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諾亞背著路飛前往葬祭殿的同時,草帽一夥也在瘋狂搜索著克洛克達爾安排的炮擊手!
「哇哈哈哈哈!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烏索普滿是繃帶的手上安裝了一個鉤子,模仿著克洛克達爾的語氣大笑著說道。
「你在搞什麼!」索隆衝過來一拳打在烏索普頭上!
烏索普回頭尖牙怒吼:「我可是站在克洛克達爾的立場在思考耶!我在想,我是他的話會從哪裡炮擊!」
「別做這些無意義的舉動,時間只剩下五分鐘了!!快找!」索隆壓根不是那麼好忽悠的,憤怒地對著烏索普咆哮。
……
另一邊,喬巴和娜美在街上瘋跑著,四處尋找炮擊手。
「喬巴,你聞不出什麼嗎?」娜美問道。
「不行!到處都是火藥味!」喬巴無奈道。
「那……那你就想辦法聞出襲擊廣場中心點的炮擊手啊!」娜美都快急瘋了。
「哪有這種味道啊!」喬巴大喊。
「我怎麼知道,你試試看嘛!」
「啥?!」
……
而山治這時候憑藉著他超強的腳力都快跑到城市邊緣了,一邊跑他一邊喊著:「能炸方圓五公里的炮彈……」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猛地剎住車,摸著下巴推測道:「等等……那一定很大吧!如果是以大炮來發射的話,飛行距離就不會太遠!那麼炮擊手應該就在廣場附近才對!」
山治說著一看周圍,發現自己離廣場早就十萬八千里外了,當即一腳踹在身邊房屋的牆上:「沒時間在這裡磨蹭了,抄近路!」
……
而薇薇和貝爾所變的老鷹也憑藉著他們對阿拉巴斯坦的熟悉四處尋找,但那神秘的炮擊手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沒有一點影子!
「上面的情況如何,貝爾?」
「附近建築物的屋頂已經找遍了,都沒看見炮手的影子……」貝爾所變化的老鷹回道。
「這麼說是在建築物裡面?」薇薇腦海似乎閃過了什麼場景,只是一時間無法回憶起。
「我再找一遍!」貝爾說著再度飛上高空。
「好!」
……
同一時間,諾亞背著路飛一路奔跑,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發現那裡躺滿了海軍,而最前面趴在地上的正是斯摩格的副官達斯琪。
而達斯琪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諾亞背著沉睡著的路飛朝這邊跑來,立刻掙扎著抓起自己的刀:「白夜叉!草帽路飛!」
「咦,你不是上次在羅格鎮被索隆拋棄的女友嗎?怎麼一身是傷的?」諾亞一臉恍然看向達斯琪。
「誰是他女友!」達斯琪尖牙大吼,不過牽到了傷口,不由跪坐在地上。
「算了算了,你不要激動,身上都是傷呢。」諾亞擔心道,畢竟這妹紙以後和索隆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啊……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的傷才更重吧,一般人不可能還站著……」天然呆的達斯琪看著諾亞身上那一道幾乎占據整個胸膛和腹腔的傷口,下意識地說道,但她話音剛落,忽然反應了過來,自己對面可是窮凶極惡的海賊啊!
「混蛋,你是在嘲笑我嗎?」達斯琪握著劍大吼。
「我可沒嘲笑你,你剛剛應該試著攔住克洛克達爾了吧,他去哪裡了?」諾亞收起玩笑的表情,認真問道。
達斯琪微微沉默,但看了一眼遠處不停轉動的時針,想到之前的一幕幕:
她一次次被妮可羅賓擊倒。
而當克洛克達爾趕來之後,她根本沒力氣起身阻攔,只能任憑克洛克達爾大聲的嘲諷!
「庫哈哈哈,你被那個女人打趴下了嗎?沒想到你們海軍會追到這裡來……你們的老大呢?那個老煙槍混蛋逃了嗎?」
「喪家之犬是沒有資格談什么正義的!」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片海洋就是如此的嚴苛,你們還是滾回基地去慢慢談論你們的正義吧!」
那一句句話,就如同一柄柄尖刀插在達斯琪的胸口,讓她無比的悔恨,悔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力量貫徹自己的正義!
「喂,別發呆了,女人。」諾亞腳步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