瓊斯,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算不上,我就是很想看看失去了黑珍珠號,再把你們統統趕下水會如何。想必一定會很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