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不好啦!!!」
老道喊得聲嘶力竭,極為驚恐;
嗯,
任何正常的男性朋友,
不管老少,
不管那活兒還能不能用,
看見那一坨東西落在地上,
就在你跟前時,
難免會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老道這一嚇,只感到自己褲襠里那活兒像是進了冰窖一樣,又縮成了一個紋路分明充滿溝壑的核桃。
說真的,
哪怕忽然冒出個鬼或者妖怪,
老道還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
周澤馬上跑了過來,掃了一眼地上的那個東西,下意識地想要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這是周老闆平時遇到驚愕事情時的習慣性動作。
但又馬上制止了自己這個習慣。
拿出手機,周澤給張燕豐打了電話。
一時間,
通城警局震動!
因為這根「羈絆」,
預示著十六年前那件殺人碎屍案的兇手,
再度出現了!
如果說,
老太婆的死,還只是半遮半掩,難以猜透,
現在老道發現的這根「羈絆」,
則是正式預示著那位的回歸。
…………
「他是在挑釁麼?」站在周澤身邊的安律師說道。
是的,
他本來都快開車回到書店的,
但接到周澤的電話後又不得不開車繞回來,
他畢竟收了周澤的彼岸花口服液吃了一頓火鍋,
還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甩臉色給自家老闆。
然後,
安律師急匆匆地趕回來,
一臉黑線地,
面對著那隻驕傲地躺在地上的……羈絆。
「我不知道。」周澤微微皺眉,「但我感覺,他像是在示威。」
老張火急火燎地開始指揮手下人,局裡其他領導和幹警也都被調派來了,甚至附近市局的支援也會馬上就到。
沉寂了十六年的殺人魔鬼再度現身,如果不能儘快偵破,將真兇繩之以法,再經過媒體發酵的話,很可能就會變成第二個「南……大碎屍案或者白銀案」。
站在警方的角度上去考慮,試想以後無論誰去總結個國內十大懸案或者恐怖案件,這個案子如果都能上榜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們自己也會被一起定格在恥辱柱上。
「調集監控,是,我知道這條馬路上沒有監控,我要你們現在抓緊時間,給我調查附近幾個出入口有監控的區域,把從今天上午到現在所有可能進出這條馬路的車輛都給我找出來,然後給我一個個上門去調取他們的行車記錄儀內容。
兇手是隨意丟的垃圾袋,偽裝得和普通丟垃圾一樣,而且是在白天,很可能就會有經過的行車記錄儀記錄到兇手拋屍塊的過程!
不要和我提工作難度有多大,我只要結果,不要抱怨,完不成任務,就給我捲鋪蓋滾蛋,警隊不需要酒囊飯袋!」
掛斷了電話,
張燕豐長舒一口氣。
周澤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老張,因為他覺得老張的這個調查方式,很獨特,但似乎也可能出一些奇效。
得益於近些年碰瓷事業的日益壯大,
也得益於相關法律法規的缺失以及不負責任的和稀泥執法,
導致行車記錄儀現在已經可以算得上是車輛標配了,
老張現在居然能想到靠這個去尋找兇手丟垃圾的畫面,還真是思路新奇。
老張也走了過來,他現在呼吸很急促,也有些著急,甚至還拍了拍安律師的肩膀,指了指前面的羈絆,問道:
「這個,你有沒有辦法?」
安律師一副「你丫腦子有病」的神態看著張警官,
然後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根羈絆弄得動起來?
讓它告訴你,它死前五分鐘,到底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