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這就是武裝色?傳聞能抓住自然系實體的武裝色?」
盤坐在操場上,貝里古德、修恩全部瞪大瞳孔,看了一眼福克西後然後又看著嘉斯帕德和修佐。
「不出所料就是武裝色,能攻能防的萬金油。」
毫不掩飾臉上的羨慕嫉妒恨,福克西很不爽的看著嘉斯帕德和修佐。
而嘉斯帕德和修佐抬手,心念一動武裝色就覆蓋在拳頭上,雖然薄到微不擦覺可確確實實是武裝色。
看著福克西三人臉上的羨慕妒忌恨,嘉斯帕德和修佐感覺喝了蜂蜜水一樣心裡美滋滋的。
這種被人妒忌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感覺被背叛了。」
修恩垮著臉,同樣沒有好臉色看著嘉斯帕德和修佐。
「說好一起活下來,結果你們竟然偷偷覺醒了武裝色,友誼說翻就翻,太不地道了。」
往地上吐一趴口水,福克西一臉鄙視。
「就是,你們兩個叛徒。」
貝里古德也強力譴責著。
「哈哈哈...」
咧嘴笑著,嘉斯帕德和修佐越笑越大聲。
「修恩、貝里古德,有什麼想法。」臉色陰鬱,福克西冷哼一聲。
「剛好到飯點了。」
三人同時看向嘉斯帕德和修佐,眼神中全是戲,全靠嘉斯帕德和修佐自行領會。
「一頓。」
修佐伸出一根手指頭。
「恩?」眯著眼,福克西三人把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
「單打獨鬥我們干不過你倆,可要是聯合起來,哼哼!」
貝里古德眼中散發著危機,隨時可能動手。
「兩頓,我和修佐身上有多少貝利你們是知道的。」嘉斯帕德猶豫一下,最終還是妥協了。
「出發,今晚吃窮你倆,去馬林梵多最貴的飯店。」
站起身,修恩大手一揮。
「沒意見。」
貝里古德和福克西舉著手。
隨即五人勾肩搭背向著馬林梵多商業街走去。
說是去最貴的飯店,其實就隨便找了個燒烤店。
五人在馬林梵多都沒有什麼家人,平時訓練又在學院中所以身上並沒有多少貝利,就算有也只有幾千而已,這還是學院發的。
可以說五人都窮的叮噹響。
有時候出來打牙祭都是德雷克付的錢,應該說一直都是德雷克在付錢,而福克西幾人心裡也沒有逼數,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
「老闆,章魚燒先來50串,再來五箱烈酒。」
很熟悉,貝里古德對著店主吆喝一聲,然後坐在外面露天桌子上。
在學院中並沒有被限制自由,所以當初在訓練的時候眾人都出來過好幾次。
儘管都只有十五六歲,可是都已經會喝酒了,並且酒量還不小。
「你們倆說說覺醒武裝色是個什麼情況。」
一邊等著上菜,福克西看著嘉斯帕德和修佐。
「也沒多大感覺,就是身體裡突然出現一股熱流,然後我就控制熱流在手上,就發現攻擊力會變強。」
具體感覺修佐和嘉斯帕德也說不上來,只是一個模糊概念。
「突然就出現了?」
福克西捏著下巴,跟他覺醒見聞色一樣,莫名其妙就懂了。
「那你們覺醒的時候應該在戰鬥吧?」
「我那個時候正在和四十多米的黑猩猩戰鬥,差一點就被幹掉了。」
修佐嘿嘿大笑著「不過最後還是我勝了。」
「你呢?」福克西看向嘉斯帕德。
「和一隻巨禽在戰鬥,也差點一命嗚呼。」
嘉斯帕德聳聳肩,不是太在意。
「羨慕。」
貝里古德和修恩看著嘉斯帕德兩個。
「你們也不差,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覺醒。」
福克西安慰一下,他並沒有說出自己覺醒見聞色的事,他怕修恩和貝里古德承受不住。
有時候友誼也是需要維護的。
「福克西說得對,我們也沒有想到會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