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您……您這樣做,不……不……不符合法律規定啊。」海軍軍官此時已經亡魂皆冒了,但肩負的正義還是讓他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聽及此話後,項少龍突然仰天大笑道:「你他娘的現在跟我**律?我父母慘死的時候法律在哪裡?我遭人拿刀捅的時候法律在哪裡?我老師澤法大將一生未殺一個海賊,可全家都葬送在海賊之手,連他瑪的三歲幼兒都沒放過,那時候的法律又在哪裡?我恩人薩卡斯基大將他本應有美好的人生,可一切全都被海賊毀了。你告訴我,這不能伸張正義的法律要之有何用?」
「你他瑪的告訴我啊。」
「我~我~~。」望著這個滿面猙獰的男人,海軍軍官一時間無言以對。
是啊,該需要被保護時,法律又在哪裡呢!
「既然你不能回答我,那也請你不要妨礙我。在我出海的時候,薩卡斯基大將曾對我聲言「正義不容玷污」。而今天,就是我要執行正義的時候了。你若再敢阻攔,我就連你一塊宰了。」
項少龍說完又一拳砸向基武夫。其力道之猛,直接震裂了半個基地。
還在戰鬥的海軍及海賊們,望著這個猶如魔神一樣的男人,都忍不住顫慄起來了。
就在項少龍準備一拳終結了基武夫時,那個海軍軍官竟然再次出手了。
砰~~。
猛烈的撞擊聲響徹天空。
看著這位能接下自己拳頭的海軍,項少龍頓時有些好奇了。此刻的他可是開了二門啊,看來這傢伙必定也不是泛泛之輩。
「你可是要與我一戰?」項少龍眼若飢鷹的冷視著眼前的海軍軍官。
「大人,您剛才說過正義不容玷污。那我想問問您,一個已經失去了意識的人,算不算的上是弱者?」海軍軍官壯著膽子大聲的詢問道。
聽到問話,項少龍沒有回答而是半眯起了眼睛。這個信號很不好,意味著他的耐心即將耗盡。
「莫不是你與這伙海賊有勾結?」項少龍冷言反問道。
「大人,你怎可如此污衊我。我雖說不上是什麼高級將官,但我也是有骨氣的人,怎會與海賊同流合污呢。大人若不願信我,我願以死明志。」神情激動的海軍軍官話一說完便要舉刀自盡。
瞧此舉動,項少龍一把打掉了海軍軍官的刀,然後神情冰冷的說道:「要死很容易,但絕不是現在。我且問你,你即身為海軍,為何要處處偏袒此賊?」
海軍軍官笑了笑然後回道:「大人,世間的善沒有絕對的善,世間的惡也沒有絕對的惡。我們身為海軍不就是為了心中的正義而存在的嗎。澤法大將的遭遇我曾有過耳聞,對此我也表示很痛心。大人請您相信我,對於燒燒搶掠的海賊,我比任何人都更加痛恨他們,因為我的愛人就是死在他們手中。」說到這裡,海軍軍官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說道。海賊行的是惡,所以要有海軍來抓捕,但海軍也不能肆無忌憚啊,因為要是海軍也濫用手中的權責,那跟披著正義外衣的海賊又有什麼區別呢。大人,您問我法律在哪裡。現在我可以回答您了,法律在每個人的心中。正因為善與惡不好劃定,所以才有了法律來幫著區分。法律不會存在於某一處,但只要人人心中有正義,那麼法律就會無處不在。
大人,這個海賊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了。您又何必對一個已經失去意識的犯人再處以極刑呢!那邊的披風應該是您的老師送您的吧,你看這正義二字是何等的耀眼。若沾上了這弱者的鮮血,您不覺得這是對澤法老師的恥辱嗎。」海軍軍官一口氣將想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說完後他便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你當真不怕我殺了你嗎?」
「呵呵,怕,怎麼不怕啊。大人您此番的樣子可比我見過的海賊兇猛多了。但,誰讓我是海軍呢!」海軍軍官自嘲的笑了笑。
「誰讓我是海軍呢!誰讓我是海軍呢!~~~」項少龍喃喃的低語幾聲然後沉默了。
「船長,南迪斯還有呼吸。」不知何時,羅睺竟然站在了身後。
「有呼吸?」項少龍一聽南迪斯還活著,立馬精神大振。
「還站著幹嘛,還不快去將基地的軍醫給我喊過來啊。」項少龍衝著海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