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知道個球?」
一聲狂傲不屑,一把刀落方桌。
眾人斷了聲,齊齊一望,見一粗莽漢子穿著黑色背心,腳下黑色寬鬆喇叭褲,瞪眼揚眉,一雙虎眼不屑地掃視著眾人。
顯得粗莽狂性,又睥睨四方。
這人太狂了。
「放肆,你是何人,我等正經言論,憑什麼你這漢子無禮猖狂。」
儒家禮字門,那位穿中山裝的中年文生,拍桌冷喝,擰眉看著這虎背熊腰的漢子。
此人先天圓滿境界,方才言論道家江真人死而復生有疑點,結果一把刀「咻」的插在他面前桌上,就算養氣功夫足,也忍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如此狂傲無禮。
不過,這時四周驚咦聲四起。
這樓上百號人,江湖各個路數被此異動將目光落在了一個角落,那位出手狂傲,虎背熊腰的漢子身上。
有人就驚疑了。
這刀,這人,這狂性咋有些眼熟呢!
「是他!」
有人想到了幾個月前海外發生的事,有高人驚現,一招敗退數個國度的先天修行者,引起了一波浪潮。
九州就有人去了那位「高人」的隱居道場,結果被一個自稱護道者的漢子全部趕走了。
不就是眼前這漢子嘛!
狂的很吶,這人!
花滿樓內,有人看清了孫狂,數個角落的桌上有異動。
特別是有一張桌子上,幾人戴著斗笠和面具,圍在一起,待看清楚孫狂時,斗笠面具下的臉勃然變色。
「是這個滾刀肉。」
幾人傳音,聽聲音是八道的語言。
「怎麼辦,這是九州境內,這傢伙難纏的很。」
有人說。
「我等聽聞當日的天地驚兆是九州一位道家神仙得道所成,聽說明日講道,便趕來見識。如今所見,這九州修行遠勝於八道,藏龍臥虎,甚至還有這種奇妙之地,讓我等大開眼界,卻想不到在這地方碰見了這廝,要是被這狂漢發現了,可大不妙。」
「就算發現了又如何,當日我們能追殺這莽漢如喪家之犬,如今也不懼,這廝我恨透了,當初讓我八道顏面蕩然無存,遭了不少恥笑。」
有人冷然怒哼。
「要是他背後的那位高人也來了…..」
有人低沉言語,說著說著就不做聲了,顯然很是忌憚孫狂背後那位暫未露面的「高人」。
「諸位還是稍安勿躁,靜看好戲就成了,這孫狂脾氣比以往更狂了,竟敢犯眾怒,我們就看他們自己窩裡鬥,呵呵。」
一個背上背著長條黃布包,穿著黑衣戴斗笠的人輕聲言笑道。
「好,他自己作死。」
桌上幾人冷笑。
卻見這時,成為眾人焦點的孫狂面對中年文生怒聲質問,卻懶然瞟了一眼他。
「我說你知道個球,江真人是你能妄自非議的,勞資比誰都清楚江真人是多辛苦才成道的,你他娘還跟我嘰嘰歪歪,話里藏劍。」
說著,他猛然睜眼,拍桌大喝。
「砰」
一聲大響。
卻見那落在桌上的殺豬刀猛然刀氣卷,把那張桌子崩成了碎屑。
眾人驚呼,桌子附近坐的幾人,包括中年文生閃身退走。
其他人簡直傻眼,這人是傻,還是混不吝,竟敢這般挑釁,還包括先天圓滿的高手。
「你…..好膽。」
中年文生一聲大喝,氣的不輕。
(才子浪了,出去看世界盃看嗨了,碼字稀爛,是真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