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向石燈的路上,廟固、茗璇、宇衍等人,都如同泥塑木雕,正如凌寒所說的那般,他們也覺得麻了。
「那可是歸真路上的6破者啊!」機械天狗低語。
可是眼下,王渲將他們都掀翻了,他的背影給身後的熠輝、凌寒、古宏等人留下了此生都難以磨滅的記憶片段。
羽化光雨灑落,他像是超脫現實世界外,但他也是霸道的,氣場強大的讓人窒息。他左手拎著6破女強者白生生的腿,右手拎著一條血淋淋的狗腿,做出這種事對他來說,猶若左手一隻鴨,右手一隻雞,似很正常。
斑點狗心懼,僅剩下的半截軀體上皮毛炸立,它甚是驚悚,尤其是那個男子沒有停下腳步,逼過來了。
「王,領軍大哥,我服了。今日之戰就此罷手,停下!」它大叫道,已經被鎖定,估摸著逃不走了。
「不久前,你也曾敗走,後來還是再次下場。」王煊說著,將它的那條狗腿扔了過去。
「這次真的心服了。」6破的斑點狗,趕緊接續斷腿,恢復真身,血淋淋的皮毛髮出盛烈的光。
王煊看著虛空,在遠處對它虛抓了一把。
頓時間,狗剩嗷嗷大叫,受到驚嚇,剛接續出的尾巴不再像以前那樣高高豎起,現在耷拉著,轉身就跑。它懷疑,這是要一把抓死它嗎?。
6破強者夾著尾巴逃了?後方,宇衍、茗璇等人看著這種名場面,都早已震撼地說不出話來。
機械天狗最有發言權,作為相近的族類,它知道,那條比它更橫的斑點狗,這次是真的慫了,已經生不起反抗之心。
「你跑什麼,幫你療傷呢。」王煊開口,右手在虛空中一抓,那消散在天地間的血雨,重新浮現出來。
甚至,早先部分羽化的狗身血肉,也由灰燼狀態中,逆著復甦,飛向那條徹底膽寒的6破狗子。
「6破最高領域的養生主。」前方,「重」發出聲音,縱然貫穿百紀元,他也沒有見過幾個「真養生主」。
狗剩確實被降服了,發現不是要擊斃他,它吐著舌頭停下,對著這邊拱爪一拜,真的再也不想和此人作對了。
同時,王煊將手中那對染血的白腿擲了過去,還給白髮女子。
半截身子的白莉心情複雜,她也算是一代神女了,哪個6破者沒有自己的輝煌?但凡能踏上歸真路者,都曾是各自超凡源頭一個時期的主角,結果有朝一日她竟這麼慘,被削成這個樣子。
王煊對著虛空一抓,血液憑空具現出來,白莉斷肢接續,殘體發光,傷勢也在迅速地好轉。
接著,「重」的金屬頂骨被王喧扔了過去,還給了他,巨人的兩截軀體合一,「火」崩散的光焰也開始凝聚,他們都復甦了。
「重」的起源古銅面龐上,神色複雜,遙想當年,自己也曾威懾一個大時代,縱橫深空中,橫推各路對手。
今天他只能嘆息,時光荏苒,今世不同了,他遇上了怪物中的變態。
他雖然覺得彆扭,感覺很尷尬,但是,最終也喊了聲領軍師兄,大哥二字他真喊不出口。
不同了,他遇上了怪物中的變態。
他雖然覺得彆扭,感覺很尷尬,但是,最終也喊了聲領軍師兄,大哥二字他真喊不出口。
「大哥!」相對而言,重新縮小到三米高的小金人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至於白莉則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她妙體玲瓏,白髮飄舞,青春蓬勃的面孔上重現微笑,直接喊哥,連大字都省了。
火也願賭服輸,履行了承諾。
後面,連著石燈的路上,一群人石化。
廟固大受觸動,這個師叔從「欺師滅祖」,到「霸凌」歸真路上的6破老怪物,真是一路生猛到底。
凌寒用手捅了捅茗璇的腰窩,以因果線單獨對接,道:「師姐,6破領域的老王未來必然很搶手,你目前占據先天優勢,有字據與書信為證…..」
霎時,她被瞪了一眼,被茗璇警告本分點,別在這裡惹麻煩。
一直沒有開口的燈男,像是從發呆狀態中回過神來,他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竟見到這樣的後世猛人,太超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