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息,那股爆炸足足持續了幾分鐘,此時,不管是島上的海軍還是馬林梵多上的居民,他們此時都緊緊的盯著那片硝煙四起的地方。
「軒夜,住手。」一聲怒吼,能清晰的聽見空元帥的怒火。
「澤法,你要幹什麼。」戰國氣急,不敢相信。
「卡普,戰國,給我阻止澤法。」空再次怒吼。
「小子,叫你住手你沒聽見嗎?」
「砰……」
「噗……」血液噴灑,迷霧中,一道身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渾身浴血,特別是胸膛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顯的特別恐怖。
「咳……咳……」軒夜扭曲著臉,如同厲鬼般,趴在地上,血液瞬間就打濕了地面。
也在這時,煙塵散去,終於露出了裡面的真面目。
只見空臉色陰沉,半蹲在地,氣急的看著呼吸艱難,胸膛上插著兩把火焰長劍的赤犬。
至於另一邊,澤法被戰國和卡普限制,正一臉的憤怒和傷心。
「放開我,我去看看軒夜。」陰沉著臉,澤法對著戰國和卡普說到。
「澤法……這個……」卡普有些尷尬,不敢對上澤法那憤怒的雙眸。
而戰國也是一臉的歉意。
可是澤法理都沒理兩人,而是用剃出現在了軒夜身邊,一手扶起,神色有些擔憂「沒事吧。」
「咳……咳……」軒夜臉色蒼白,露出一抹笑容,說到「師傅,我沒事。」
軒夜說完,隨後轉頭看著空元帥,先是一片平靜,隨後放聲大笑,全然不顧身體上的創傷,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仿佛無盡的諷刺,讓空、卡普等人臉色一沉。
「小子你笑什麼?」空嘆息一聲,站起身,有些沉悶。
「一個海軍元帥,一個大將,一個中將,竟然不知廉恥,言而無信,不單一次兩次插手比賽,而且還對勝利一方出手,真是讓人敬仰啊。」
「你們想要什麼,可以直說,我只是一個海軍學員,甚至連正式海軍都不是,對於元帥、大將、中將的命令,我不可能反抗。因為聽從上級命令是海軍最基本的,然而,你們說過不插手比賽,而且不是一次兩次,為何每次到最後你們都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定下的規則……我無法理解,無法理解到最後竟然還會對我出手……」
「空元帥,戰國大將,卡普中將,請告訴我,是不是比賽真的有黑幕,最後的勝利者你們早就決定好了。」
一字一頓,句句誅心,軒夜此時恨不得殺了所有人,他發誓,只要自己有能力了,他絕對判出海軍,絕對要讓欺凌過他的人付出代價。
「放屁……」卡普漲紅著臉,他感覺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
「既然如此,那麼卡普中將請給出解釋。」軒夜平靜的看著卡普。
「我……」卡普喘著粗氣,如同發怒的獅子,胸膛劇烈起伏著。
「小子,先不說這些,剛剛我叫你住手的時候你為何不住手。」空轉移話題。
「可笑,這次是我和那條死狗的個人恩怨,而且雙方都同意生死不論,而且空元帥也同意了,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軒夜嘲諷了一下。
看到軒夜那毫不掩飾的諷刺,空捂著額頭,顯然很頭痛。
「布嚕……布嚕……」
正在這時,空的衣領里傳來了電話蟲的聲音。
空輕鬆一口氣,連忙掏出電話蟲,隨後看了一眼軒夜,走到一旁,不知說了什麼。
片刻後,空把電話蟲給了軒夜,叮囑到「這是五老星的電話。」
軒夜漫不經心的接過電話蟲,但是心裡卻露出了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其實,這全是軒夜的計劃,因為軒夜最終的目的,就是和五老星談上話。
以軒夜的實力,他可以慢慢的耗死赤犬,要不然他也不會專門用那一招需要蓄力的招數,還特別讓空等人阻止。
其實在火域中,軒夜就有十足的把握殺死赤犬,最後只不過是付出點代價而已,不過這樣,顯然不划算,畢竟一個赤犬,隨時都能讓他消失,然而這能提出條件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布嚕……布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