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語,所有人都慢慢的摘掉面具,現場中央只剩下黑白的面具在發聲:「在很快的不久,這光明將驅逐腐朽的黑暗,普照整個海軍53支部!」
「我們在此發誓:我們將拋卻畏懼和懦弱,我們將不屈於鮮血和死亡,我們將一切獻於共濟會,並永遠的遵守共濟會的指示,給這個世界帶來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正義!」
海軍代表著正義,而現在,這個聲音卻說「我們才是唯一的正義。」
但是在場的海軍卻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對,他們狂熱的盯著那個聲音的主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在右手手掌割開一條口子,鮮血滴到碗裡,然後他拿著碗將刀子傳遞給旁邊的海軍,不需要解釋,那名海軍就毫不猶豫的割開手掌,將鮮血同樣滴到碗中…如此往復,當所有人的鮮血都匯聚到一個碗裡,那個聲音輕輕提起面具的一角露出嘴唇輕輕在碗口一抿,唇如血色!
一種好似古老而又神聖的儀式,所有的海軍的靈魂都在此刻升華在一起,他們的鮮血好像藉由此都在彼此的身體裡面流淌。
「我們在此發誓:我們將拋卻畏懼和懦弱,我們將不屈於鮮血和死亡,我們將一切獻於共濟會,並永遠的遵守共濟會的指示,給這個世界帶來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正義!」
聲音迴蕩……
宛如被禁錮起來的鐵桶,連一隻蒼蠅都不被允許飛出去,海軍53支部內掀起了一場浩浩蕩蕩的搜尋,每一個宿舍,每一個樹叢,每一個犄角旮旯的位置都被搜查過一遍,然而根本找不到科納少尉的屍體。
其他的七名士官的屍體就更是毫無蹤影,好歹科納少尉的房間裡還留下有一灘血液,其他人怎真的是好似忽然就人間蒸發一樣,沒有半點遺留的線索。
少校著急的焦頭爛額,那邊薩托尼中校心情也不太美妙,53支部這麼大的動靜,蒙卡上校又不是瞎子聾子,怎麼可能被密不透風的瞞住。
「這是我的海軍支部,每一名士官都只能被我處決掉,但是現在竟然有這麼多名士官失蹤了,我是不是應該懷疑我在這裡的統治已經不穩定了。」
透過灰色的金屬下頜傳出的聲音低沉而暴躁,薩托尼看著蒙卡上校魁梧的背影,右臂連接嵌入的恐怖巨斧平穩的垂在半空,散發著森然冷冽的氣息,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回答道:「沒有人可以動搖上校對於謝爾茲鎮的統治,只是可能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而已,我會儘快把他找出來的。」
蒙卡轉過半邊身子,眼神兇狠暴虐,他盯住薩托尼寒聲道:「儘快揪出這個混蛋,他每多活著一天,就是多一天對我的權力的挑釁,你明白麼?」
「我明白!」薩托尼沉重的點頭,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間,擦拭掉額頭上的冷汗,然後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臉忐忑的少校走進來。
「蒙卡上校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情。」薩托尼不待少校說話,就用陰狠的語氣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天,你就剩下三天的時間,必須給我找出一個兇手來承擔所有的罪名。」
少校張了張嘴巴,臉色發青。
「蠢貨!」薩托尼中校走近,伸手搭在少校的肩膀上:「我知道你暫時找不到兇手是誰,但是你可以自己製造一個,先度過蒙卡上校的問責,難道,你打算讓我承受蒙卡上校的怒火麼?」
在整個海軍53支部,蒙卡上校的剛愎殘暴是深入到每一名海軍的骨髓的,這名少校當即打了個冷顫,猛然使勁的點頭。
「很好,你還算是有一點智商,先度過眼前的這關,然後可以對外宣稱抓住兇手,以此來麻痹放鬆真兇的警惕。」薩托尼咧嘴獰笑:「暗中進行調查,最終找出真兇。」
少校眼睛微微一亮,覺得薩托尼中校的計謀也不失為一條好的計策,他現在心中已經開始思考用哪個討厭的傢伙做這個倒霉蛋了。
薩托尼眯著眼睛等到少校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才嘆了口氣從口中輕輕吐出一句話:「森傑里中尉最近在做什麼?」
「在招兵處啊,最近他可是連續招收了一些新兵,聽說長官您都給予批准了?」少校愣了一下,用狐疑的目光盯著薩托尼中校。
「招收到新兵了麼,嘿~我本來以為他招不來人呢,還真是讓我意外啊!」薩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