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接管了和多弗朗明哥的戰鬥。經歷了剛剛和貝拉米的那一戰之後,路飛已經被多弗朗明哥卑鄙的手段弄的怒火蒸騰了。無論如何他都要打倒多弗朗明哥!不僅僅是為了勝利,同樣是要為貝拉米出一口惡氣!雖然這個彈簧人曾經在加雅島的時候還是一個沒有夢想的傢伙,但是現在的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自從路飛上來之後,潘達就拖著勞退到了邊緣地帶。雖說他現在正盯著多弗朗明哥,但是他的餘光一直瞟著站在多弗朗明哥身旁的托雷波爾。他在思考著怎樣才能幹掉他。在這場屬於路飛和多弗朗明哥的戰鬥里,托雷波爾的身影實在是有些礙眼。他下意識的忽略了自己和勞的存在!
「呋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發出了一陣陰笑聲。「既然德雷斯羅薩的民眾們都知道了真像,那可就不能留他們了啊。哦,對。就連知道真像的動物也絕不能留。」多弗朗明哥陰仄仄的說著異常冷酷的話。同時,伴隨著他的話聲,籠罩著德雷斯羅薩的鳥籠開始收縮起來。
「草帽,導致德雷斯羅薩的人死絕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啊!誰讓你非要揭開這裡的真相呢?現在不光是你們草帽一夥,整個德雷斯羅薩的所有活物都要為這個秘密陪葬了啊!」多弗朗明哥看著眼前的路飛,哈哈大笑。
「哦,這樣啊。那只要打倒你就好了吧。」多弗朗明哥對面的路飛滿臉平靜的盯著多弗朗明哥,緩緩的說道。他的語氣是那麼的理所讓然,就像是再說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一樣。多弗朗明哥聞言嘴角咧開的弧度更大了。他在嘲諷路飛的無知和自大。
這時,被潘達攙著站在邊緣處的勞悄悄的衝著潘達說道:「喂,草帽二當家的,我有一個計劃,你要聽一聽嗎?」勞的聲音聽上去極其平靜,但是他盯著多弗朗明哥的眼睛裡卻有著幾乎實質化的怒火。他一定要殺掉多弗朗明哥!
潘達注意到了勞眼睛裡暴漲的殺意,悄悄的咧了咧嘴道:「願聞其詳。」於是勞詳細的向潘達講述了他的計劃,就是他利用room和托雷波爾交換位置,然後發動自己最強的攻擊襲向多弗朗明哥,與此同時,潘達幹掉勞置換來的托雷波爾。
潘達點點頭同意了勞的計劃,雖然他並不看好勞的計劃可以成功。多弗朗明哥又不是傻子,明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勞的能力都可以進行瞬移,難道他還不會對身邊進行防守嗎?勞是被仇恨沖昏了頭啊。話說他和多弗朗明哥到底有多大仇啊!潘達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勞還是發動了自己的進攻,就在路飛和多弗朗明哥戰鬥的間隙,他突兀的展開了room,和托雷波爾換了一個位置,與此同時,他的手中出現了手術刀果實特有的伽馬刀,從多弗朗明哥的身後刺向了他的後心。
然而這個計劃僅僅成功了半,潘達那邊的一半。潘達利用托雷波爾被置換過來之後毫無準備的那一瞬間,一招結束了他的生命。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然而勞那邊的情況呢就不是那麼好了。他揮舞著伽馬刀的那隻手直接被多弗朗明哥攥住了。多弗朗明哥甚至都沒有回頭,就那麼隨手向後一擺,就攥住了勞那揮舞著伽馬刀的僅剩的左手。
「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勞。同樣的攻擊明明已經用過一次了,竟然還要用第二次。你的第一次進攻甚至同樣沒有成功,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勞。」多弗朗明哥拽著勞的左手,將他扥到了自己身前,粉色墨鏡後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勞。
然而下一瞬間,多弗朗明哥鬆開了勞,同時身形爆退!因為有一柄劍穿透了勞的身體,扎進了他的胸膛!是潘達!他閃現到了勞的身後揮,向串糖葫蘆串一樣,扎穿了勞之後刺向了多弗朗明哥!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想到的唯一一個能把你救下來的辦法了。」勞的身後,潘達拔出了自己的配件,語帶歉意的向勞說道。勞微微點頭,表示承下潘達的這份情了。身為醫生的他能感受到潘達精妙的控制,他並沒有傷到自己的內臟。再者說來,只要能殺掉多弗朗明哥,就算這一劍真的來自己也一塊殺掉了也沒有關係!
不遠處的多弗朗明哥右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瘋狂的運轉著自己的能力。他在給自己做緊急治療,把被潘達刺出來的傷口縫起來。也正是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了潘達能力的詭異,自己的傷口附近竟然全都壞死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