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趙德言大驚失色,脫口而出道:「沈先生怎麼知道?」李世民見狀,亦是有些驚疑不定。讀爸爸 m.dubaba.cc
「王世充的武功不弱,為人多疑,自己老巢不會沒有防備。」沈元景卻不答,反問道:「光憑你們,恐怕難以控制宮闈。嗯,韋憐香?」
趙德言更加驚駭,說道:「確實是陰癸派的韋憐香,他因當日協助王世充除掉越王楊桐,又是一副武功不高的樣子,得了王世充信任,掌控禁中不小的勢力。有他出手,我們才能突然襲擊,將王家上下一網成擒,不露出半點風聲。」
沈元景偏頭對一臉霧水的李世民說道:「韋憐香便是經年潛伏在長安皇宮的韋公公,當年被無忌與代王楊侑一齊送到洛陽。陰癸派之人,干正事的本領沒有,這等陰謀詭計倒是一流。」
李世民恍然大悟,趙德言心悅誠服的道:「原來沈先生當初便有布局,運籌帷幄至此,王世充焉能不敗?」
他不等人追問,繼續說道:「王世充被軟禁之事,能夠瞞住他人,如何能夠瞞住楊公卿。我等亦然算計到此,藉口無法同時應對兩面來攻,將所有兵力收縮,欲要將他哄騙過來殺掉。
這些個久經戰陣之人,果然是謹慎異常,他託病不出大營之門,如同蜷縮的刺蝟,叫我們無從下口。
不過寇仲到底年輕,耐不住寂寞,偷偷來了洛陽城,聯絡楊公卿與歐陽希夷等人,似乎是要其充作內應開城投降。這如何逃得出我等之手,便趁他回返之時,伏擊了他。」
李世民頓時來了興趣,說道:「趙先生準備的如此周全,寇仲不死也要重傷,楊公卿又暴露出來,危機算是解了一半,再守個個月也是正當,為何匆忙出城?」
趙德言苦笑道:「我與辟塵還有席應三人圍攻寇仲與歐陽希夷,都叫寇仲逃出生天,反倒是折損了席應兄,叫我們如何不心驚?若是不來獻城求肯沈先生與陛下放過一馬,就只能坐困愁城,引頸待戮了。」
他不說歐陽希夷結局如何,兩人也能猜到此人是死在突圍中了,如此便算是和徐國結下大仇,難怪魔門中人病急亂投醫。
「席應是否走神,才招致隕身之劫?」沈元景一問,果然趙德言驚訝點頭,他笑道:「寇仲在宋缺手下學了一年功夫,席應見之如鼠見貓,不死才怪!」
他邊說邊起身道:「如此便無疑問了。寇仲或在療傷,或在神傷,恐怕沒有那麼快反應過來。兵貴神速,世民速去安排,我與你走這一趟。」
李世民笑道:「早就準備好了,便請趙先生帶路。」果不其然,一聲令下,兵馬立時間集結起來,分作兩路。
他道:「為防萬一,我領一路人去往東面,攔截寇仲大軍;先生帶著另一隊兵馬入城,如何?」
兩路都有風險,無所謂高低,沈元景點頭,領著步卒朝前;李世民亦是帶著騎兵急速往東而去。
兩人之間並無隔閡,令趙德言生出三分感慨,很快就到了西城門,他高聲呼喊,城頭有人探出頭來一看,接著城門開了一條縫隙,卻不見人。
趙德言便要問話,只見沈元景突然出手,一把揪住他的後頸衣衫。他駭得魂飛魄散,只以為對方要過河拆橋,就聽著耳邊傳來呼呼風聲,隨著對方縱身往上一躍,三十丈高的城牆如履平地。
他落到城牆,還有些驚魂不定,苦笑一聲,連忙對著過來的一人說道:「辟塵兄,是我。」他匆忙過去,輕聲介紹道:「這位便是天下第一的沈浪先生!」
辟塵臉瘦身長,額角高隆,鼻樑挺直,倒是一副保養很好模樣,細狹的雙目透出驚疑,卻不敢怠慢,連忙躬身道:「早就等待先生多時了,楊公卿正在攻打東門,還請速速入內。」
沈元景早已瞧見城門後面景象,並無多少兵卒,點點頭,伸手一招,牆角火把落入手上,微微一晃便燃起來,揮動幾下,地面的周軍立刻明白,井然有序的湧入城門裡頭。
他並不隨軍,反是對辟塵吩咐道:「帶我去楊公卿軍中。」
這般不客氣倒叫對方心裡輕鬆許多,連忙答是,在前引路。不多時就到了東城門口,下面還在廝殺。沈元景站在城牆上,遙遙望去,城外不遠處,李世民騎兵正與徐國兵馬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