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作為軍隊,紀律是最重要的環節。
哪怕足足有四艘軍艦的物資需要整理,但在幾百人一刻不停的忙碌後,當洛亞重新出現在港口的時候,已經全部準備就緒。
從左至右,四艘龐然大物整齊的羅列在港口正前方,岸邊幾十名海軍士兵站成兩排,端著槍一動不動。
看見洛亞和鼯鼠走過來,這群士兵整齊的一跺腳。
嘭!
「鼯鼠中將!洛亞中將!」
「嗯,精神頭不錯嘛!」兩人依次回禮,然後示意他們把手放下。
很快,就有士兵將軍艦的情況和物資等報表呈了上來,當然這些東西都是鼯鼠一個人在研究,以洛亞的性格而言,他才懶得過問。
「不行,不能太冒險了!再帶一點藥品和帳篷,萬一島上還有難民,我們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看完物資報表,鼯鼠指著上面一角,吩咐了下去。
雖說op世界的海軍敗類無數,上至支部中將,下到雜物小兵都是如此。但一說到鼯鼠,那絕對是海軍中的道德標杆,沒人能不對其豎起大拇指。
他為人忠厚,作戰勇猛。對外不畏強權,邀請女帝加入七武海時展示出了強硬的軍人做派。對內體恤下屬,為此洛亞可挨了不少揍。
平時關心群眾,將自己的午飯削減至一個饅頭一杯水,也要保證難民吃飽。戰時捨生忘死,哪怕對手是白鬍子也敢一馬當先。
是一名真正的軍人!
就好比現在,各方面資料都告訴他島上的全部居民都已經被血祭了,但他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期望,拯救可能不存在的倖存者。
就在鼯鼠安排人補充藥品等物資的時候,洛亞一邊回憶自己的計劃安排,一邊百無聊奈的順著港口無聊的溜達。
沿途的士兵紛紛對其投來尊敬的目光,等他走過去後才繼續手上的工作。
不多時,洛亞便走到了港口的一角,正準備折返回去,卻意外的看見了一個熟人。
很熟的熟人。
當下,洛亞奸笑著走過去,大聲的打著招呼:「喲,卡普大人,您這是又要出海了?」
幾天前卡普私自出海的事情終究是瞞不住的,哪怕隔著兩層樓,都能聽見元帥辦公室戰國的怒吼聲。
對於卡普而言,幾天的時間足夠他把傷養好,但想要修好狗頭軍艦,這點時間是絕對不夠的。
此刻,聽見洛亞的話,卡普心頭無名火起,面色不善的轉過身來:「哼哼,作為前輩,當然不能成天待在本部休息。現在海上紛爭不斷,正是需要老夫大膽出手的時刻!」
「說到這我就不得不說你幾句了洛亞,你現在不再是精英營的新兵,而是堂堂本部中將!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海軍的顏面,成天遊手好閒的像什麼話!」
「得了,卡普大人,您又不是赤犬大將,沒事就把顏面掛在嘴邊......再說了,您還好意思教訓我?」洛亞聳聳肩,嬉笑著說道:「目前海軍歷史上本部中將閒置時間最長的記錄可是您打破的,您的黑歷史澤法老師可都告訴過我!」
閒置時間最長......聽見這話,周圍的海軍強忍著笑意,繼續手上的工作,但每個人都憋得臉紅脖子粗。
「斯......可惡的澤法!」卡普老臉一黑,氣的眼皮子直跳。
正準備說什麼,卻看見洛亞一臉好奇的踩著冰面,順著軍艦邊緣走了出去。當下也顧不得爆發,有些不自然的問道:「看什麼?!這是戰國給我配備的新軍艦!」
「不不不,請不要介意,我就是有點好奇。」踩在冰面上,洛亞伸手在軍艦底部用手掏了掏,忽然得意的一笑,撈起來一個金色的圓形徽記。
「好奇......什麼?」看著那金色玩意兒,卡普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東西,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捏?
輕輕的把徽記上掛著的海草和水生物扯下來,撫平上面的泥漿,看著那在海軍中識別度很高的圖案,洛亞微微一笑:「當然是好奇這個!卡普大人,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一下,為什麼你的新軍艦會是威斯汀家族的特持軍艦,還是在持有期內的呢?要知道一艘軍艦的造價可高達十數億貝利,威斯汀家族再有錢,也不可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