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都有相等的兩面性,有多麼好,就有多麼壞。
如人,一般來說,有多少人是善良的,就有多少人是邪惡的。
這並非是有造物主的惡趣味做出了矛盾的這些那些,而是因為物的本身沒有好壞,是素性的,物的好和壞都是來源於外界的干擾而顯露出來一部分信息。
就如同量子理論當中的「波粒兩象性」,全靠外界的觀察者而表達出來一部分信息,展現出波紋形態和粒子形態,但實際上它是波紋,也是粒子,更是混沌,還是起初……
紀律也是如此,紀律將混亂度驅逐,轉變為秩序,也即是化繁為簡。
「簡」是紀律最大的優勢,能夠輕易掌控住以往沒有紀律的物,但「簡」也是紀律最大的劣勢,因為能夠輕易的被他人掌握住。
就如同一把劍一樣,簡單平直的兩刃,能殺敵,也能殺己。
但也因為如此,劍才是兵中皇者。
兩個劍客,比拼用劍看的從來不是劍,而是看各自本身的劍術、劍法、劍道,哪怕用劍高超的一方沒有劍,面對著拿著絕世神劍的另一方,活著的依然是他,死去的是另一方。
紀律就是一把天劍,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
《莊子》中一篇託名偽作——《說劍》當中,便曾言:
天子之劍,以燕谿石城為鋒,齊岱為鍔,晉衛為脊,周宋為鐔,韓魏為夾,包以四夷,裹以四時,繞以渤海,帶以常山,制以五行,論以刑德,開以陰陽,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劍直之無前,舉之無上,案之無下,運之無旁。
上決浮雲,下絕地紀。
此劍一用,匡諸侯,天下服矣。
此天子之劍也。
先知紀律,先行秩序道路的人,對於身後者擁有無可比擬的優勢。
以往,賊匪們混亂不堪,也真的頗為難以下手,只能以暴力碾壓,但此時,賊匪們有了些許秩序,反倒是比殺兩三千頭豬還要簡單。
因為「簡」不在賊匪的手中,而是在路飛的手中。
路飛看過的一本歷史當中,中美兩大國的文化世界的發展便可以作為例子。
美國是網絡世界的先行者,早早建立好了文化秩序,到敵對的中國開始新建立文化基石的時候,美國動手了,瘋狂貶低中國,歌唱美國的文學被發表出來,造就了自卑的河傷一代人。
在這之後,美國不用動手,興奮地注重當一個世界警察,使勁在中東剿匪,可是依靠慣性就將中國新生的文化折騰的七零八落,整整三十年,中國都處在文化荒蕪當中,唯有在網絡大加發展,文化普及的時代才緩過神來。
但這時依然還有著殘留,靠著人民的自發行為,方才能重新構建著雜亂不堪的文化秩序。
當然,還是要小心賊匪們手中的槍械和炮彈,帶著獠牙的大野豬,還很可能拱傷拿著槍的獵人。稍有差錯,失去的就是人命。
三千多名士兵在進行越野行進,不斷蔓延著剩餘的半個島嶼,以一種偏陣地的運動戰形式來面對此次戰役。
游擊戰,運動戰,陣地戰。
這三種戰術方法對於軍隊的損耗率的小大,是從左排到右,得到戰果的時間則是以相反方向。
但是時間有時是最無用的東西,有的時候卻是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將領必須要做出抉擇。
陣地戰,是能夠最快得到戰果的戰術行為。
路飛以運動戰為主,陣地戰為輔,打算迅速的掌控整個島嶼,來面對占據其餘十九座島嶼的大大小小一共十二個海賊團。
生靈永遠比死物珍貴,這體現在了價值身上,普通的漁網面對一條極大的魚只能被無奈的撕裂,而由軍隊組織成的大網,在運動的形式下,在整個戰場的局部上,基本上都形成了以多打少的局面。
機槍的笑聲響徹了天空,炮火的怒吼在震撼著大地。
通訊器雖然有,但並不算多,路飛下達戰術之後,在細微處必須要由領導者來實施,比如一句很簡單卻很殘酷的「跟我上!」,絕大多數的他們都在行動,而畏縮的,則被拋棄,被人押著準備上法庭。
五分之一半島,一個小時的時間,在火力優勢下,人數優勢下,在有路飛閒暇時
第八章 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