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髮用皮筋束紮起來,臉上有兩道狹長的疤痕,奈良鹿久臉色非常難看,對於使徒的情報搜集非常的困難,所得到的資料非常的有限,但是從僅有的情報中推斷出來的結論,卻非常的可怕。
「第一個出現的使徒,是第十一使徒斯摩格,特徵如下,身體可以詭異的霧化,這種霧化可以主動操縱,也可以被動的進行,能力的來源未知,不像是已有的任何一種血繼限界,也不像是某種詭秘的忍術或者禁術,因為沒有一絲一毫查克拉的波動。」
「物理攻擊免疫,忍術攻擊很可能也能夠豁免,在某種程度上和尾獸非常的類似,有著不死的特性,封印術是最優的選擇!」
「除此以外,黑霧使斯摩格,還具備操縱霧氣的形態的能力,且霧氣中摻雜著肉眼難見的蟲子,是一種生物和金屬培植的特殊生命,具備非常恐怖的繁殖能力和感染性,其實力判定為影級!」
奈良鹿久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第二位出現的使徒,是第七使徒伽那,能力是操縱鏡子,並且具備和鏡子相關的種種詭異特性。」
「這裡所說的鏡子,不是純粹意義上的鏡子,而是任何具備鏡子特質的東西,比如清澈的水泊,比如人類的眼睛。」
「反射攻擊,折射影像,映射靈魂......能力詭異邪惡,非常難以理解,像是以鏡子的特性編織開發出來了一系列的禁術,鑑於情報有限,我很難對其做出更深的揣測。」
「另外,他奪取了日向宗家的白眼,以及血洗根部,奪取走了若干的寫輪眼,其中有一顆萬花筒寫輪眼,這顆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暫時不清楚,但是手臂上嵌入的三勾玉寫輪眼,可以發動伊邪納岐的禁術。」
「也即是意味著,第七使徒伽那具備著不止一條的性命!」
一個豁免攻擊,一個不止一條命……場間的氣氛異常的凝重肅殺,不消說他們都是親眼目睹過使徒的詭異恐怖,哪怕沒有看過,僅僅從奈良鹿久口中的陳述,就不難想像這兩位使徒的可怖棘手。
「蒼藍野獸邁特凱,日向宗家的家主俱都慘死在伽那的手中,且三代目火影的屍體也是被伽那攝入鏡子中奪走,是從死神的口中奪取走的,綜上所述,第七使徒的實力判定為影級,且危險程度還要超過第十一使徒。」
「不可注視伽那的眼睛,也不可直視伽那所操縱的鏡子,若是單獨遇上,生還幾率非常小!」
奈良鹿久陰著臉,心中卻無可奈何的升起一抹頹然的情緒,使徒的詭異和棘手,不是智商可以彌補的,簡直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怪物,跨越維度侵入過來。
「第三名出現的使徒,是伽那眉心豎眼中的血影子,在殺害了卡卡西,並奪取了他覺醒的萬花筒寫輪眼中,詭異的復活凝聚成人臉……以上,雖然很匪夷所思,但確是通過使徒並不避諱的對話,推斷得出的事實!」
「血使徒,達拉然,原使徒中的一員,後死亡寄宿在伽那的眼睛中,卻最終死而復生,復活的原理未知,但絕對不是穢土轉生那種程度的亡魂召喚,我個人判斷,恐怕是更接近於真實意義的復活!」
「可以操縱和控制血液,身體可以化作一團血液凝聚的怪物,全身的血管可以穿透身體攻擊敵人,性質上和屍骨脈有近似之處,卻更加的詭異;可以影響別人體內的血液流速,引起血管的暴烈,且一旦身上出現任何哪怕極其細小的傷口,都極有可能陷入死局。」
「建議,輕易不要被近身,最好隨行有精通醫療忍術的同伴進行隨時的救治,不能大意任何的傷口,身上不能沾染有一滴的血液,這都會成為致命的殺機。」
「綜合實力,判定為影級,其危險程度略低於第十一使徒伽那。」
三名使徒的資料情報說完,整個房間死一般的安靜,只剩下壓抑的呼吸聲,自來也緊緊皺著眉頭,沙啞著聲音道:「這就是所有關於使徒的情報了麼,繼續說下去,還有其他的分析推斷麼?」
沒辦法,使徒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在此之前,他們根本沒有聽過這個「名稱」,行蹤更是飄忽不定,他們到現在,連使徒的真實目的是什麼都沒有搞清楚。
「以下是我的個人推斷:」
奈良鹿久合上紙面上記述的資料,臉色不由的又陰沉幾分,深沉道:「使徒統一身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