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在夜間北上的時候,韓紹鋒仍然按照約定,每過一個小時,或者是兩個小時就給艦隊來一封加德納島上的戰報。6戰隊在防禦作戰中並不吃力,美軍的進攻也沒有多少威脅。現在雙方都缺乏物資,美軍還缺少兵力。島上的戰鬥基本上停了下來,只有零星的小規模衝突。另外,6戰隊沒有遭到美軍的轟炸,第五艦隊的轟炸機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為了有效的支援與掩護6戰隊,魏東北指揮的炮擊編隊每天只有四個小時的補給與休整時間,然後就一直在登6場附近活動,按照6戰隊的要求提供炮火掩護與支援。另外,魏東北還將六艘巡洋艦上的水上飛機分了一半出來,在登6場附近海域巡邏,一來可以避免遭到突然打擊,二來可以幫助第一特混艦隊監視周圍的情況。
「你覺得我們這次能夠逮到第五艦隊嗎?」
談仁皓微微搖了搖頭,然後長出了口氣,對旁邊的搭檔問道:「東覺,你對斯普魯恩斯這個對手有什麼看法?」
「看法?」郝東覺有點不解。
「就是你的第一感覺,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對手,或者說,他是一個什麼樣的艦隊指揮官?」
郝東覺沉思了一陣,說道:「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很難對付。」
談仁皓笑了起來,這恐怕是所有與斯普魯恩斯交過手的帝國海軍艦隊指揮官的共同感覺吧。
「這麼說吧,如果要用一種比喻的話,我覺得斯普魯恩斯是個很會玩太極拳的人。
談仁皓一愣。這下笑得更開心了。
「每當我們覺得抓住他的時候,卻現離他還有十萬八千里,而每當我們覺得安全的時候。他就會突然出現,然後一拳頭打過來。讓你找不著北。老雷他們就吃了多次虧,我們也吃過好幾次虧,幾乎沒有占到什麼便宜。」郝東覺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很嚴肅,「我們很難琢磨透他的想法。更難以猜測與判斷他的行蹤與意圖。往往,不到最後關頭,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麼。而等到我們判斷出他在做什麼的時候,危險也就靠近了。從前幾次與斯普魯恩斯的對戰來看,我們都是在最後關頭才現危險,而且是後進攻的。如果不是我們的官兵素質遠過美軍的話,恐怕在前幾次戰鬥中,我們就已經徹底的失敗了。」
談仁皓慢慢的點著頭,實際上,這也正是他對斯普魯恩斯的直觀感覺。
「不管怎麼說。他是一個非常難以對付的對手,如果能夠戰勝他的話,那就不要給他任何機會。少一個厲害的對手,這肯定是最好的事情,是不是?」
「希望我們這次不要讓他溜掉了,如果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話,那我們就虧大了。」
「那你有多少信心?」郝東覺拿出了香菸。
談仁皓轉過身來,朝著戰艦前方的大海看去。」信心說不上,我只是憑直覺在做出判斷。」
「但你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郝東覺點上了煙,「其實,我也一直很佩服你,特別是你的直覺。往往,在別人都不相信你的判斷的時候,最後都證明你憑直覺做出的判斷是正確的。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威克島與斯普魯恩斯打的那一場嗎?」
談仁皓點了點頭,然後暗嘆了口氣。
「當時,你就是憑知覺讓我們與第二特混艦隊脫離,不然的話,我們也肯定完蛋了。而且,你還憑直覺判斷出了斯普魯恩斯的大概位置,並且立即派出了轟炸機,抓住了最寶貴的機會。我想,斯普魯恩斯肯定也很驚訝與你的直覺判斷吧。」
談仁皓朝搭檔看了過去。」如果你是斯普魯恩斯的話,你會怎麼評價我?」
「我可不是斯普魯恩斯,如果我是他的話,那麼現在我們還苦惱什麼呢?」
「那說說你對我的看法吧。」
郝東覺遲疑了一下。」這麼說吧,如果連你都打不過斯普魯恩斯的話,恐怕我們就得想辦法逃命,而且乾脆別到中太平洋上來了。」
談仁皓愣了一下,然後搖著頭笑了起來。」你是在鼓勵我,還是在抬舉我?」
「都不是,我說的只是實話。」郝東覺的臉色沉了下來,「仁皓,你有沒有想過一點?」
「什麼?」談仁皓靠在了護欄上。
「相對而言,美軍在中太平洋上投入遠不如西南太平洋,而為什麼我
第十三卷決勝之海第三十七節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