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雲闊,是個垂釣的好天氣。
羅古早上起來之後,就坐在船舷邊上釣魚,收穫頗豐。
米琪塔則在船上忙碌,擦擦這邊,收拾收拾那邊,然後看著籠子發呆。
籠子裡的幾個人也在發呆,倒是相映成趣。
忽然米琪塔問羅古:「船長,我們真的不留在阿拉巴斯坦一段時間嗎?」
&留。」羅古頭也不回。
&是,如果不在阿拉巴斯坦逗留的話,那這籠子該怎麼辦?總不能天天放在甲板上吧?」
米琪塔說道:「下層的監獄,也得好好的重新設置一下吧?」
羅古笑了笑:「這個是當然,不過,阿拉巴斯坦的現狀來說,你覺得就算是真的有能夠加工海樓石的人,現在有心情做這個嗎?」
&不定就有呢……」米琪塔小聲嘀咕,顯然對羅古這話不太認同。
羅古也不在意,只是說道:「我已經想好了要在什麼地方加工這玩意了,放心就是了。」
&什麼地方?」米琪塔眨了眨眼睛。
&個很刺激的地方。」羅古回頭,對米琪塔微微一笑。
笑的米琪塔毛骨悚然的,不敢搭腔,繼續工作。
羅古這邊則一邊釣魚,一邊琢磨昨天晚上從羅賓口中聽到歷史正文的內容。
通篇內容比較古怪,既然作為歷史正文的話,一般來說應該都是大白話才對,但是昨天晚上的內容,幾乎全都是春秋筆法。
隱喻比較多,除了四塊路標之外,更多的內容基本靠猜測和推理。
首先……光輝落下中的『光輝』是個什麼玩意?
肯定不可能是什麼人的人格魅力,否則的話,為什麼能夠滅絕一切?並且讓大地燃燒火焰?
然後燃燒的意志,希望的種子……各自都是什麼鬼啊?
這特麼算是哪門子的歷史?
又或者說,留下這玩意的人,就算是用了特殊的語言記錄,卻仍舊擔心會被解讀?所以,才通篇都用這種方式記錄?
&點想明白啊。」
羅古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那光輝,不會是一種武器吧?」
這麼想的話,總感覺能夠說的通,光輝是一種武器,讓大地燃燒,滅絕了一切。然後,有人又將最後的希望隱藏……
&那麼,被隱藏起來的希望種子,難道也是一種武器?否則的話,又怎麼和『光輝』對抗?」
琢磨到這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推測有點站不穩腳跟了。
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三種武器,天王,海王,冥王!
如果說『光輝』是這三種武器其中之一的話,那掌握了『希望種子』這件武器的傢伙,為什麼不利用它來進行反抗?
而且最重要的是,海王和名望都有明確的記錄所在位置的歷史正文。
這一點,這個世界的人不清楚,但是羅古作為動漫黨還是有些了解的。
所以,沒有理由用四塊歷史正文引領前往尋找它們的理由。
&不通啊……希望的種子到底是什麼?燃燒的意志又是什麼……彭格列家族嗎?魂淡?又或者說是木葉?」
想不通的羅古開始自暴自棄,然而最終卻又稍微認真了一些:「希望的種子……那東西,會不會是某種召喚器?好吧,這是個冷笑話……」
一個人在自己的腦子裡講冷笑話,可見他的神志已經有些不太正常了。
&古先生!!」
一個聲音將羅古從『神經病』的邊緣呼喚回來,抬頭一看,就見到了一群人……
其中一個女孩正對他揮手,一邊揮手還一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達斯琪。
站在她旁邊的自然就是緹娜了。
身後的則是她的手下,一大群海軍……
羅古對她們點了點頭,很快這兩個人就上了船。
海軍們沒有上船,在岸邊待命。
&古先生,您真的擊敗了克羅克達爾,實在是太厲害了。是否,已經貫徹了您的劍道?」
達斯琪就好像是個瘋狂發燒友一樣,湊到了羅古的面前,滿眼狂熱的詢問。
羅古乾笑了兩聲:「嗯嗯,貫徹了,貫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