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這一次你可是出了大風頭。大家都看出來了,孟書記對你最賞識!」遲立財無比羨慕的說道,給王寶玉滿滿斟了一杯酒。
「沒啥,也肯定招來很多的妒忌。」王寶玉一邊大口嚼著肉,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是難免的,也不用考慮那麼多,人生能有幾回搏。」遲立財說道。
王寶玉覺得遲立財的話說得不無道理,只要自己走得正,憑著良心做事兒,就不用怕鞋歪的事情。況且,該出手時就該出手,否則更待何時?
「寶玉,我敬你一杯,我覺得你還有可能往上爬,搞不好還能到縣裡來工作。」遲立財舉著酒杯說道。
「遲叔,借你吉言,如果我有了出息,一定不忘了遲叔。」王寶玉聽得高興,舉起杯一口乾了。
「哈哈,你這話遲叔可記下了。只是,寶玉,遲叔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遲立財喝了杯中酒,有些猶豫的問道。
「遲叔說的都是對的,而且還都是為我好的,我聽著呢!」王寶玉恭敬的說道。
「遲叔是過來人,我總覺得馬曉麗看你的眼神不對,你可要小心。」遲立財謹慎的說道。
「呵呵!我還以為啥事兒呢,這我倒是沒發現。她看她的,關我屁事兒!」王寶玉打著哈哈,裝作不明白。
「寶玉,你可不能小瞧馬曉麗。她能當上農業辦主任,那是有後台的,據我分析,這個後台應該是程國棟,程國棟現在是縣領導了,更是惹不起,我現在對馬曉麗也是格外的客氣。」遲立財認真的分析著,臉上還有些得意,覺得自己推理能力非凡。
「他當他的縣領導,我做我的副鎮長,至於馬曉麗,我們只是曾經的同事,啥事兒也沒有。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王寶玉不屑的說道。
「嗯,你明白遲叔的意思就好。咱不管馬曉麗心裡在打什麼算盤,你可千萬別上她的當,這個女人既然和程國棟有關聯,那就絕對動不得。」遲立財煞有其事的說道,似乎還對以前沒有對馬曉麗有下手感到慶幸。
王寶玉嘆了口氣,心道,遲叔啊遲叔,你這話該早說,程國棟的女人我早就動了,還栽了大跟頭!但口頭卻說道:「正常交往,想必程國棟也不會怎樣的。」
「程國棟對你還是有想法的,不然他也不會放出風去,說你跟他的女兒已經黃了。」遲立財不無善意的提醒道。
「有這事兒?這個程國棟真是陰險!遲叔,他這是在刻意掩蓋這件事兒,我跟他女兒程雪曼現在還處得好好的,不是他想插手就能行的。」王寶玉自信的說道,心裡卻難免有些隱憂,那天程國棟說女兒已經有男朋友的事情,王寶玉還是記在了心上,不知道是僅僅嚇唬下自己,還是確有此事。
遲立財善意的勸解道:「寶玉,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和程國棟的女兒糾纏個沒頭呢?以他的性格,你將來少不了在這個事兒吃苦頭。不如放手,輕裝上陣,比帶著這個包袱畏手畏腳的強得多。」
王寶玉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想淌這趟渾水,只是遲叔,你周圍全是眼睛盯著,還不是成天的掛著翠花?程雪曼也是我的翠花,我也放不下。」
「呵呵,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以後小心點就是了。遲叔就是那麼一說。」遲立財呵呵笑道,不想再說這個話題,思量著如果王寶玉跟程國棟真的沒事兒,自己可就枉做小人了。
兩個人閒聊到晚上十點,才回到會議指定的賓館,遲立財的房間跟王寶玉靠著,而馬曉麗跟吳麗婉的房間也相隔不遠。
這種情況下,王寶玉是啥心思也沒有,決定立刻回房睡覺。到房間裡洗了個澡,王寶玉就懶洋洋的躺在大床上,準備去見周公他老人家問問自己的婚姻大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了敲門聲,誰他娘的這麼晚還來打擾?王寶玉不高興的起身開了房門,卻是馬曉麗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口。
「曉麗姐,這麼晚了,有啥事兒啊?」王寶玉打著哈欠說道。
馬曉麗伸出食指噓了一聲,緊張的張望了一下走廊,便像魚兒一樣溜進了王寶玉的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口中急急的說道:「寶玉,今天有些事兒我必須跟你解釋清楚。」
「有啥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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