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紅色的通天火柱,轟然間就從某人的軀體之內咆哮湧出。
毀滅,破壞,死亡等等不一而足的陰暗氣息,在那暗紅色的通天火柱招引之下開始朝著火柱爆發的基點匯聚而來,不一會兒功夫就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個負能量輻射領域。
在這個負能量輻射領域之內,任何的生物都會被那陰沉,晦暗的負能量所侵蝕。不住的受到那晦暗能量的傷害,直至陷入死亡為止。
身處於黃猿的視角。
望著那一個體型變得越來越誇張的遮天身影,一抹名為苦澀的笑意在他的臉頰上愈加蕩漾。
「該死,我剛剛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嗎?你小子也不需要這麼認真吧!」黃猿他可是參加過那一戰的哦!對於這一招把凱多吊起來打的招數。
這個男人他可是記憶猶新。
此刻一見到某人居然一照面就把自己最壓箱底的絕招給露了出來。
可以想像現如今這個男人的臉色是有多麼的難看。
黃猿他心底,只有一句話相對某人說:我有一句MMP不知當不當講。
「那麼給老子死來!蔽日沙暴!」想要跟黃猿這種速度變態的對手對抗,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在他沒有逃跑之前,先去限制他的移動空間。
顯然這一刻青年他就是這麼運作的。
在他全力發動之下,沙沙果實所構築而成的沙暴頃刻間直接將這整個擂台,不應該說是以著一個擂台為基點的半徑五公里的範圍的海域盡數籠罩其中。
其威堪稱驚世。
於此同時,此刻那些駐足觀看著這一場堪稱是足以影響未來世界運作方向的平民,海賊,海軍,革命家,貴族們不淡定了。在哪遮天蔽日的沙塵暴影響之下,用於攝影之用的電話蟲根本就無法給予他們傳遞來哪怕是一丁點的有效信息。
「該死,現在戰場上到底怎麼樣了!是那邊贏了啊!」這是平民心底的吶喊。
「打吧!打吧!反正就在那裡繼續狗咬狗吧!你們打得越開心,我們也就越開心!」這是海賊的心裡想法。
「可惡,黃猿大將加油啊!如果你們失敗來的話,我們該如何踐行真正的正義呢!」毋庸置疑這是海軍內部的人士。
「加油啊!我們的同志,革命的事業需要我們,希望你們能夠繼續堅強的作戰。」革命家……
「賤民,賤民,可惡的賤民,這般廢物居然連這群賤民都無法收拾嗎?也許是時候該縮減一下這般廢物的軍需了吧!」某些大腹便便的貴族。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每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想法,每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心聲,除了諸如上述的普遍想法之外,世界各地的人們心頭的念想亦也是有些各不相同的。
不過不管他們的想法如何,不管他們心底到底是祈求著哪一邊的人能夠獲得勝利。
在那滾滾而來的時間車輪碾壓之下,一切終將會顯露出其真正的面目。
「……波魯薩利諾今天謝謝你了。」赤犬此刻的狀態極其的不好,不僅僅是他常年待在頭上的鴨舌帽不知所蹤,甚至於他的右耳亦也是不知為何的不知所蹤。
只是從那原本生長著右耳的部位,滴落出了一滴滴形同岩漿的血液。
他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強弩之末了,虛弱的他甚至於連剛剛的熔岩巨人的形態都無法保持下來了。只能夠勉強的驅動著自己的熔岩之力,抵抗著那無窮無盡的黃沙侵襲而已。
「道謝就不用了,或者如果你真的想說謝謝的話,那麼能不能夠請你告訴我,我們現在該怎麼出去呢?」現如今的青年早已然並非是五年前的那個對於他而言弱小不堪的中將了。
就比如此刻,類似與五年前的招式五年前的時候,他能夠強硬無比的依靠著自己的大力飛踢一腳破牆而過。
五年後的今天,他居然連脫離戰場這種往日裡自己覺得最為簡單的事情,都覺得變得無比棘手。
「拖!」赤犬悶聲應了一句。
說到底他現如今的感覺可是比起黃猿他來的更加鬱悶,能力被完完全全的克制就算了。到了最後被人救了出來,結果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至少曾經他在面對無法對抗的強敵時,所擅長的溶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