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依舊是那麼的靜寂,周圍還是那麼的荒蕪,一大片的灰濛濛的。一眼望著沒有一點的凸起,平坦的一片下,只見更加幽暗的裂縫從他們的眼前劃開。
「這就是禁地?」卞七郎凝眉問道。
「嗯!」淡荷點點頭,離開那海溝只有幾步之遙,就可以俯視道那不見底的深邃,那是一張充滿邪惡的嘴巴。
腐朽、邪惡......
「就像是一道峽谷,萬丈的深淵,越是靠近,就會覺得陰風陣陣般的恐怖,或者更加的令人感到恐懼到千倍萬倍!」卞七郎的臉色蒼白了起來,他看見了什麼?
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那一落萬丈的深淵之中若隱若現,像是向著他們伸來的魔爪一樣,那雙綠幽幽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恨、邪惡,較之魑魅魍魎更加的可怖。
「你看見什麼了?」
淡荷知道他在炙焰山得到了能力,在眼力方面可以看到現在還是神王境界的她所看不到的東西,便十分的好奇了起來。待看到他那蒼白的臉色,頓時驚慌地轉頭看向那海溝,眯著眼睛。
「是海皇?」
「嗯!」卞七郎點頭說道。
「他的道行如何?」已經記不清是幾萬萬年了封印了,應該還不至於還有當時那樣恐怖的法力吧?可是心裏面總是有一種不安。
「他的力量很大,比起當初的玄機更甚!」卞七郎說道。
他感覺到一陣有一陣如同天一樣的威壓正在壓迫著他的眼睛,看著看著突然感到十分的酸澀,兩隻眼睛的白仁里血絲在漫延。
「別再看了!」淡荷連忙將他的頭給拉到她的面前,看到那血絲,她的心感覺到微微的不舒服。「不只是預感而已,海皇想必這些年來都和玄機他們幾個有著聯繫,而這麼多年想必也在韜光養晦。而這一次的陰謀......這世上強大的敵人,我只有兩人,一個是鬼王,另一個就是玄機。鬼王在七年前尚未與我有衝突。這麼多年來也未曾再見到他。所以這引我前來的只有玄機了。以玄機的腦子還想不出這樣一個計劃,看來他幕後的那個人不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吧!」
「哈哈哈——!」一道陰森低沉的聲音突然就從那虛無的結界內傳了出來,像一道汽波向著四周擴散。也許是那個封印尚未被他掙脫,所以。震出來的聲音並不像敖璧那樣的可以震入九霄,只是定海的所有生物在聽到這一道恐怖陰森的聲音之時,已經停止了自身的行動,想要仔細聽一聽,那道聲音到底是從何處發出的。那麼的可怖。
「海皇!」淡荷和卞七郎的目光紛紛落到封印內,只見那深邃不見底的海溝里,那兩隻綠幽幽的眼睛突然發亮,幽綠色,像一隻潛伏已久的野獸在張開它猙獰的瞳孔。
忽然地表上一陣一陣的震動,像是被什麼東西從裡面翻騰著身子,就像是地龍翻身一樣,整個定海都被這一陣又一陣的震動而東倒西歪。好在定海雖然是一個內陸海,但是在海岸旁邊都沒有居民在居住,否則在這一陣又一陣強烈的震動中。一定會有更加多的生靈因此而失去了性命。
那綠幽幽的巨大的眼珠子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不好!」淡荷連忙將海螺交給卞七郎,說道:「快通知敖璧,說,海皇已經要掙扎了。我現在還不知道力量是否懸殊。希望他儘快將救兵帶回來。若是太強大,怕是我也抵擋不住!」她剛剛說完,連忙運轉了身上的靈氣,眉宇間那白皙的額心已經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朵芹葉鐵線蓮,粉白色的花瓣和嫩黃色的花蕊,朝氣蓬勃。而高貴絕世。那朵芹葉鐵線蓮就像是真的一樣,長在她的額心。也因為那一朵芹葉鐵線蓮,令她雪白無暇的臉蛋更加的精緻,每一個毛孔都像是神精心刻畫出來的一樣。她的眼還是如夢如幻。遠遠看去就像是霧裡看花;長長的睫毛就像是蝴蝶扇動的羽翼一樣,濃密而卷卷的長長的;瓊玉一樣的鼻子高挺俏麗,她的唇在那多芹葉鐵線蓮的映襯之下格外的殷紅,就像是抹了胭脂一樣。她的唇是緊抿著的,連那纖巧的下巴也是緊繃著的。
她的衣衫不再是她平常穿的那一件白色的,而是另外一件更加白更加漂亮更加飄逸的煙紗裙。使她整個人看起來仿佛置若雲霧你之中一樣。
她的後腦勺出散發出一道金色的光圈,神聖而不可侵犯,那金色的光圈的周邊還散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