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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斯摩格和大蛇丸的對話,御手洗紅豆頭皮一陣發麻,接著就看見斯摩格整個人陡然消散成一團沒有形質的黑煙飄散出去。
纏繞的雙蛇勒空,霎時間,鼓盪的黑霧化作一柄漆黑的鐮刀,鋒銳的刀劍帶著森冽的寒芒,兩截蛇蟒軀從中迸裂露出光滑如鏡的缺口,腥毒的血液噴濺將御手洗紅豆全身都給淋成個血人。
她身軀僵硬,直挺挺的朝後栽倒在地上,擴散瀰漫的黑霧回攏凝聚成一道人型,斯摩格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御手洗紅豆,視線則看向遠處在舔著嘴皮子發出詭異笑聲的大蛇丸。
「身體霧化成顆粒分子了麼,真是聞所未聞的忍術吶,還是說,這是某種特殊的血繼限界!」
大蛇丸眼睛發亮,在心頭暗暗的思索,他對於這個不明來意的傢伙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血繼限界,一種通過血脈關係藉由基因來繼承和開發的忍術,或者由此衍生出的「特質官,一般無法被同族血脈之外的人習得,除非藉由某些特殊的手段。
「你是誰?」
大蛇丸饒有興致的盯著斯摩格,對方最後的舉動表明對自己沒有惡意,這就更加值得好奇了。
「第十一使徒,斯摩格!」斯摩格輕輕的摘掉面具,露出一張略顯枯褶乾裂的面孔,這張面容如果是真實的,那麼,他並沒有在大蛇丸的情報資料中出現過,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
「使徒?!!」大蛇丸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好像要看透斯摩格的身體一般,他沒有從對方的身上嗅到丁點查克拉的流動的味道,甚至如果閉上眼睛,他根本感受不到眼前之人的存在,反倒像是一具挺立死去的屍體:「使徒聽起來像是某種組織的名稱,從未聽說過,又是一個類似於曉的秘密組織麼?」
作為忍界中開發和掌握最多禁術的男人,大蛇丸深知有一些詭異的禁術可以隱藏自身的查克拉波動,但是敏銳的嗅覺告訴他,這個自稱使徒的傢伙,不是隱匿了查克拉的波動,而是,的確沒有蘊含查克拉。
「一具古怪而詭異的身體,如果當作容器的話……」大蛇丸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用大有深意的眼神注視著斯摩格,心裏面則不自覺的浮出各種危險陰毒的念頭。
「還要感謝你救下來我這位一點長進都沒有的學生,總是想著跟敵人同歸於盡可成不了氣候啊,紅豆。」大蛇丸半蹲下身子,眼神森冷而殘忍,他幽幽道:「回去告訴老頭子,這回中忍考試里有我需要觀察的孩子,可千萬不要中止這次考試,否則,我很難保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是宇智波佐助?為什麼?」御手洗紅豆瞪大眼睛,眼瞳中有一絲隱藏不去的嫉恨。
「因為天賦和才能,這個忍界就是如此,只有真正有才能的人才有資格活躍在舞台的中心,而沒有才能的人只能默默無聞的死去。」大蛇丸伸手輕柔的撫摸著御手洗紅豆的臉頰,聲音卻冷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我難得回來一趟木葉,可不想敗興的離開!」
話音落地。
大蛇丸瞥了一眼斯摩格,轉身朝著黑暗的森林深處鑽去,斯摩格重新將面具戴在臉上,腳下輕輕的一點,空氣中透出悶沉的音爆,閃爍的身形並列在大蛇丸的身旁。
四個軀體詭異好似畸變的怪物雙手結印插入地面中,空間被剝離隔絕,暗紫色的空間中兩道人影對峙而立。
「說吧,某個喜歡偷窺的老傢伙看不見這裡面,你有什麼目的可以說出來了。」金色的眼瞳下面透出紫色的眼影,大蛇丸幽幽的說道。
斯摩格掃過維持陣法的四個「怪物」,嘴裡發出怪異莫名的笑聲,他感覺這個世界越來越符合心意了。
「從那具屍體捕獲到的記憶中,我聽過你的名字,大蛇丸。」斯摩格雙手插在褲兜里,背後一團黑霧緩慢的蒸騰在頭頂,像是一團潑墨的化作,黑色的線條正在詭異的編織成一副驚悚荒誕的圖案,「我希望知道,這副圖畫代表什麼意思?」
漆黑的霧絮纏繞編織,像是一條條恐怖的觸鬚在頭頂蕩漾,凝實恐怖的軀體正中卻好似一棵倒伏的樹幹,栩栩如生的畫面帶著一股濃烈森然的陰寒氣息,讓大蛇丸的臉色猛地一變,眉頭緊蹙成疙瘩狀,眼神陰鷙無比的盯著斯摩格,心裏面卻好似掀起滔天的巨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